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杨离开族长的院子便回到自己的庭院,他想知道父亲到底留下了什么给自己。
回到自己的屋子,迫不及待的从储物袋中拿出父亲留给自己的木盒子。
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有一块留影玉和一卷轴,拿起留影玉输入灵力。
一阵光芒闪过,父亲的音容相貌便在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杨儿,当你看见这个木盒子,我已经离去。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
“也许你心中在怨恨着我为什么不告而别。”
“没有办法,我已经离开了十四年,,十四年的时间你已经成长。”
“不再是那个缠着我的小屁孩了。”
听见父亲的话语,风杨的眼角再次湿润。伸手抹去眼角的泪珠。静静的听父亲接下来的话,他想知道父亲究竟去了何方。
“还清晰的记着,你刚出生的样子,那呱呱坠地时,父亲和你母亲的心中那份喜悦,特别是在测试出你拥有地品资质的时候,可想而知我和你的母亲有多高兴。”
“可惜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短暂,也不知何时,你母亲的族人知道了我们的事,派人前来捉拿你母亲。”
“以你母亲的实力本不应该如此被捉拿”
说在这儿风林的脸上一布满泪水。
看着父亲脸上的泪水,风杨的心里也不由得感到一阵阵的伤痛。
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再次说道“但你母亲为保全你,自愿放弃了抵抗。”
“可恨的是你母亲的族人并不想就此放过我们,再带走你母亲后,又再次派人前来追杀,想要我们父子的命。”
“可恨的是父亲无能,虽然逃脱了追杀,确在逃脱过程中害你受到了重创,导致资质下跌。”
“经过这么多年,我也只能治好的你身体所受的伤,至于损坏的资质我却无能为力。”
“父亲对不起你啊”泪水再次布满了风林的脸颊。
“可喜的是你有你的机缘,你能进入先天境界,便足以证明你的资质已经在恢复。”
“至于未来你能达到何等境界,那就要靠你自己的努力,还有就是木盒中的卷轴是我曾在一处古遗迹中所获,至今也未曾发现其玄妙之处,留下给你,是希望你能够获取其中的玄妙。”
“最后千万要记住,未曾到达通玄境千万不要试图寻找我的踪迹,不然只会给你带来杀生之祸,千万要记得。”说完,留影玉便破碎。
看着破碎的留影玉,风杨心中暗暗想到“父亲相信我,杨儿不会让你失望的,当我再次站在你的面前,你会为你的这个儿子感到骄傲,自豪。”
收起心中的思绪,擦干眼角的泪珠,再次变得坚强起来。
拿出各种仅有的卷轴,打开一看,却发现卷轴之中一片空白。
他不相信父亲会骗自己,再次仔细的观察起来。
可是许久都未发现,收起手中的卷轴。
既然现在自己未能发现,想必是缺少某种能够令卷轴显现的东西。
没有在纠结于此。
坐下沉思,现在最重要的是提升自身的实力。
随即从怀中掏出拍卖会上福伯赠与的储物戒指。
调动脑海中的精神力,对着储物戒指烙下自己的烙印。
意念一动,储物戒指中所拍买的武技卷轴便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中。
看着手中的黑色卷轴,风杨喃喃道“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啊!”
慢慢展开卷轴,看着一片空白的卷轴,风杨感到惊讶,“怎么又是空白”低着头看着眼前空白的卷轴,内心感到纠结。
“不对,肯定不对,一定是我遗漏了什么。”盯着卷轴喃喃道“既然卷轴能够引起我体内灵力的躁动,那为何不输入灵力测试一下。”
说做就做,调动体内的灵力对着黑色的卷轴输入?
“没有反应?难道是我输入的灵力不够?”加大了对灵力的输出。
原本开始没有反应的黑色卷轴,在灵力的输入下,开始泛起金光。
随着灵力的加大,黑色卷轴上面的金光也越发的浓厚。
突兀间,黑色卷轴在吸收了足够灵力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金色光罩出现,风杨被笼罩其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黑色卷轴化为一道金光进入了风杨的脑海。
而笼罩于他的金光,在黑色卷轴进入风杨的脑海中,也向着风杨的脑海中冲去。
“轰隆”的一声在风杨的脑海中响起。风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风杨的脸上也也因识海的异变开始变得狰狞。
疼痛渐渐散去,风杨轨跪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奶奶的到底是什么武技,怎么进入了我的脑海?”沙哑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盘膝坐下。进入自己的脑海,发现经过金光的洗礼,现在自己的识海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不大的识海,经过金光的冲击的已经变得巨大,如果将以前风杨的识海比作池塘,那么现在的识海已经相当于湖泊大小。
现在连风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识海到底到了何等境界。
只知道到识海的力量越强大,在炼丹炼器的路上才能走的更远。
沉下心来,继续观察识海内的变化。
发现在自己的识海周围依然残留着金光。伸出手来想要触摸金光。
这是异变突起,一道苍老声音在风杨的脑海响起。
“经历万年,终于再次等到了《天玄变》功法的修炼者。”
听到脑海中响起的声音,风杨感到了心悸。
“你到底是谁,快出来。”
“小子,你很不错。”一道白色的身影在风杨脑海中显现。
看着显现的白衣老者。风杨开始变得淡定。
因为他知道如果眼前的白衣老者,想要害他,便不会如此轻易的出现。
拱拱手,恭敬的问道“前辈,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还有我脑中的识海怎么会发生这等变化?”
“还记得你在拍卖会上所拍买的那卷黑色卷轴吗?”
“你的意思是。你是从黑色卷轴中出来的。”风杨不可置信的问着眼前的白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