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比赛热火朝天的进行着,狮和南辛两人,中间夹着蕾娅,坐在等待席上,手中拿着一些买来的零食,吃着喝着,丝毫都没有其他人那样紧张的气氛。
我的天啊,这仨人是来看戏的么?
别人的视线,并不能让狮的内心产生丝毫的动摇,吃东西才是要紧事儿。
刚刚获得了一场胜利的南辛,成功晋级下一轮,今天的比赛有两场,分上下午进行,现在比赛刚刚开始,上台的是一名穿着学院制服的女孩儿,她的脸上带着一个圆圆的眼镜,脸上有少许的雀斑。
头发系成了一个辫子,她没有拿什么武器,唯独手上有着一对红色的手套,很薄。
少女临上台之前,还做了个深呼吸,看的出来,她现在很是紧张。
“我认识她,她之前和我是一个班级的,都在安弗莉娜老师的班上!”南辛看着那个上台的女孩儿说道,她隐约记得这个女孩儿好像是一个特殊系的魔战士,但是人很聪明,不过却被安弗莉娜那个势利眼埋没了。
南辛开口,狮才将自己锁定在眼前这个‘蛋筒’上的注意力移了过去,这一看之下,他发现,自己的鼻子从那个女孩儿的身上闻到了一股非常浓郁的血腥味。
狮抿了抿嘴,这蛋筒非常的好吃,又脆又甜,还不腻。
甜茶不好喝,但是甜筒很好吃啊!
那台上的女孩儿对手是一名木系的魔法师,同样是一名女孩儿,身上的衣服有些暴露,手中持着一柄长长的魔杖,发间穿插着一根根细细的藤条,这女子长相还算不错,不过就是有些妖艳了。
惹得台下一群色狼的目光死死的往她身上撇着,那视线仿佛能拐弯一样,划了一个长长的弧,钻进她的裙底,进入她的胸口,而对面的女孩儿,则是被他们完全的忽略掉了。
那妖艳女子对着四周不停的抛着眉眼,裁判等了一会儿,有些耐不住了,便叫了开始,他人就下去了。
那女子满目柔光的模样,实在是讨人喜欢,她看着对面站着的女孩儿,翩然一笑,轻声道“妹妹可要轻点啊!切磋而已,不要太认真了啊!”
这话就像是一个邻家姐姐对妹妹的嘱咐一样,温柔非常,可是一条尖锐的蔓藤却是从辫子女孩儿的身后向着她的身上扎了过去。
刚刚还在欢呼雀跃的人们静了一秒,这个女人,竟然是这么歹毒的一个人?!
“我想起来了!她……她是三年级的毒鳞!”忽然有人大叫道,这一声大叫,点醒了所有还沉浸在那女子美好身在之中的人,他们害怕的看了一眼那擂台上的女人,纷纷将脸转向了一旁。
传闻,三年级有一女子,不知姓名,木系魔法师,却极其精通御毒之道,为人心狠歹毒,甚至让所有的男子闻名丧胆,这个家伙对于男子可是有着极其大的敌意,听说妄图接近她的男人,没有几个还活在世上。
而且此人的用毒手段却是极其的精妙,哪怕她毒死了人,都不会让别人察觉到一点端倪。
两条蔓藤从辫子女孩儿的脚下窜起,缠住了她的脚,让她没有办法移动,而被台下人称为毒鳞的女子,仍旧在不停的调戏着周围的人,不断的抛媚眼。
辫子女孩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她的身上一股红色的气息在萦绕,鲜红的颜色在她的身边浮起,双手轻轻一握,红色的气息在涌动着,纷纷流向了她的手中,缓缓的凝聚,两把血色的长刀凭空凝聚了出来。
红色的光影一闪而逝,地上只有一堆植物的残茎,女孩儿的手中两把红色长刀散去,但是她的身边仍旧浮动着血红色的能量。
“这是?血?”狮的鼻子非常灵敏,这股熟悉的味道他自然能够闻得到,那是鲜血的味道,浓郁的鲜血喂刺激着他的鼻子,让他的大脑非常的精神。
在战场这种地方待久了,血腥味已经成为了一种兴奋剂,身边有血腥味的时候,狮的神经永远都没有办法放松下来,因为血腥味所带来的只有危险。
不过那也只是在战场上,而现在却略有不同。
那辫子女孩儿身上的血腥味,应该是她的魔法,特殊系的血系魔法,但是究竟有什么效果狮还是想象不到,血……除了凝实以外有什么攻击性么?
很快那辫子女孩儿的战斗方式就让狮眼前一亮。
“哦~!小妹妹身手不错啊!”毒鳞娇笑一声,对于自己的第一次攻击失败没有任何的失望,在她看来,连这一手都接不下的人,没有资格做她的对手。
血色的元素化作了一条长虹,辫子女孩儿双手一拧,那便是一把两米长的镰刀,毒鳞的脚下暴起了一道道翠绿的蔓藤,那幽幽的绿色特别的喜人。
镰刀舞动,无数的蔓藤被切得粉碎,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再前进了,面前的蔓藤越长越多,已经将毒鳞的身影遮盖在了里面,这是木系魔法师以及魔战士的常见打发,堡垒战。
辫子女孩儿毫无慌乱,手上抓出一团血球,狠狠的拍在了地上,无数由鲜血凝结而成的血刺从地面向着毒鳞扎去,毒鳞展颜一笑,轻巧的跳到了一只蔓藤上,手中的魔杖挥舞,整个擂台开满了五彩缤纷的鲜花。
瞬间化作了一片花海,辫子女孩儿微微挪动了一下脚,眉头一皱,那地上的花朵下,全部都是有毒的根茎,这根茎上还全都是细小的尖刺。
那股毒液有着麻痹神经的作用,但是辫子女孩儿并没有停下,手中的镰刀消散,鲜血再度凝聚,一把一米长的血色长弓被她抓在了手里,张弓搭箭。
她的动作非常的迅速,弓弦张开的时候就已经瞄准好了,四支血红色的箭矢划破长空,向着站在蔓藤之上的毒鳞飞射而去。
毒鳞抓着蔓藤向着一旁躲避,但是那四支箭矢却向着她飞了过来,她面色一僵,魔力涌动,一道碧绿的屏障将她守护在内。
一箭、两箭,没有什么效果,第三箭却将那屏障打碎了,第四支箭矢划过了她的肩膀,留下了一道细小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