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我五岁的时候……”亚丝娜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我的父亲带着我去拜访了一个宗师级的气脉师……”
................................
“您就是气脉宗师摩尔登・布什先生吧,幸会幸会。”说话的是一个中年人,应该是亚丝娜的父亲,而小亚丝娜则站在父亲的旁边。
“你就是大商人艾伦吧!”摩尔登神态轻浮,语气里没有一丝客气。
“我今天带着小女过来是想请您帮忙查看一下小女的资质,从小小女的头脑十分好,教她什么,不过几分钟就能学会。”艾伦恭恭敬敬对着摩尔登・布什说道,眼睛都成了月牙形,似乎想要得到什么。
“真麻烦!要不是看在我们父亲的面子上......”,说着摩尔登眯缝着眼在小亚丝娜的身体上缓缓扫过。突然,摩尔登露出了一副吃惊的表情,开始细细的打量起小亚丝娜,然后连忙把艾伦叫到旁边,小声的指着下亚丝娜窃窃私语,说着说着艾伦突然露出了一副贪婪而又猥琐的笑容,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
................................
“从那以后,我就被父亲叫到……一直一直……”亚丝娜说着说着,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经历,眼神黯淡了下来,欲言又止,身体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亚丝娜摆了摆手:“算了,这不是你们该操心的事。”
梁博禹砸吧砸吧嘴,刚想说什么,但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去。
“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事都要说出来,不要掖着藏着,这样才。心情才会好的起来,行吗?”卡茨尝试学着梁博禹的口气,握住了亚丝娜无助的手。
“我……我……”亚丝娜竟然被这么小学生的话劝感动了,向梁博禹和卡茨说出了自己的故事,说出了父亲的皮鞭,说出了父亲的冷眼,说出了父亲的勒索,说哥哥们的虐待,说出自己这些年身上留下的伤痕……
那时,父亲和哥哥们总是没事有事就虐待她,不高兴的时候甚至会那她当玩偶似的让她跪着,再拽着她的头发往她脸上肆意的吐痰。别看她在外面那么风光,在家里的地位甚至连奴隶都不如!
她拥有着演算能力,可利于致富,所以才会被利于,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要不是因为她有这个能力,她可能早被扔了。
傲娇的富家女只是一个表面,真实的她只不过是父亲和哥哥们手中的棋子!
..............................
“这个人渣!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这样对待吗!”卡茨猛的从椅子站了起来,对于卡茨来说,他最痛恨这种不顾别人感受的支配者,“博禹兄,我们走!”
“好的,老哥,走啦走啦。”梁博禹也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跟着卡茨一起想拍卖会的大门走去。
阴刻长廊的春风抚过街道,但依然不能抚平卡茨愤怒的心情。
两个人一路上通过各种询问直通艾伦的老巢。
“轰!”大门被卡茨和梁博禹踹倒了。
“艾伦你个人渣!给我死出来!”卡茨大吼道。
“有人擅闯宅府,卫兵快来!”艾伦的仆人叫嚣着。
“恶心。”卡茨冷眼看着那些奴仆,“溢气!”
脚底一动,和梁博禹一起两三下就将这几名仆人撂倒了。
“前面的人听着!擅闯宅府可是大罪,若是不想死,那就赶快投降!”
卡茨把头一撇,是一堆群龙无首的卫兵。
“切!”这回轮到梁博禹冷笑了,“就这么像一盘散沙似的蝼蚁还敢自称卫兵!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丑样!”
“上啊!把他们五马分尸!”即刻,卫兵们听了,两眼一红,直接朝着卡茨和梁博禹冲了过来。
卡茨立刻便朝他们动手,本以为会比仆人强一点,再不济也应该是个修炼者吧,结果就是一群穿了铠甲的仆人,套上虎皮的狐狸还是狐狸,再加上卡茨的怒气不断上升,这回可算是下狠手了,不到一会十几个人惨死,准确的说是倒在了血泊里。
死了?
卡茨,傻了。
梁博禹,也傻了。
“我杀了他们……”卡茨的声音有些哽咽,身体直发颤。
梁博禹也不好说啥,他同样被这一幕震惊了,虽然他也算是身经百战,但也没杀过人。
卡茨此时的心里更难受,毕竟是他杀的人,这对一个从小没有见过血,甚至不知道死是什么的孩子来说,太残酷了!
梁博禹只能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卡茨机械似的转过头来,梁博禹吓了一跳,此时卡茨的嘴巴微张眼睛瞪的特大,简直快掉出来了,满眼的血丝异常狰狞,两颊上全是泪花,木然的看着梁博禹。
“没有事的,没有事的。”梁博禹虽然比卡茨聪明,但并不太会安慰人。
“我没事,真的!”卡茨立马擦了擦自己的脸,非常吃力的露出一丝微笑。
“什么人?连我家都敢闯!”突然,只见一个年轻男子从门里走出来,语气极为嚣张。
“啊!”当这名年轻男子看清楚大厅的场面时,大叫道。真是差点就吓尿裤子了,像只猴子似的赶紧往会跑,边跑还边向里面叫道:“父亲!父亲!快来!有人闯到咱家里来了!”
不用说,就这幅德行,肯定是亚丝娜那群畜生哥哥们的其中之一。
看到这里,卡茨又握了握拳头,说道:“一定要为亚丝娜讨回一个公道!”
梁博禹也在旁边附和着:“嗯,我们一定会为亚丝娜讨回一个公道的!”
突然,一道巨大的压力从青年男子逃进去的门中发出,压的卡茨和梁博禹喘不过气来。
同时,一股强大的气流从门里穿出,使卡茨和梁博禹寸步难行。一个声音响起:“是哪个无名小辈,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