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乱之地屋子内,拓跋傲羽双目阴沉,脸色很不好看,他没有想到神战开启的时间如此迅速。
上道宗,战古修,传暴乱,闯天魔遗迹……
这其中种种,一步跟着一步,让拓跋傲羽从中感觉到了一丝丝阴谋的味道。
“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人为?若是人为,到底是谁在幕后操纵着一切?”拓跋傲羽眼底闪烁厉芒,此时的他已非昔日族落少年,相继经历过如此多事情后,他的心境早已磨砺的万法难侵。
“若是巧合还好,若这背后真的有一根绳连接着我的命运,那么我就打破枷锁,杀向九天,今日我是蝼蚁命,他日我必修大道身!”拓跋傲羽轻声呢喃,眸子若星空,浩瀚无垠,可怕无比。
“若是有人操纵这其中的一切,那么他肯定是希望我加入神战的,既如此,我便加入神战又如何,我就坐在暴乱之地,迎十方强敌,磨砺己身,杀伐天下,以通窍修为逆杀昊天宗,然后回北漠。”
目露果断,拓跋傲羽闭目继续修炼起来。
“主上,在暴乱之地发现了大道宗拓跋傲羽的踪迹。”刀圣的住处,有手下前去禀告。
“天魔遗迹关闭,他肯定是要出来的,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回到了暴乱之地,呵呵,真是有意思,有意思啊。”刀圣轻笑了一声,继而不知想到了什么,吩咐道:“他的天资很高,此番肯定突破到了半步通窍,你们不要去招惹他,一切等神战结束后再说。”
“是,主上!”报信的手下恭敬称是,然后退了出去。
野蛮王的住地,同样有手下禀告了其这一消息,野蛮王的反应和刀圣一般无二,也是吩咐手下暂时不要去招惹拓跋傲羽。
就这样,拓跋傲羽安静地在暴乱之地待了五日。
第五日后。蛮象部落的强者找上门来。
一脸平静的望着对面的蛮象部落长老,拓跋傲羽神色如常,没有丝毫吃惊与意外之色。
“拓跋傲羽,我蛮象部落在天魔遗迹中的修士可是被你杀害了?”来人在蛮象部落中地位颇高,说话间,充满了一股上位者的威严,眼神冷厉。
“既然心中都已经知道了答案,何必多此一问!”拓跋傲羽淡淡道。
来人是一个六旬老者,一身青色长袍,两鬓斑白。虎目中光芒此刺眼。若一*日。
他听到拓跋傲羽的话后。先是冷笑,继而怒道:“我蛮象部落在东临大荒中,实力半点不逊色于四宗五门,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当真该杀。”此人说完,直接一步跨出,风雷涌动,要将拓跋傲羽擒拿。
拓跋傲羽面色不变,一如既往的淡漠,他没有一点出手的举动,不过,在青袍老者选择出手后。他头上炽亮的白光猛然大盛,天穹凭空一道紫色劫雷出现,劫雷来得没有任何征兆,直接朝轻青袍老者劈下,将其半只手臂劈掉在地。若不是后者反应较快,这一击下,怕是已然人头落地。
拓跋傲羽脸上带着讥笑之色的盯着老者,一句话也没有说,可其目中的冷意看在老者的眼里,那就是*裸的不屑不嘲笑,他略显忌惮地瞪了瞪拓跋傲羽,目光着重在拓跋傲羽头上的白光上面停顿了半响,显得又惊又怒的道:“小子,有上苍劫罚护你,我今日且绕过你,待神战结束,便是你灭亡之日。”
言罢,老者一挥青袍,化作一道长虹狼狈的离去。
拓跋傲羽没有理会老者的离开,在听闻这道神光拥有鬼神莫测之威后,他心中便极力地想要试试其威力,没有想到,竟是如此的惊人。
“暴乱之地呆着已经没有了意义,我索性去大道宗消失的地方看看,既然上老都可以出现在天魔遗迹,那想必宗门的安全应该不用担心,如此说来,大道宗怕是真的不简单。”
拓跋傲羽想到自己在天魔遗迹九重塔中参悟撕天*的时候,上老跑出来夺舍,心中顿时有了一些猜测,决心前往大道宗的地方一探。
其它的地方很少有通向暴乱之地的传送阵,不过,暴乱之地却是有通往东临大荒的传送阵。
拓跋傲羽略一打听,顿时知道了大道宗的大概位置,没有任何犹豫地,拓跋傲羽通过传送阵赶往了距离大道宗最近的大道城。
大道城,大道宗曾经的主城,因为有大道宗的存在,曾经繁荣至极,可在大道宗消失后,这里的人流明显的少了许多,完全不复昔日繁华,甚至萧条之象已现。
拓跋傲羽走出传送阵,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听着四下里,人们对神战的议论,心中一片宁静。
“听说了吗?太渊宗的第一人出世了,好像不日就要现身,大战昊天宗的的年轻一辈两大强者呢。”
“不止太渊宗,我听说大灵宗这次的第一人得到了一头荒古天兽,修为深不可测,已经成为了此次大战的大热门呢!”
“哎,隐世的宗门部落都将出世了,这一次的神战越来越有意思了,不知道谁能从中斩获封号。”
“哈哈,管他的,我们修为只是踏空境罢了,连参加神战的资格都是不到,天魔遗迹刚刚关闭,里面好像死了不少人……”
……
拓跋傲羽耳边听着诸多的议论,心中多少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字居然也出现在了这些修士的口中,不过,阎罗王的称号很是令人不喜,他被冠上了刽子手一般的凶名,这方面,竟然和林煌有些相似。
一路走过,尽是修士在议论神战,拓跋傲羽听到后来,直接踏空而行,顺着感知,直奔大道宗的所在而去。
山势陡峭,崖壁似刀削锯截而成,其直立巍峨、壁立千仞,下临一断层深壑,漆黑如墨,根本见不到底!
千丈绝崖前,拓跋傲羽停了下来,这里和他第一次乘坐舟船前来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千丈崖壁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了。
“短短一年多的时间,没有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祸福之事,谁能预料?”拓跋傲羽望着深壑,轻声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