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城大学是典国两大名校之一,盖地广阔,建筑独特,四周环墙,壁上刻有无数名言至理,校内花草树木昌盛。
中午十分,一棵大树旁,坐有一名女子,年龄十八九大小,身穿一套红色校服,长得眉清目秀,手正捧着一本书,看得聚精会神,突看得妙处,竟露出笑意来。
一名男子走近道:“尧蜻,书上看到什么有趣儿了,看把你乐得。”
女子抬眼道:“要你管!”垂头,又继续往书上看。
男子嘴巴一撇,道:“就生气了啊,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发短信给我时,我正内急,你也知道,人有三急,是不可避免,这不!刚好,我便匆匆赶来,你瞧,我手都没来得及洗呢。”
说着两步挨女子坐下,伸手向女子眼前一撑去。被女子提书“啪”地一声打了回来。
女子道:“少来!内急早不急晚不急,偏偏在我发短信给你时急,你这是在撒谎,我可不信你这鬼话。”
男子呵呵一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幸好!内急时,我已将全程通通拍下,呐!我这便拿出来给你看,明证我所说不假。”伸手,作势要掏出手机。
“哈哈哈”女子猛然笑出声来,紧接“啦”地一声,又用书轻打在男子身上,一脸正经道:“谁……谁要看你那丑样了,看污我的眼,你自个留着看个够吧。”
男子道:“这般说来,你是相信了,那我前来迟到,你应该不生气了吧?”
女子道:“生气?我有么?我可没有?”
男子道:“好好!你能理解,不生气,我便放心了,哦!你刚刚在书上看到啥开心事,说来我听听。”
女子美眸一转,道:“不是在书上看到,是书让我突想起曾今一件好笑事儿,嘻嘻……”
男子道:“是什么好笑事儿,说来,我也分享一下其中的乐趣。”
女子勾勾小指道:“好!你挨近些,我告诉你。”
男子心里咕噜:“怎样的有趣事,竟还担心旁人听了去。”不由兴致大增,将头往女子前眼伸了去。女子鼓足劲在男子耳朵高吼一声。
男子浑身一震,啊地大叫,猛然跳起来,整颗脑袋一时嗡嗡作响,气怒道:“尧蜻,你……你发什么神经?”女子咯咯直笑。
尼挪智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切动作通通收入眼下。旁边一名光头道:“智少,那小子便是秦宁茜的弟弟,名叫秦峰,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出手。”
尼挪智道:“不急,学校人多混杂,不是出手最佳之地,这里有几位老师是我爸的同学,上回一事,经他们的嘴巴传到我爸那里,害得我大是受罪,此次要周全些,以免我爸又要拿我开刀。”
光头点头道:“我们都听你的,至于那个多嘴之人,智少可知他是谁,来说,今晚我去教训一番,让他今后老实些。”
尼挪智抬手一摆,道:“都是些多病脆弱之人,活不长久,不必费神在他们身上,如今,早些将张九幽那厮料理掉,才是重中之重。”突将话儿一转道:“与秦峰在一块那女子是谁?”
光头道:“那女孩是秦峰的女友,名叫尧蜻,乡下人,现在与秦峰同班,听说秦峰追了足足两年,才追到,智少对那女孩感兴趣?”
尼挪智见尧蜻也有些姿色,笑道:“秦峰的女友,还追了两年,很好!我们便从她下手,秦峰既然肯花这般长时间耗在她身上,足见爱之极深,而对付一个女生,要比对付一个男生轻松得多,将那女子制服,秦峰也就好办了。”
下午放学后,尧蜻突然接到一条短信,说是她小老乡上雅城来进货回去做点小生意,因雅城路线不太熟悉,想劳烦她带去瞧瞧。尧蜻自认是真,出了校门,猛被两人捉住手臂。
“啊!”尧蜻惊得大叫,才知是中了歹人们的计。“救……”挣扎中,正要呼救,却被一名男子捂住了嘴巴,又一人见她挣扎强烈,弓身将她两腿抱住,三人把她速速拽进一辆黑色面包车去。
尧蜻见三人相貌不善,已知大事不好,嘴巴被捂住,根本叫不出声来,便拼着老命挣扎,可惜她劲儿小,根本无济于事。
没得挣扎几下,只觉手臂一疼,随即脑袋晕迷,挣扎力度越来越小,最后两眼一闭,不醒人事了,原来刚刚是一名男子在她手臂上扎了一针。
没多久,车子开进一家酒店,三人将尧蜻抱进地下室一间大床上。一名光秃男按下手机道:“智少,尧蜻已经出校院,我们得手了,现在就在艳丽酒店地下室。”
手机传来尼挪智声音道:“好!有没有尾巴?”
光秃头自信道:“智少放心,我们做得干净利落,没有什么人跟来。”
尼挪智道:“很好!我很快就到。”
半个时辰不到,尼挪智便来到艳丽酒店地下室,瞧着躺在床上的玉人,花枝百态,甚是迷人癫魂,他不由吞了吞口水,早已等之不及,将光秃头几人挥走,伸出魔爪,就解起尧蜻的衣服……
直至夜幕降临,尧蜻才清醒来,只觉浑身酸痛厉害,且还光露一身,再回忆先前是被三名光头男绑进车,不多想,便已知道自己被人糟蹋了,心中一酸,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她细观四周,发现是一间隐秘地下室,见室内无人,便忍痛起身,草草把衣服穿上,她清楚,歹人既然将她绑来,就绝不会满足于这一次而将她放走,唯独逃才有望脱身,然而房门未出,只见尼挪智突然进门来。惊得她“啊!”地大叫一声。
尼挪智道:“尧蜻对吧,你出不去了,还是乖乖坐着。”尧蜻不依,快步从尼挪智身边冲出,却被门外两名光头逮住。
尧蜻挣扎着,泣声苦苦哀求,尼挪智却不心软,不仅将他欺辱尧蜻的视频播出给尧蜻看,而且还告诉尧蜻,说她被打的可是毒针,呆会即将发作,如若不依从,便将痛不欲生,种种要挟之下,尧蜻只得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