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清,我和九大叔只不过是感恩而已。”九玄解释道,两个食指开始打转,小声嘀咕道“而且,你总不能让我憋个五年吧。”
萧子清搂住九玄,笑道“如果可以,我倒是愿意。”
“解墨,叫我子清好不好?”
“哈?”九玄害羞的扭过头,扭扭捏捏的,思考许久,“还是叫萧子清顺口。”
“你叫九宇轩那个混蛋都叫爱称,为什么我不行?!”萧子清幼稚的吃起醋來,不满的叫嚣道。
“行啊,叫你萧大叔也可以,哈哈,看你这个老头子,还是叫萧爷爷吧。”九玄哈哈大笑。
“叫我子清,好不好?”萧子清狠狠的捏住九玄的手臂,把整个赤/裸的身体都贴在九玄身上,“好不好?”
“子……子……子”九玄努力试着喊道,但是还是捂着脸,拼命的摇头道“不行,我我我沒办法叫出口。”
萧子清想了想,微笑道“那就叫我清,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清,唉?好像不错,挺顺口的。”九玄笑道,赞同的点点头。
反正结巴这种事情,一个字是不会发生的。
“可是怎么越來越别扭,不行不行,还是萧子清好了。”九玄脸一红,转念一想,拼命的摇头起來。
“哈哈哈哈……”萧子清大笑起來,宠溺的摸了摸九玄的头,“算了,为难你了。”
不过,这样才是解墨的风格,而且敢连名带姓叫他的人,也不会超过五个。
“哦,对了,你的伤口!”九玄突然看到浴缸里的水发出淡淡的红色,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噗,,)转眼间盯着萧子清。
“沒事,反正今天要到医院换药了。”萧子清微笑,九玄知道伤口浸水那是一件很痛的事情,可是萧子清却意外的镇定,仿佛着副身体不是他的一样。
“干嘛到医院?你不是大爷吗?直接拿着枪指着个医生,他就乖乖的到家里啦。”九玄调侃道,这几天萧子清意外的贤妻良母的样子,让他很享受。
“不要。”萧子清起身,拿起一边晾好的毛巾,先擦干自己的身体,之后瞥了一眼九玄,想要抱起他。
“我想和你一起去。”
九玄赶紧挣脱开萧子清,“干嘛,干嘛,你自己一个九级伤残的家伙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自己还不会擦干吗?”
萧子清沒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扔了一条浴巾给他,便随意的围着毛巾走出了浴室。
九玄一个人在浴室,擦干净了身体,望着那个浴缸里的水,担忧的皱起眉。
他不是小孩子,虽然表面尽量表现的轻松,但是自然知道那天的事情严重程度非同小可。
解雨墨和萧子清的关系,虽然都不会说,几乎这个行里所有人都一清二楚,他竟然狠下杀手的开了三枪,看來是想要萧子清死掉。
而且自己强的可怕,那种强劲的身手好像比九大叔还要厉害一点,当时是下意识的,现在仿佛可以随意使用的感觉。
要达到这种程度,肯定要从很小的时候开始练起,而自己八年前是个柔弱的小作家,这几年都是九大叔保护着自己,怎么可能会去练武?
唯一的可能,只有自己不知道的过去。
九玄直冒冷汗,看着自己的双手,疑惑不解。
自己到底是谁?
“解……墨。”萧子清眼神中担忧还带了点惊讶,站在浴室的门口,轻轻呼唤着九玄。
九玄反应过來,吓了一跳,绕着头,勉强的微笑道“哈哈哈哈,沒事。”
“你如果有事情,一定跟我说,好不好?”萧子清牵着九玄的手,皱着眉,想起那些瓶瓶罐罐的药剂。
他知道虽然表面看起來无事,但是九玄已经非常的脆弱了。
那种一碰就碎的程度了。
“跟你说,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九玄无奈的笑了笑“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你是解墨。”萧子清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九玄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他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要瞒着他,不让他知道。
“我是说,我在成为解墨以前,是谁?”九玄暗暗下决心,这是最后一次问这个问題了。
如果沒有人回答,自己就当一辈子的九玄。
萧子清面无表情,握住九玄的肩膀,突然会心一笑。
“你是解墨,我萧子清的……。”说着在额头亲吻了一口。
“恋人!”
九玄满脸通红,虽然自己并不是想要问这个,但是他对着个答案还是挺满意的。
唉?不对,自己是恋人,那他岂不是还可以有老婆,有情人……
九玄转念一想,心生醋意,气呼呼的看着萧子清“恋人?你的老婆和安逸怎么办?”
萧子清捂嘴笑了起來,解墨真是可爱。
“我沒有老婆,而且为什么又提到安逸?”
九玄皱起眉,面红耳赤“你……你上次不是说安逸和你……”
“我可沒说过安逸和我上过床,是你自己乱想的,而且我跟你说了,我沒有老婆。”
萧子清摸了摸九玄的头,自己的腹肌上挂满了水珠,浴巾随意的围在人鱼线的部位,便慵懒的走到厨房。
“这算什么啊!那安遥是怎么回事?”九玄真的生气了,又羞又恼,拉住萧子清的手,不让他走“你丫的,给我说清楚!”
自己怎么会爱上这种人!~
萧子清忍着笑,解墨竟然会为了自己吃醋,而且还这么可爱。
“安遥不是我的孩子。”
九玄睁大眼睛,一脸疑惑的看着萧子清“不是你的?”
“算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吧。”萧子清抬头看了看,直径走入厨房,指了指九玄“你别忘了穿衣服啊!”
九玄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下身,一片赤/裸,有些气恼,你大爷的,这些人语文是不是沒学好!说话都说一半的。
就像被人给饶痒痒一样难受的感觉。
“哼,老子不穿了!”
九玄趴在沙发上,洗澡前刚刚吃了药,头沒有那么晕了,整个人舒服了一点,竟然有在沙发上睡着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