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婚意绵绵,陆先生情深似海

183.183如果有那么一天,你站在地就好,追逐的事情我来做

  陆延赫拿了菜过来,将托盘放在一边。顾南音刚挂了电话,眸子湿漉漉的。

   “怎么了?谁的电话?”男人蹙眉。

   顾南音咬牙,“齐放的!”

   一想到居然真的是那个女人,她就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

   她居然还傻傻地让她进门,她是真的傻,不,现在她觉得完全可以说是蠢了撄。

   陆延赫拿过手机,见着她扣着餐桌的模样才觉得不好。

   他直接将她抱上了大腿,垂眸看她,“怎么了?这是?齐放和你说了什么?偿”

   顾南音咬唇,眸子晶亮。她的手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声音有些小,但却坚定得很。

   “陆延赫,我要黎汐不得好死!”

   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男人看着只觉着心惊。

   大掌覆在她的不停地发着抖的手上,眼底却也已经了然。

   “好——等回国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陆延赫,我不会放过她的!那家子我一个都不想放过!”她的肩膀还在抖,小身子在男人的怀里有些久久着无法平复下来。

   “好。”男人垂眸,黑眸里满是复杂的情绪,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嗓音柔和,“你——有我!”

   顾南音眼眸有些湿漉漉的,一句你有我,比世界上任何的情话都要中听。

   “陆延赫,我真的好蠢,那些人害死我妈妈,我还傻傻着让他们霸占着我的家。我是不是已经蠢到无药可救了?”

   陆延赫顺了顺她的发,等她平静了些,才缓缓开口。“每个人一生中或多或少会犯点错,但只要改过来就足够了。妈她不会怪你,所有人都不会怪你。当时的事情,连你外公他们都不清楚事实真相,又怎么能要求一个孩子太多呢?”

   可是她的错还是犯了,有些无法弥补。顾南音咬着唇——

   陆延赫想起了外公当时跟他说的那些话,那件事,她放不下,一直觉得是自己的错。

   让黎汐被抓,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他们这边有足够的证据,只要她想,照样可以让黎汐狱中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但他知道,这些可能对她来说还远远不够消解掉心里的那点恨意。

   下午的课,顾南音并没回去上,请了假。

   原本是要回去休息的,但男人公司那边有事,他也不放心将她一个人放在家里,直接带着她就回了公司。

   顾南音抿唇本想说自己没事的,却被男人一个眼神甩过来,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她没有那么脆弱,在知道这样的真相之后,她的仇还没报,怎么会让自己有事?

   但男人却偏偏将她当成了一个孩子,要么跟他去公司,要么他回家陪着她,不去理会公司的事情。

   她自然着选择了前者,本来来这里就不是来度假的,再这样不去管公司的事情,他这个总裁是当着腻味了吗?

   齐放有一个还漏掉了,并没有和顾南音提及。

   那个收买警局的人是顾庆恒,她的那个父亲。

   他的考量也不少,毕竟那个人是她的父亲。

   当年的事情是黎汐做的,本来的打算是让顾南音也一块儿死在那场车祸里。

   只是天不如人愿,顾南音被黎雪死死地护在怀里,才活了下来。本来在那场车祸里应该是没人能生还的。

   私家车撞上一辆运货车,后座的车门都被撞得严重变形。

   后面的事,黎汐无奈之下只好和顾庆恒说了。顾庆恒为了保住黎汐买通了警局的人,才让这场车祸成一场普通的意外处理了。

   只是这件事情警局还有存档,车祸现场的情况被详细地记录下来。

   再顺藤摸瓜,其实整件事还有不少的漏洞。很容易就能发现。

   查惯了这样的事情,齐放简直可以去当警察了,有时候的办事效率甚至能比警察都要高出不少来。

   男人在处理事情,顾南音也没离开过他的视线。

   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男人抬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顾南音拿了一本杂志在看,全法语的杂志。

   学了近一个月的法语,她勉强能认出些字来,但基本看的全是图。

   磕磕绊绊的也无法完整地翻译出一句话来。

   她抿唇,随便地翻了翻便觉着没了兴致,脑子很乱,都是关于母亲车祸的事情。

   陆延赫吩咐完事情,起身便朝着顾南音走来。

   他盯着女人那失神的模样,抬手搭在了她削瘦的肩头。微俯下身去,“在想什么呢?”

   顾南音抬头,唇角轻扯了下,那漂亮的眸子微微有些暗淡,她看着落地窗外面的景致说,“我在想是不是快要过年了?法国这边的新年貌似快来了。都十二月了——”

   男人俯身,吻了吻她的发顶。“过年想回国过?”

   “想在这里过,有你有外公还有哥哥,到时候估计舅舅和舅妈也得回来!多热闹啊!”她眉角微扬,带上了点笑意。

   “那就在这里过!”陆延赫说道。

   “你不回国过年了?你爸爸他们不会说什么吗?还有你妈妈,她一个人。”想起那些人,顾南音的心情不免地闷了些。

   都是想将他们分开的人,但却不能避免,他们始终是陆延赫的父母,至亲的人。

   他轻笑,长腿迈到了前面来,坐在她的身旁,男人的大掌牵引着她的小手放在心口的位子,用行动告诉她。“在我这里你摆第一位!”

   顾南音也笑,小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那我就是让你不孝的罪人了!”

   “不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男人开玩笑的口吻。

   却也让她觉得心安,她是自私的。

   那些想让他们分开的人,她不待见。哪怕是他至亲的人。

   关于这段时间在安城发生的事情,顾南音抽了个时间和外公说了一下。

   不过也隐瞒了一些,她不想将那些太过丑陋的事情讲出来。

   外公知道了,怕是会直接冲去安城,帮她讨个公道回来。

   外公听了她说的事,的确是恨不得冲去安城。

   但是顾南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外公,那些事情她想自己来做。那些人她不会放过他们的——

   就算她自己的力量不行,她的身边还有陆总,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十二月底,巴黎下雪了。

   圣诞节当晚,两人从慕家用过晚餐后出来。

   没有开车,沿着积了雪的街道散步。

   巴黎的街头到处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氛,很热闹。

   顾南音的小手紧紧地被男人的大掌所包裹着。

   陆延赫偏过头,见着她冻红的脸蛋,薄唇微弯了下。

   停下脚步,把她脖子上的围巾重新整理了一下,只露出两个大眼睛和那饱满的前额。

   顾南音有些不满,伸手拨了拨捂着大半张脸的围巾,朝着男人看过去。“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男人轻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低沉而性感,“音宝乖,你看你脸都冻红了。这样挺好的!”

   闻言,顾南音只朝着男人翻了个白眼。

   路过中央公园的时候,广场上很热闹,到处都是些帐篷搭起来的临时小店铺,卖什么的都有。

   一旁还设有旋转木马,在这样的雪地里显得十分地梦幻。

   她拉着男人的大掌就走了过去,那样子看上去真的有些新奇的模样。

   陆延赫挽着唇,也由着她。

   她的法语虽然还没学得很好,但是和人简单地日常交流几句还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在男人还在愣神的时候,她拿了顶动物的帽子过来,她头上戴了一顶红色的狐狸,手里拿着的是一顶老虎的。

   她踮起脚尖试了试压根没办法给男人戴上,她笑着仰着脸,“头低点下来!”

   男人知道她想做什么,不过他也没阻止,低了点下头,抬手环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顾南音伸长着脖子,把帽子戴到男人的头上,她帮忙整理了下。

   盯着男人的样子不由着便笑了。

   接过商贩递过来的镜子,顾南音勾着男人的脖子,朝着镜子里面看去。

   娇娇着说,“陆延赫,狐假虎威哦~”

   男人唇角微弯,的确是像。

   顾南音放下镜子,对着男人说,付钱——

   便转身朝着其他地方过去了。

   陆延赫朝着她看了眼,掏出钱包,把钱付了,就上前去找她的身影。

   等着从市场出来,陆延赫的手上多了不少的东西。

   顾南音走在前头,她说逛累了。

   陆延赫问,叫司机过来?

   她摇头,拉着男人的手腕,就到了一处设立的长椅上面坐下。

   对面就是旋转木马,顾南音靠在男人的肩头,头上还戴着幼稚的动物帽子。

   夜色很浓重,旋转木马上的彩灯有些炫目。

   她眼神有些迷离着说,“旋转木马是世界上最残酷的游戏,因为不管怎么追逐也追不上前面人的脚步。”

   外面下了雪,气温很低,男人呼出的气息有了雾气。

   他喉头发沉,薄唇微微上扬了起来。“我在你身边!不用你去追逐。”

   顾南音转头看他,男人也正好看了过来,他的大掌握着她的小手,眼眸很深邃。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只要站在原地就好,追逐的事情我来做。”男人微冷的大掌触了触她的红透了的鼻尖。

   顾南音吸了吸鼻子,瞧着眼前男人那认真的模样,她眸底漾上了柔和的笑意。“好,你说的!”

   “嗯,我说的。”男人抿唇笑。

   如果有那么一天,他照样会牢牢地牵住她的手。

   “陆延赫,我想吃热奶茶!”顾南音朝着街边的一家奶茶店看去。

   “等着!”男人起身,朝着那家奶茶店过去。

   身高腿长的男人,实在好看得紧。

   她看了眼手机上刚才拍的照片,抿唇笑开。

   照片里,两人带着动物的帽子,那样的男人戴上这样的帽子竟然显现出几分呆萌来。

   不消十分钟,男人带着奶茶过来,原味的,木瓜口味的,哈密瓜口味的。一共买了三种,看她的喜好。

   顾南音瞥了一眼塑料袋里的奶茶,挑了一个哈密瓜口味的,微甜又清爽的味道。

   “其他的给你吃!”她扬唇,漂亮的五官生动得很。

   她咬着吸管,扬了扬手里的花,笑着对男人说。她的表情带了些沾沾自喜。“刚才一个小男孩跑过来送我的!漂亮吧?”

   两朵的玫瑰花,很简陋的包装,但是里面玫瑰却仍旧十分妖艳。

   陆延赫抿唇,淡淡地移开视线。“就那样——”

   他可不会承认说,他是觉得那个送花的小男孩很讨厌。他吃醋了——

   顾南音转着把玩着那两朵花,眸子笑得弯弯的。“陆延赫我的圣诞礼物呢?”

   男人拧眉,反问她,送我的呢?

   顾南音指了指男人头顶的那个帽子,“那不是吗?”

   “有送人礼物还要对方付钱的?”男人嘴角抽了抽。

   “反正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有区别?”顾南音扬唇,笑容无良。

   她拿着玫瑰花的手被男人突然握住,男人的大掌上的力道有些大,顾南音微微皱了眉。

   反问,怎么了?

   陆延赫抬手拨了拨那朵玫瑰花,花瓣上沾着一个黑色的超微型窃.听器。

   不仔细看是完全发现不了的。

   男人眉头微蹙,薄唇微翘了些起来。“没什么!”

   顾南音撇嘴,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把她当小孩子蒙了。

   他们回家,顾南音随手将花给放在了卧室的梳妆台上,拉下了帽子和围巾,找了衣服便朝着洗手间走去。

   她还没关上门,男人的身体便挤了进来。

   陆延赫薄唇挑着,伸手环住了她的腰,性感的薄唇就凑在她的耳边,低声地的耳语了几句。

   顾南音有些不淡定了,盯着男人那好看的俊容,“你是说我们被窃听了?”

   而那个所谓的窃.听器就放在那束花里边。

   见着男人点头,她抿唇,“那你怎么没把那东西给丢了啊?难不成还真让它一直窃听着我们?”

   男人的大掌握着她的,十指紧握,他低沉的笑,低了头碰了碰她的前额。

   “不拿回来怎么知道背后那个人是谁?”

   “拿回来了也照样不知道!”顾南音故意呛他。

   那坏坏的模样很惹人怜爱。

   陆延赫低头在她的鼻子上咬了一口,喊她坏丫头!

   “老公——”她仰头,撩唇笑。

   一声老公居然可以让人骨头都快跟着酥了。

   男人配合着低头,还没等吻上,他的肩头被女人一推。

   “我要洗澡了,你快出去——”

   “…………”

   陆延赫最后还是被她给推了出去,半点的福利没沾到。

   安城,顾家的这个圣诞夜终究是无法平静的。

   四季酒店。

   黎汐一身湖蓝色晚礼裙,挽着高贵的盘髻,款款着步入了宴会厅。

   四十多的女人保养得极好,看过去根本瞧不出年纪。

   身段漂亮柔和,面容精致,脸上化着得体的妆容,绝对不会像是生过一个二十几岁的孩子的母亲。

   她视线在宴会厅里轻扫而过,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

   她到是想看看那个所谓的狐狸精是什么货色。

   不管怎样,她现在才是这个真正的顾太太,最有底气的那个。

   凭什么要容忍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来抢了自己的位置?更何况现在顾庆恒还带着她出席这样的晚会,把她这个正牌太太置于何地?

   她从侍者那里拿了一杯红酒,视线在人群中逛了一圈,悠悠地锁定在那个陪在顾庆恒身边的那个女人身上。

   女人一身简单而名贵的白色晚礼服,长发乌黑亮丽,脸蛋精致,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年纪,满脸的胶原蛋白。

   年轻是让人最嫉妒的事情,黎汐面色稍稍着一变。

   直接拿着红酒走了过去,安城里许多人还是认识黎汐的,见着她朝着顾庆恒那边过去,不免地都朝着他们看了过去。

   在谁都没反应过来之际,一杯红酒随即泼到了顾庆恒身旁女人的脸上。

   白色的晚礼裙被溅落的红酒打湿,她的脸上头发上和身上都是蜿蜒而下的红酒,女人脸上的表情有些惊愕。

   像是受了惊吓,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但却十分羸弱,看着就能让人心生保护欲。

   黎汐瞪着这个女人,忍不住大骂,“你个狐狸精,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做什么小三?你知不知道你身边的这个男人是有老婆的?我现在告诉你,他的女儿都和你差不多大!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你的家教就是这么教你不学好,去勾引有家室的男人的吗?仗着自己年轻就想着攀上有钱的男人,你这样的女孩子我见多了!你信不信我把这件事告诉你爸妈?…………”

   女人被黎汐骂得有些傻了,她从来没见识过这样的阵仗,眼眶微微泛着红,被她骂得有些抬不起头来。

   顾庆恒反应过来,忙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

   他凶狠地瞪着眼前的撒泼的女人,“黎汐,你发什么疯呢?”

   “我发什么疯?这年头你都带着小三出来招摇了,还管我发什么疯?顾庆恒,你真恶心我!你说你,不回家的那些日子,是不是都去找这个女人了?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就是这么对我的?”黎汐眼泪一个劲儿地掉下来,她死死地扥瞪着顾庆恒,“我为你生了一个女儿,跟了你那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这话一出,人群里不少的人发出了唏嘘声。为顾庆恒生了一个女儿,那就是说,顾黎菲就是顾庆恒是亲生女儿?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黎汐本来就是个小三。

   现在小三被小三了,那就叫做活该。

   人群里刚才原本是可怜黎汐的,现在也没人再同情她了。

   有因必有果。现在是自食其果,并不值得人去可怜她。

   这样的女人迟早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顾庆恒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收拢,身旁的唏嘘声全传入了他的耳中格外刺耳。。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大家看他的目光发生了变化,鄙夷的,不屑的,不管是哪一种都让他觉得无法忍受。

   他死要面子,即使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把面子看得极重。(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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