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不用担心,每个月的进账那更是令人眼前一亮。
“我这段时间不在府上,便将春桃先留在你们这里吧,她与你们最是熟悉,想必待在这里也高兴。”
云未央看向一旁的春桃,之前就已经问过春桃的意见了。
如果待在王府也有点无趣,就算是留在祖母身边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留在这里倒是也觉得比较开心。
春桃双眼红红的,总是舍不得自家小姐,可惜自己实在是没用。
如果自己也是一个练武之人,就可以跟着小姐一起去了。
“小姐,你放心,我们和春桃都在这等着你和王爷回来。”
田勇看着自家妹妹倒也很高兴,可以和妹妹继续住在一起一段时间,他们兄妹俩能有现在全都因为小姐。
说着,云未央拿出一张地契递给了许天逸。
“东家,你这是?”
云未央微微一笑,“之前我就说过等你成婚的时候要和田勇一样,给你安置一处院子。
其实当初在给田勇安置的时候就将你的也一起安置好了,就在他住处不远的地方,以后相互之间也有好有个照应。
只是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意中人,此次我们离开,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就先给你了。”
许天逸愣住了,看着眼前的地契,不自觉地红了双眼。
“东家,这……”
“碰见了喜欢的姑娘可不要亏待人家,能早些定下来也是好事,想必伯母也会很高兴。
我若是没有回来也无妨,等我回来之后再一起聚一聚便是。”
许天逸直接跪了下去,磕了个头。
“我能有现在全都因为东家,东家,我一定会好好守着铺子等你回来。”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云未央连忙将人给扶起来,“你们能过得好,我也很开心,想当初我的处境也不好,你们能在我的身边一直帮着我,我也很开心。”
回想起当初开这间铺子的时候,她在帝天王朝还犹如浮萍一般,没有一个真正的落脚之处。
如今有了这样的成果,大家都能有一个好的结果,无疑是再好不过了。
离开之前,众人也好好的吃了一顿,云未央难得的喝了一点酒,想着来到帝天王朝所发生的一切,心里也忍不住的感慨。
众人看着云未央这般模样,不自觉地感到有点不对劲。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王妃有点奇怪,像是这次离开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一般。
只是,这样的念头谁也不敢浮现,更不敢说出口。
此次离开本来就危险,若是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难就更不合适了,只能暂时忍耐下来。
一顿饭,众人吃的都有点难过,之前就听见城中百姓说此次的一战会很危险,皇上都格外的重视,所以就连出征的人都是一等一的。
可正是因为这么重视,才让大家觉得难度会更大,否则根本就不必这样兴师动众。
凤卫已经先行离开去办云未央所交代的事情,趁着现在战乱还没有开始,他们先回凤天王朝找到那些需要找的人。
只不过,云海大师看着眼前的柳清倒是犯了难。
“我要离开皇城了。”
柳清在听闻云海大师准备离开后,手上的东西不自觉地掉了下来,脸色略显苍白,但还是很快地低下头,不想让自己的情绪显露出来。
“好端端地怎么离开的这么突然?之前没有听你说过啊。”
柳清故作轻松的开口,只是声音不自觉染上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你这次离开之后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
云海大师眸色复杂,此次离开之后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他们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究竟还能不能平安回来。
柳清在听见这个回答之后脸色更难看了,眼眶不自觉地泛红,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
“我明白你有更好的前程,祝你一路顺风。
我承蒙你的照顾,现在王家人已经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了,我能有现在这个铺子全都是因为你。
我真的很感激你。”
柳清说着说着已经控制不住情绪,强忍住哭声的她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快步冲进了屋子里。
云海大师瞧见柳清这般模样,张了张嘴一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云未央就待在外边,听着里边传来的动静再看着自家师父那笨嘴拙舌的沐浴昂,心头一阵无奈。
以往倒是也没觉得师父这样不会说话,柳大娘的心思都已经放在了表面,在明显不过,只是师父一直都没有将心意宣之于口罢了。
“师父,你若是真的喜欢,就不要留下遗憾。”
云未央忍不住劝了一句,之前一直都没说,是因为知道师父对自己的事情都有考量。
而现在忍不住说出口,是不想师父错过真正喜欢的人。
这么多年来,她从未见过师父对一个女子这么好,这种种态度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证明了,柳大娘在师父心里是不同的。
“你我此次离开,生死未卜,未必就能一切顺利,若是我现在说了,到时候没有回来岂不是……”
云海大师看向自己的徒弟,这一次倒是没有再隐瞒。
柳大娘已经很可怜了,以往如果不是因为那一桩婚事,她早就已经嫁人,儿孙满堂了。
只是因为尚未进门,夫君就遭遇了意外,这辈子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着,如果他也出现这种情况,柳清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师父,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是你也应该明白柳大娘有自己的判断。
你不应该帮柳大娘做决定,决定应该让她自己做。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的为了别人好,只不过是自己的自私罢了,对他人来说,想要的未必是这种结果。”
云未央神色认真,这个问题就如同当初的她觉得和云寒不会有结果一般,为此耽误了很多时间。
直到后来想通了一切,见到云寒所作出的选择,她才知道其实很多时候不过是他们自己一叶障目。
他们习惯了从最糟糕的情况去考虑这一切,却没有想过对方未必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