补上昨天的,今天的稍后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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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悦的奖励中也有法器,却不是飞剑,而是一块通体雪白的玉佩。除此,还有一本功法,这功法是用碧玉竹削剪成片,穿成竹简制成。再剩下就是一些灵石丹药的奖励,不足为奇。
却说这玉佩是大有来头的,那雪白玉佩乃是极品灵玉制成,其上镂刻着玄妙的阵法。几人都是识货的,这玉佩具体的来路她们虽然说不清,可其上莹莹光泽,淼淼灵气还是都看得出来的。至于这玉佩的功用,要等紫悦认主以后才能知晓,想来必定不凡。
那功法虽不知是什么,可是看这竹简的样子,也知是一卷古籍。碧玉竹是一种罕有的灵植,一般用来炼制法器。其质地看起来像玉石,然坚固非常。能在削制成竹简,必定是大能之士,可见这部功法也是非同小可的。
紫悦领了奖励,不忘跟好友分享。可是东西贵重,几人也是知道轻重的,稍观之后便让她速速收起。紫悦便悉听尊便,挥手把托盘上的东西全部收进储物戒中。又看看拿在手上的托盘,抓抓头顶,又一挥手,一并收进了戒子中。
随后的发奖过程,紫悦因已不关己事,便有些心不在焉。只是想着一个月后秘境将开,不知族中会是何种安排。
回到墨曦院后,紫悦第一件事情不是看自己获得的奖励,而是找到爷爷,仔仔细细的询问了秘境开启后,族中是如何安排弟子进入历练的。
莲牧邺知道孙女关心这个问题,捏着下巴想了一下才开始回答她。
“莲家的秘境,其实是一件空间法宝。因其并未认主,所以每次开启颇为不易。这秘境是莲家的至宝,自从万年前,大能老祖飞升后,这法宝便被留给了我们这些后人。无奈,万年来在无人能够使法宝认主。
也是从那时起,家族才决定挑选一部分人作为秘境的守护者。后来这些人自成一支,延续了下来。未免其心性受到世俗污染,所以他们并不怎么与外界接触。
秘境每十年开启一次,必须要由他们来完成,除了这一支族人修习的特殊功法,其他人是没有办法开启秘境的。”
紫悦听到这里,疑惑不已。若是照爷爷的说法,这一支族人岂不是像是被献祭了一般,永远被困在秘境身边,不得出世。
人心是世界上最复杂的,谁又能保证,这些族人中没有人会不甘这样的寂寞。再说,把整个秘境交给一支来守护可以理解,可他们竟有完全支配开启的权利。这怎么想都有些不妥吧,若这支族人要反,霸住秘境,谁能耐他们何?
想到这里,紫悦忍不住打断爷爷的讲述,把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
莲牧邺有些微微的惊讶,他没想到这小丫头反应如斯之快。这些存在的问题可是族中前辈们经历了无数的教训才总结出来的,她竟然一下便看出了问题所在。
转念一想,又释怀,这丫头一向聪明,又是站在旁观者角度去倾听这些事情。发现问题也不是极难,可不管怎样,莲牧邺还是觉得老怀大慰。后辈有出息,作为长辈也是与有荣焉啊。
紫悦仰头看着爷爷一会眯眼,一会叹气,又揪着胡子笑得一脸欣慰。还一副摇头晃脑的样子,可就是等不到爷爷的解释,不禁疑惑爷爷这是发什么癔症呢。
莲牧邺感叹了半天,终于想起了孙女还在旁边等着自己回答呢。清清喉咙,稍稍掩饰一下自己刚才些微的事态,开始回答孙女的疑问。
“没有人会甘心被困于一方不得自由,所以最初,这支族人中时有叛乱者,所求无非是出世历练,寻求机缘。再加上,那时族中考虑不周,却是亏待了他们,在修炼物质上,供应也有所不足。一些不甘之人,借此可是惹出了很多祸事。
所幸莲家气数不绝,全都挺了过来。细想想,咱们修真之人所求无非是那无上大道。只要有了希望,不管是囚禁不出,还是游历遍整个大世界,目的能达到不就行了吗。
族中便想出对守护秘境的一支族人极尽所能的供应修炼资源,且承诺允他们随时进入秘境历练。只是家族每十年要挑选精英弟子进入秘境,这期间,他们不得入内打扰。
可是秘境开启又岂是容易的,十年一次的历练是必须要进行的,除此时间以外,再要开启却很是困难。那支族人无法,便只能等待历练家族弟子历练结束后才能进入其中。这样一来能逗留的时间就非常有限,可这也聊胜于无,比之之前是要好很多了。
这样一番安排,秘境之处确实是安稳了下来。后来为了预防再有冲突,凡是那支族人有新生婴孩出生,必是要交给族中太上长老亲自教养一段年月后,方才会返**人中。这么多年,那边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
听完这些,紫悦忽然觉得那支族人有些可怜,明明是被牺牲掉的一支。却不允许有任何的反抗,只能说,天各有命。她虽不苟同家族的做法,可是也没有太纠结。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她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这个问题,又怎知人家是如何想的呢。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她这样想,可是有些多事了。
放开杂念,她可不是来听故事的。若不好好了解秘境中的规则,进去后吃了亏可就没地方哭了。
“爷爷,秘境中进入的弟子,修为从炼气期到金丹期不等。若金丹期仗着修为对其他修为不如的弟子进行欺辱,这些低阶弟子岂不是很吃亏?”
“哈哈哈!放心吧,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这秘境可是仙宝,其内是有仙灵守护的,仙灵受莲家供奉,又怎么会看着族中弟子在她的地盘上胡闹。再说,你们入秘境可不是为了打架。那其中有很多的天材异宝,珍惜灵兽。若有机缘,能得其中一二可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谁还有时间去胡乱着人麻烦。”
“哦,嘿嘿,是我想岔了。”紫悦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心里却不能完全放心。若真的像爷爷说得那么和平,那吴梦的事情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