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虽然不是触手怪每天能码三四万,但二月份我已经更新20万字了,日均一万多,这还是在二月份前几天6000字更新的情况下追上来的。
一万多个字,键盘要敲三万下左右,我都不说思考剧情检查错字的时间,光敲三万多下键盘要多久,手指头爽不爽?
以后再也不看评论,评论区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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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却是对所有人说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眼眸大亮,盯着云淡风轻的张东成,笑道:“施主佛理禅机,果然精深,如果我来说的话,是不是风叶齐动?”
风叶齐动?
呃……所有僧人都愣住了,半晌才击节赞叹道:“啊呀,我怎么没想到,明明就是风叶都在动嘛!”
“还是法海佛理精深啊,我们都只想着叶动还是风动,却没想到明明就是一起动啊!”
“果然是我大雷音寺最杰出的弟子啊,小僧是服了!”
而如海却是沮丧不已:“师父啊,你出的什么题啊,这么容易被这法海猜出来了,我都说了叫你和他比睡觉啊!”
张东成淡然一笑:“错了。”
错……错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一个个都呆住了,法海也是满脸的自信突然一滞,傻傻地看着张东成。
“不是风动,不是叶动,仁者心动。”张东成淡然说着,却是让所有僧众都是微微一凛!
法海也是猛然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张东成,心下领悟着这短短几个字的谒语,一下子便完全呆了。
风在动,叶在动,都是客观因素,而佛家讲的是当坐道场,生诸佛家,大解脱大自由,这都是要修心。
只有心动了,一切才会动,这里面的佛理禅机,可谓是深远无比,意义广大。
法海沉默半天,这才口宣佛法道:“施主佛理高深,这一题,是法海输了。”
输……输了?
大雷音寺的僧众一个个便是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而如海却挂着眼泪叫道:“哇哈哈,师父赢了,法海你可真没用,我师父你都赢不了,我看你还是跟我一起还俗加入破天宗吧!”
法海气呼呼地瞪了如海一眼,却是对张东成施礼道:“请施主再出题。”
“好,我来问你!”张东成这个爽啊,地球上谁都知道的小故事便旗开得胜,更是淡然了,只是轻轻说道。
“从前有一天,法海你与如海在外修行,天正下着大雨,山中泥水汇集成河,而你们发现一位非常漂亮的姑娘,因为身着绸布衣裳和丝质衣带无法跨过那条泥路。如海二话不说,便把那位姑娘抱过了河,然后你们便回大雷音寺了。”
张东成说完便不说话了,而所有僧众都是一愣,搞不清张东成在玩什么关子。
等了半天,张东成也不说了,而法海不解地说道:“我们出家人不近女色,更不用说年青貌美的姑娘,肌肤相亲这种事我们大雷音寺的弟子是不会做的。”
“什么?那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如海早就把她放下了,你还抱着吗?”张东成笑道。
所有人都是满脸呆滞,若有所思,而如海在那笑道:“嘻嘻嘻,法海师兄你还念着那年青貌美的女子啊?”
法海一张小脸羞得通红,只是对张东成施礼道:“施主说的对,是小僧输了。”
“呜呼,就差一局了,师父加油!”如海在那边咋呼着。
“听说大雷音寺的高僧,都有谒语做为自身修为修养的写照,我看你僧衣上吊着一块玉牌,上面写着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这句话,可是你对佛理禅机的领悟?”
张东成淡然说道。
法海还没说话,如海便在那边叫了起来:“是是是,这就是他写的,长老住持都夸他写的好,叫他做八风吹不动,法海在雷音,他可爽了,找了个玉牌把这字话写在上面,整天戴着装模作样!”
张东成笑问:“那请问法海禅师,这八风吹不动的八风,何解?”
“八风吹不动,指的是称赞,讽笑,毁誉,夸奖,金钱,失去,疾苦,喜悦统统不能影响小僧的心境,一心修佛端坐紫金莲,这是我的追求,也是……我的写照!”法海小小的个头,却是老气横伙,淡然地看了看如海,说道:“就像刚才如海说我装模作样,我却不怒,不恼,便是证明。”
“妙啊,法海这意境可谓绝了!”
“这可说的是自我修养啊,除了我们大雷音寺的法海禅师,谁敢说是八风吹不动?”
“果然是我大雷音寺弟子楷模!”
有僧人马上摇头晃脑地说着,看他样子都恨不得鼓掌喝彩了。
“这位施主,我这谒语,可入你法眼?”面对无数称赞,法海的小脸上平淡无波,仿佛所有人的赞美都与他无关一般,更是印得他八风吹不动的心境。
“呵呵,这施主问这句谒语,难道有什么不认可的地方?”有僧人在一边冷笑道。
“这可是我们大雷音寺日积月累而来的修养,这施主在红尘之中打滚,不懂的!”另一个僧人大笑说道,满脸都是赢定的表情。
而张东成淡然一笑,对面前的法海笑道:“既然你们想听听我的意见,那我就直说了哦!”
“说啊,你倒是指出哪里不好,或是做首更好的来!”僧人们顿时起劲了,指着张东成说道。
“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我看啊,这就是放屁!”张东成淡然说着,说到放屁,却是猛然拔高了音调,手儿还在鼻子边不停地扇着,皱着眉头,仿佛刚才真有人放屁一般。
什么!这么好的谒语,这么有意义的品格修养写照,张东成说是放屁!
看那表情动作,还臭不可闻!
所有人顿时便一片哗然,满脸震惊地看着张东成。
法海当时就怒了,猛地抬起头,满脸怒火地说道:“施主,我早就看出你是胡狡蛮缠!你根本就不懂佛理禅机,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看也没必要谈下去了!”
如海站在那儿尴尬无比,只能压低了声对张东成说道:“师父,难道你要和法海比骂人么?”
“放屁!放屁!放屁!!!”张东成才不管那么多,对着法海便吼了起来,甚至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你说我放屁?我这谒诗有何不好?有何不对?你竟敢骂我!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法海气得小脸儿一阵发红,胸膛急剧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