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韩尔笙,你少在她面前胡言乱语(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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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启寒笑着说:“那小鱼可要赶紧长高长大。”
“好!”
小鱼儿脸上一脸的坚定。
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宁柠的视线落在了陆启寒的脸上,明明就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可是此刻他脸上的笑意却是深深的覆盖。
从未说过柔情话语的人却说了出来…偿…
呵呵呵。
真能装撄!
……
没有小鱼儿在场的时候。
宁柠直接对上陆启寒的视线,几分淡嘲:“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把谎话说的如此的厉害,陆启寒,你在看着小鱼儿的时候不觉得你的良心有愧吗?”
言语里面,嘲讽的意思相当的明显。
“宁柠,你又开始不乖了,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有把你给收拾够?”
陆启寒眯起眼眸。
那黑沉的眸光里面满是冷沉而锐利,逼仄的视线。
宁柠没说话。
这个样子的陆启寒最为寡薄无情。
昨晚……
昨晚就在书桌上面……
宁柠觉得羞/耻,亏陆启寒还把那些话一字一句的给说出来,恶心!
“陆启寒,你不得好死!”
宁柠咬牙切齿的出声,那眼眸中仇恨光芒十足流现。
然而。
陆启寒却勾唇笑了笑,然后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肩膀,“就算是不得好死,我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
医院,手术室门外。
郁少寒在手术室外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手术室外的大灯这才被熄灭掉,手术室门打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他快步上前,拉着医生的手问:“医生,我妈她怎么样了?”
“郁先生,郁老夫人是脑溢血,醒来后可能伴随着下身不遂,失语等等现象……”
医生种种现象都给郁少寒表明,但是郁少寒却没有再听下去了,脑溢血这个词郁少寒很明白。
所引发出来的后果,郁少寒也很明白。
突的一下,郁少寒直接一屁股坐在长椅上面,全身无力,喉咙中泛现出来的酸涩和疼痛却是分外的明显。
陈岩和韩尔笙站在郁少寒的旁边,薄唇发沉。
……
城南街角的一家咖啡店。
傅星安微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女子,那波浪卷的长发,酒红色。哟,不错,还换了发色。
不过,对于这些傅星安是没有丝毫的兴趣。
她走过去,在崔浠文对面坐下,“崔小/三,你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傅星安接到崔浠文的电话很意外,听崔浠文说要约见面的事情也很意外,但是出于好奇,她还是过来了。
毕竟,今日是她和郁少寒的大婚,奇怪的是,崔浠文竟然是没有到现场。
而崔浠文没来,傅星安也没朝着郁少寒过问。
婚礼嘛。
虽然在傅星安看来所有人要聚齐了才热闹,但是对于她来说,聚齐不聚齐都无所谓,关键的是要让郁少寒在婚礼上颜面扫地,后头所有的一切慢慢来都没有关系,但是崔浠文……傅星安想她死,也想了很久了。
崔浠文是这家咖啡厅的常客,所以,她一坐下服务员便给她上了一杯她常喝的黑色咖啡,服务员端来的同时,她轻轻捏着精致的银色小勺,搅动咖啡然后朝着傅星安开口问:“星安,你要喝什么咖啡呢?”
“崔浠文。”
知道她是没那么好心的,傅星安看向她,“直接说你找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更好吗?”
傅星安的眉头跟着拧下来。
崔浠文找她出来坚决不可能只是喝咖啡那般的简单,何况她和崔浠文之间也并非到达好友程度。
对于崔浠文……从前当情敌,后来当仇人。
而崔浠文对她,想必从来都只是仇人。
崔浠文慵懒的喝了一口咖啡,放下轻轻搅动,一瞬不瞬看的那杯中深色的漩涡,“傅星安,你和郁少寒之间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知道你和郁少寒之间隔开了什么吗?人命,你父亲的,难不成你就能忘记你父亲的死和郁少寒重新在一起吗?当然不会,你回来的目的就是想要找郁少寒报仇对吧,可是你也别忘记了,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现象,你以为少寒会看不出来吗?”
“傅星安,你就少在那里痴心妄想了,少寒喜欢的人永远都是我,现在他迎娶你只不过在用五年前的手段玩弄你罢了,你还真以为你和郁少寒之间会有结果,还真以为他可以为你放弃所有的一切吗?”
傅星安抬起头,冷嗤一声,眼底却是笑意,“崔小/三,你一会说我回来是为了报仇,一会又说郁少寒不会爱上我,一切都是故技重施。我想问问你,如果我回来真的只是为了报仇,那我为何还不行动?还有,如果我是真的想要和郁少寒在一起,那你又说我和郁少寒之间没有结果?
崔小/三,无论你怎样的挤进来我和郁少寒的世界,郁少寒的视线从来就不会放到你的身上,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郁少寒在认识我之前就没认识你,后来的时间里面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你而心动呢?不可能,崔小./三,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挤不进来的世界就不要挤了吗,难为了你自己,也难为了别人。无论你怎样的以为我,我傅星安既然都已经回来了,那三年中我所受到的那些苦我就会一一的要回来――”
末尾,傅星安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崔小/三,游艇爆炸和你有关吧?”
闻言,崔浠文的脸色有些发白,极力忍着,“傅星安,你不要血口喷人!”
“对,我是血口喷人,可是如果不是你的话你为何要这样的悸动?是想用愤怒来掩盖些什么吗?。崔小/三,你放心,当年的事情我会一件一件的查出来,谁害我的我也终将会知晓,所有人都躲不过的!”
傅星安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说出这样恶毒狠戾的话来,而她也从来都没有想过。
自己在某一天会变成这么一个模样。
残忍,狠戾。
而说完话,傅星安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这个身体有些颤抖的女子,不过她的眉眼里面一如既往的清秀。
“崔浠文,咖啡换我来请你,你就好好的喝完洗洗脑子。好好的整理自己的思绪,当年的事情到底有没有你的掺和。”
“崔浠文,我傅星安从来就不是个好人,我既然没死回来了,所有欠下我的,我自然要统统的要回来。”
“怕吗?”
“可是崔浠文,我要让你们一个一个尝尝那种比死亡还要难受的滋味!”
崔浠文看着傅星安离开的背影,端起咖啡,咽下满口浓浓的苦涩,而她苍白的红唇却是缓慢的先动开来。
像是在呢喃,也像是在复述,“傅星安,你和郁少寒是不会在一起的,你们绝对不会有好结果的,绝对不会,绝对不会……”
………
出了咖啡厅,傅星安并没有回酒店,而是打车去了医院。
洛棠此刻躺在医院里面,怎么说她现在也是和郁少寒举行过二次婚礼的人,不去的话,一点都不合适。
虽然,那是她不想要看见的人。
……
w市第一医院的高级病房里面。
郁少寒听见推门声,扭头过来看向门口,发现了是傅星安后,那沉冷的五官没有丝毫的变化。
同时,傅星安还看到了郁少寒旁边的韩尔笙。
婚礼上见到韩尔笙。
韩尔笙有的那也只是对郁少寒的祝福,还有对她那一抹极其冷淡的微笑,还不如不笑……
可是婚礼碍于人多,傅星安是不便把话给说出口的。
同时,韩尔笙对她有意见这事傅星安一直都很清楚,韩尔笙对她的神情,傅星安也只能算是习惯就好。
傅星安朝着病床上看过去,洛棠虽然已有五十多,但是她保养的十分得当,看起来跟四十岁左右差不多。
而此刻,容颜苍白憔悴和旁边神色绷紧的郁少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傅星安压低了嗓音:“妈怎么样了?”
郁少寒薄唇缓缓掀动:“脑溢血,关键还要看醒来后的状况。”
傅星安的神色也跟着凝重了下来,但是,傅星安的内心里面却是一阵的窃喜,这事发展是好的。
于她来说,洛棠之前一直都在针对她。
而郁少寒所做的那些事情害她家破人亡,洛棠脑溢血又算什么?
至少还没死。
而她的父亲,却早就已经命归黄泉……
这样的对比下谁更痛呢?
是,她坏。
可是死过一次的傅星安除却把那些痛苦给报复回来,其他的却是再无想要。
“喀拉”一声。
虽然是细微,可是开门关门声在寂静的病房里面尤其的突兀,傅星安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韩尔笙走了出去。
整个过程,郁少寒都没有把头给抬起。
此刻的郁少寒,神情不受丝毫打扰。但同时,她在这里和郁少寒共同所处一个病房她尴尬难安的。
毕竟病床上面躺着的人是洛棠。
傅星安可不愿意守着洛棠……
她没有说其他,而是转身离开,但是,身后却响起了一道沉重凛冽的声音:“傅星安,你等一等,我有话要说。”
傅星安……
郁少寒直接称呼出她的名字。
傅星安顿住脚步,红唇也跟着收敛起来,然后她转身就朝着郁少寒看了过去,那眉眼倨傲冷清,不受郁少寒丝毫的影响:
“怎么,你有话要和我说吗?是不是觉得你母亲这次受到刺激也和我有关?”
要不然的话,傅星安实在想不到郁少寒要和她说怎样的话,毕竟今天是婚礼,所有一切是在婚礼上发生的变故。
郁少寒会这样的怀疑傅星安是铁定的,她未曾想过要逃避什么,就算郁少寒调查起,质问她她也不害怕。
美国那边的记录被隐瞒,被删的干干净净。
这边,她一根手指头都没掺和进去,凡事要讲究证据,没有证据,郁少寒也拿她没有丝毫的办法。
何况,笑话已出,覆水难收。
“星安,我很抱歉……”
抿了抿唇,郁少寒最终朝着傅星安缓然出口,而嗓音却是低沉,暗哑一片。
傅星安微微一愣,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郁少寒竟然会朝着她说抱歉,抱歉什么?婚礼上出现这样的事情?
果真。
“我还说要给你一个不一样的婚礼,结果……星安,抱歉,不能有三次婚礼了,但是今后,我会对你好,我们会好好的在一起……”
郁少寒朝着傅星安承诺着,一言一句都是暗哑低沉。
尤其是那双黑眸还在洛棠脑溢血昏迷的情况下渲染。
傅星安抿着唇,最终还是低低的“嗯”了一声,但是喉咙之中却像是卡了一根倒刺在那,难受一片。
几秒沉凝后,傅星安牵动着唇角,淡淡一声:“你先在这里守着,我出去上个厕所,很快回来。”
说完,傅星安转身就走。
那身影却是有些仓皇。
出去病房后,傅星安整个人都靠在墙壁上,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右手掌心却是紧紧的掐在了一起。
傅星安,你乱什么呢?
郁少寒就给你说了那么几句话,你就要倒戈相向去郁少寒那边了?
不,不,你所受的那些苦你不要回来怎么能够呢?
“是不是觉得有愧?”
低沉,讽刺的声音从傅星安的耳边而来,傅星安心口猛然一紧,抬头,她就看到了韩尔笙站在她的对面。
俊美的五官轮廓铁沉一片。
“我为什么要有愧?韩尔笙,我不是很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傅星安抿下唇角,神情也跟着恢复过来。
从前,现在,韩尔笙从来就不喜欢她。,
不喜欢也没有关系,傅星安之前不在意,那是因为要和她一起过生活的人是郁少寒,现在不在意。
那是因为过生活的人既不是郁少寒,也和韩尔笙没有半点的牵扯。
她没有必要要迎合韩尔笙的目光,脸色来生活。
“傅星安,其实你明白的很清楚。”韩尔笙说着话,那锐利沉冷的眸子落在傅星安的身上,仿佛要把傅星安给看穿。
尤其黑沉的眸子还像是旋涡那般深邃……
傅星安蠕动着唇角,却发现唇角干涩一片,其实她是很无力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怕郁少寒,却怕韩尔笙这样的目光。
这种目光,就好像是……错的人都是她,从来都不是郁少寒,就好似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苦衷。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也不知道你要说什么。韩尔笙,你我不是朋友,我也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为什么你说一句话我就要明白你话语行间所有的意思呢?那不是最嘲讽的笑话吗?”
傅星安冷冷驳击,而右手掐的更紧了一些。
也是在极力的稳住自己的情绪……
然而,韩尔笙那看向傅星安的眼神未曾有丝毫的消减,言语上的嘲讽程度也未曾有丝毫的改变。
他笑笑:“是不是只有你心里面最清楚不是吗?”
“傅星安,你是不是觉得傅家家破人亡都是郁少寒搞的鬼,你错了,整件事情的从头到尾和郁少寒半点关系都没有!少寒和我说过,有些话不要让我说给你听,但是有些事情不说,少寒就要被误会一辈子……”
“韩尔笙,你少在她面前胡言乱语!”
沉冷的声音直接就切断了韩尔笙的话,而紧接着,傅星安的手腕被抓住,一股重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