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刘惜君也打发了,张东成陪着老爸老妈在家里聊了半天,这才睡觉。
第二天张东成还赖在床上呢,电话便响了。
“喂……熊大你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我有起床气啊?”张东成迷迷糊糊地接着电话,很不是爽地说着。
“哈哈,老大!我都安排好了!今天星期六,大家都有空,中午初中同学聚会!时间也差不多了,地点是帝国大酒店!”那边传来熊大嘻嘻哈哈的声音。
“知道了,你小子不来接我啊,我又没车!”张东成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我这边工地上有点事,要晚点到,你们先去,我处理完了很快便来!对不住了老大!”熊大诚皇诚恐地说着。
“好吧,我先过去,你早点来啊!”张东成也没话说了,挂了电话便洗漱一番,看了看时间都十一点了,也就打了个电话给爸妈之后,便直接出门去那帝国大酒店。
帝国大酒店,市里五星级的老牌酒店,一直都是市政府接待外宾,超级土豪结婚典礼之地,很是豪华,富丽堂皇。
这家五星级酒店的后台很硬,连之前的林美堂在道上嚣张到了极点,横行霸道惯了,也没胆子朝这五星级酒店下手,甚至见了这儿只不过是个打工族的总经理都得赔着笑脸。
依然是一身的美特斯邦威,脚下踩着阿迪王,张东成打了个车来到这帝国大酒店,便看见门前一水的豪车停在大酒店前的停车场里。
宝马奥迪奔驰都不用提了,烂大街的街车,这里甚至还停着土豪金版保时捷帕拉梅拉,法拉利F12,宾利幕尚,阿斯顿马丁等等难得一见的豪车,都特么的几百万一台,车牌号更是彪悍得很,不是666,就是888,明显都是家底雄厚,势力庞大的豪门坐驾。
再一看,这帝国大酒店门前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模样,巨大的LED屏幕上写着硕大的字儿。
“热烈欢迎思米达国天乐集团董事崔勇俊莅临本市考察调研!”
张东成看了看,也没在意,便直接走了进去。
帝国大酒店就是帝国大酒店,五星级的大酒店完全和一般的大酒店不一样,那叫一个奢华豪华,独具匠心,地面上的大理石地板都擦得明光铮亮,照得人都看得清楚,都能当镜子用了。
阿迪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也是消然无声,而张东成一眼望去,这里大白天的也是灯火明亮,将整个酒店大厅都是照得通亮,足有七八层楼高的大水晶吊灯灯光璀璨,光茫熠熠。
这儿走动的,都是衣冠楚楚的人物,偶尔穿着几个休闲装都是如同电视上的领导一般,身后跟着一大帮人。
张东成还在那儿左顾右盼呢,一个初中同学便冒了出来:“嗨,这不是张东成嘛,我是包子啊!还记得我不!”
定睛一看,哈哈,这是初中时坐在自己前排的同学,关系也不错,因为姓包便被编了个外号叫包子。
“哇,包子,好久不见,人都胖了,更像包子了!”张东成哈哈一笑,上去就是一个熊抱!
“快来快来,我们在水仙厅,好家伙,这里可豪华了,如果不是熊大那家伙请客,我都不知道我啥时候才能进来这里!”包子热情地招呼着,带着张东成前往水仙厅。
进了水仙厅,十几个老同学都站了起来,大家聊着天,说着初中时的趣事,一时间满堂哄笑,气氛热烈无比。
张东成见了老同学,也很是开心,说说笑笑着。
这时候,停车场里开来了一辆崭新的兰博基尼LP640豪华跑车,发动机轰轰直响,横冲直撞地便开了进来,把见惯了豪车的保安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踩出刺耳的刹车声,一个飘移停在停车位上,停下车来,打开门,下来一位二十出点头的男人。
这年轻人一身的纪梵希高档西装,人也是玉树临风极为潇洒,看上去像是个极为有钱的富家公子一般。
这人一下车,先是趾高气昂地向边上一扫,然后便是一路小跑跑到兰博基尼另一边车门处,满脸堆笑地打开车门,将里面的人迎了出来。
下来的人是个极为冷艳的美女,年纪不过二十七八岁,栗红色的大波浪带出一道香风,身上是一件私人定制的红色晚礼服,光彩照人。
这女人妆容精致,姿色非常,眼眉之中一股子怎么也藏不住的妖艳,让人心骚动。
高跟鞋踩在地上,一手搭着这男人的手儿,这女子倨傲无比地下了车,眼神看了看这五星级的帝国大酒店,便是一脸不屑地说道:“高伟道,这就是你们初中同学聚会的地方?怎么这么破烂?”
“嘿嘿,宝贝儿,这可是我们市里最好的大酒店了,当然和魔都是没法比的,毕竟只是个二线小城嘛!连飞机场都没有!”
年轻的男子名叫高伟道,也是张东成的同学,但这家伙在初中时很不老实,总是仗着家中有钱有势欺负同学,被张东成看不过去,打了几架,这家伙吃了不少亏,一直都是怀恨在心。
而这美艳女子可不是一般人,她叫巩幼仪,家里算是魔都内都有些名望的大家族,地产,娱乐,商业都有涉足,家族产业起码二三十个亿。
巩幼仪年轻时花天酒地,现在年纪大了,也想找个接盘侠,便看上了这家世地位还算可以的高伟道。
现在高伟道虽然家中也算是有钱,但比巩幼仪一比可是天上地下,也顾不得接盘不接盘了,哪怕是入赘都肯干,终于搭上了这美艳女子,成了入幕之宾。
“高伟道啊,这也就是因为你啊,要不然我怎么会来这乡下地方!”巩幼仪冷冷一哼,踩着高跟鞋向帝国大酒店里走去。
“是是是,幼仪啊,这次初中同学聚会,你可要帮我撑撑腰呀!特别是一个叫张东成的臭傻逼,今天非找机会让他出出丑不可!”高伟道连忙跟上,如同哈巴狗一般跟着,点头哈腰地说道。
“呵呵,又是张东成,这些日子可没少听你在我耳边说起这名字。”巩幼仪似笑非笑地说着。
“哎,别提了,那家伙就是个神精病!今天非得整整他不可!”高伟道冷笑着,眼神中透出一股狠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