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吧!若是你不舍得离去,你就一个人待在这里”
许久之后,门外传来男子冰冷彻骨的声音,冷声中夹杂着厌恶与不耐烦,似乎对房间里待了许久的男子,感到非常不满意
房间里的黑衣男人,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意识模糊的沐婉夕,满意的笑了笑,转身打开门,看着背对着他的黑衣男子,笑道:“未来太子妃已非清白之身,不知道太子殿下得知自己的太子妃婚前失了清白,会不会被活活气死,呵呵……痛快……”
“该离开了”黑衣男人没有作于回答,只是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扭身向别苑出口走去,他一秒都不想待在这个满是恶秽的地方,嗅着这里的空气都让他感到反胃作呕。
见冰山似的男人率先离去,出了房门的男人,伸手将房门关上,拿起锁的用力一按,打开的锁再次锁上,好似从未打开过一般,紧接着,两条黑影迅速的消失在将军府。
夜凉如冰水,夜空膝黑一片,无星无月无光芒,只有阵阵寒风冷凛的袭过,发出呜呜般鬼哭狼嚎的声音。
两条黑影消失在将军府后,迅速的出现在辰王府百米远的地方,那名浑身气魄如寒冰的男子,手中出现一玫寒光冷凛的流星镖。
他指间看似随意轻弹,那玫流星镖如同了弦的利箭,从他手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射向辰王府的朱红色的府门。
“砰……”一声清脆刺耳的响声划破夜空,震惊了府中的守卫和一批批巡逻的护卫。
流星镖弹射出去后,两条黑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膝黑的夜色中,仿佛两条黑衣从未出现过一般。
守卫和护卫闻声后,都不由的心中一惊,迅速的赶到府门前,还未等护卫和守卫打开府门看清情况,为首的紫依猛的停下脚步,双臂张开,阻止身后的守卫和护卫前行。
她眸光落在大门中间的一块凸点上,那块凸点很明显,似乎像是某种利器,或是大锤,在重力的情况下,狠狠的击打而形成的。
所有人的眸光都是随着蓝依的眸光看去,当看到那块显明的凸点时,每个人心中都不禁一颤,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辰王府的府门上凿洞,这不是活腻味了吗?
没错,那确实像是凿出来的一个洞口,在烛光下,那小洞中还泛着银色的光芒,在这样膝黑的夜晚,让那银光看起来格外阴森而刺目。
紫依走上前,伸手轻轻触碰着那泛着寒光的的东西,十指连心,钻心的痛让她猛的缩回手指,一滴滴鲜血,从她的手腹上滴落到地面,“好锋利的刃口,竟能削铁如泥,贯穿府门,来人,打开府门。”
守卫听命后,上前取下门栓,打开大门,紫依率先出门,当看到门的利器后,眼睛顿时瞪大了一倍,区区一玫镖竟有这般大的威力,可见这玫镖的厉害,可想使用此镖的人,内力有多深厚。
她小心谨慎的取下那玫射入府门中的镖,环顾了一圈辰王府门外,冷声道:“来人,搜,范围,府外百米外。”
“是,紫依侍卫”护卫听命后,迅速的带着一批护卫出了辰王府,对府外百米内进行搜寻,虽然明知道来辰王府挑畔的人肯定已经离开,但是,该做的防备与搜寻,却不可忽视过去。
紫依蹙着眉头打量着手中的流星镖,体型微小,锋刃薄如蝉翼,呈斜棱角形,锋芒棱角共六棱,每一棱角其尖可刺入骨,刃利可削铁如泥,是一玫极其上等的好镖。
这样的吹毛断发的飞镖,江湖中,只有一个组织的成员使用,那就是江湖上名震四方,无所不能的杀手组织,“流星阁”
紫依神情凝重脸色异常难看,流星阁与卧龙山庄,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流星阁的标志会出现在辰王府?
还是在这夜深之时?难道,有人向流星阁开出天价,想要以流星阁的实力,来除去主子?
锦銮殿中,寝殿内暖意如春,沐天雪半倚要软榻上微眯双眸睨着侧躺在她身边的龙辰亦,纤纤玉指悠闲的敲打着被褥,娇美倾城的脸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龙辰亦见沐天雪眸光落在他脸上,副有玩味的迎上她的眸光,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声道:“你这般看着为夫,是想要做些什么?还是想要说些什么?”
“有疑问,而已?”沐天雪直截了当的说。
“疑问?关于父皇天天召为夫进宫的事情?”龙辰亦轻轻挑眉,唇角微扬,完美的弧度,迷人的笑容,似乎知道沐天雪所想何事,所问何事。
“错!”沐天雪深如幽潭般的双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我在想,无情崖迎战一事。”
“哦?你有何见解”龙辰亦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浓意,他根本没将无情崖迎战一事放在心上。
以往向他下战帖决斗的人,都在决斗中死去,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他实在无趣去做,更不想去浪费自己的时间。
“距离决战那天很近了,我有一种预感,下战帖的男人在都城出现了”沐天雪根据蓝依简单的描述,结合她在茗月轩听到的声音,推断出那个男人,可能就是下战帖的那个面具男人。
“出现又如何?只要他没犯到我头上来,就与我毫无关系”龙辰亦轻抚着沐天雪光滑的下巴,“这些事情不该你想,早些休息吧!”
“你会去无情崖赴战吗?”沐天雪猜想龙辰亦不会去赴战,那日见面具男子的身手和那气势,是非要与龙辰亦来一场决战,若是龙辰亦不去迎战,不知道面具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情?
“那种无意义的事情,不去也罢,好了,你该睡了”龙辰亦移开自己的手,转而将沐天雪搂在怀里“你现在就安心养胎,除此之外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想。”
沐天雪轻“嗯”了一声,便躺在龙辰亦怀里闭眸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