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转头望去,只见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子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女孩子看上去只有二十岁的样子,一头黑色的中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斜斜的刘海适中的恰好从眼皮上划过,长长的睫毛眨巴着,泛着水的眼睛仿佛在说着话,小巧的鼻子高度适中,身上穿着短披肩小外套,更加能够衬托出她绝佳的身材,再搭配一条嫩黄色天鹅绒齐膝裙,一双黑色的高筒靴,穿在身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平凡。
塔主瞥了门房一眼,然后转头看向奥丁爷爷,道:“老爷爷,能不能把图腾塔的证明让我看看?”
老奥丁毕竟是蛇腾部落的首领,最基本的察言观色能力还是有的,从门房的塔主称呼便可以听出对方的地位很高,听到女孩子的话,连忙将手中的图腾塔证明递了过去。
女孩子看了看证明,又抬起头看了看洛云,虽然目光很温柔,但是却有种被看的彻彻底底的感觉。
“这份证明是真的,老爷爷,刚才的事情我代表学院向您道歉,这个孩子就交给我。”
听到对方的道歉,老奥丁的内心受到了很大的虚荣心,连忙说道:“这孩子就麻烦您了,小云,你一定要听老师的话。”
洛云点了点头,刚才他手中的枪支已经对准了门房的心脏,若是没有这个塔主没有过来的话,说不定,门房的心脏已经被洞穿了。
在洛云看来,尊老爱幼是每个人基本的素质,门房刚才对奥丁爷爷的做法,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即便被人发现子弹,但是又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子弹是从自己手中枪支发出的呢?要知道远古大陆最尊贵的职业是图腾师,世人皆知图腾师的强大,在一个热武器还没有出现的时代,没有人会相信小孩子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奥丁爷爷又认真交代了洛云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塔主再度瞥了瞥门房,淡淡的说道:“这是最后一次,若是你学不会尊重别人,那就离开吧。”女孩子的话语很轻,但话语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门房的后背冷汗直冒,不停的磕头求饶。
女子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此时她低着头看着洛云,然后拉起洛云的手,笑着说道:“小朋友,我们进去吧。”
女子的手极其柔软,握起来很舒服,在她的带领下,洛云来到了她的办公室中。
“老师,刚才的事情谢谢您了。”洛云满是感激的说道。
走进办公室,女子揉了揉洛云的小脑袋,“我可不是老师,以后不要叫错了,除非你真的愿意让我当你的老师。”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就像是在看绝世珍宝一般。
“两个月前副塔主爷爷告诉我,我的图腾灵兽永远都无法进化的。”洛云低着头说道。
女子示意洛云坐下,然后看着洛云问道:“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徒弟呢?”
洛云抬起头,望着面前的女子,大约二十岁的年龄,看起来很年轻,他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
“你倒是个绝佳的天才,竟然能够自造杀伤力武器,看来我必须要亲自教你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几十万年第五位能够感知所有元素的孩子。”
听到女子的话语,洛云心中一惊,抬头看着女子的眼神,他的脸色忍不住变了变,手枪猛地拔出对准女子,眼中流露出惊疑的神色。
女子被手枪对准,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的神色,淡淡的微笑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能够知道你自造的杀伤力武器?”一边说着,她抖了抖手中的图腾塔证明单,“就是因为这张证明单,在大陆几十万年来除了你以外,一共出过四位能够感知所有元素的人,在他们还是孩童的时候,便能够制造出大陆从未出现过的东西,比如提出国家的概念,纸张,车辆,又或者数学,甚至提出了星球的概念。”
听到这话,洛云的心中一惊,国家纸张这两项倒没有什么,但是车辆,星球这两样,恐怕只有科技时代的人才会知道,但是远古大陆从未进入过科技时代,那便说明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是从……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骤然一惊,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甚至眼中惊疑的神色渐渐消失,狡辩道:“凡事都有例外,为什么我就不能是例外呢?”
女子愣了愣,下意识的点点头,道:“是的,凡事都有例外,但你的图腾灵兽是鱼鳞,显然你并不是例外。几十万年出现的四位感知所有元素的人,他们的图腾灵兽全部都是鱼鳞,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人的灵兽会是鱼鳞,经过我祖上无数辈的研究,可以确定,只要图腾灵兽是鱼鳞的人,都是生而知之的人,生来便拥有某种强大的能力。”
“强大的能力,什么能力?”洛云疑惑的问道。
听到这话,女子很很耐心的笑着解释道:“那就要从图腾灵兽的起源说起了。在无数万年以前,大陆都没有图腾灵兽的说法,后来一女子肚子莫名胀大,怀孕八十一年后生下男婴,男婴生而知之,创立了图腾灵兽的祭祖仪式,让每个人都有生存的能力,但遗憾的是男婴的图腾灵兽是鱼鳞。再到后来陆续出过三位拥有图腾灵兽是鱼鳞,同时感知所有元素的人,他们的共同点是生而知之,缺点是:永远无法成为图腾师!”
“后来经过我祖上祖祖辈辈的研究,创立出一套可以让鱼鳞进化的办法,甚至加快修炼的速度,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全能图腾师。但遗憾的是,这种方法太过危险,而且没有任何人尝试过。”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装作故意的叹了口气,满脸的遗憾之色,眼角却是在小心翼翼的盯着洛云脸上的神色。
洛云一直在认真的思索,此时听到女子的话,他猛地向后退了几步,拉开自己与塔主之间的距离,将手枪插进腰间,然后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朝着女子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
这一下,女子彻底傻眼了,“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