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拿了丹药回石室服下,神识一下子增加百米。
如今神识放出,已能探出方圆一百五十米远,若凝结刀状,更是能探到三百米远。
虽比先前增了两倍,可总的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灵姬她都能探出一千多米远,都不知强我多少倍。
灵姬说得对,修士下次不来还好,来的话只怕都是世间的顶尖强者,挺自己现在的实力,只怕还不够强。
来到洞外,那埋修士尸体的地方,盘坐运转丹田之气。
依稀可见一丝丝黑气由地下冒出,投入他丹田之中。
感觉丹田再不吸收了,便站起身来,以各种不同的姿势,将丹田内的死气,由指尖射出。
等丹田一空,又盘坐起来修练,周而复始,反反复复,三日之后,丹田之气大增,运到身上,都能布满全身了。
立着身,直直向一棵大树走去。
只见身体触及树之时,有黑烟冒出,下一刻,蛙狱便出现在树的另一边,而树上,已经破出一个人形的大窟窿。
蛙狱满意收功回狐山内,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前来找事。
一周过去,这日,刀蜂突然道:“大哥,小的说,有一个老儿进入我们的林子了。”
蛙狱问:“就只有一个老头?”
“是的,就一个人,轻飘飘的进来。”
“哼!我倒要瞧瞧,谁这么自信,敢独闯丛山原林。”快身朝来人方向迎去。
果真见一身白衣的白发老者,脚踏一把小剑前来。
蛙狱叫道:“老头,你来丛山原林做什么的?”
老者收敛着地,一番打量他,才道:“你就是那杀我许多同道的化形妖?”
“正是我!怎的?难道你是来替他们报仇的?”
蛙狱内心有些吃惊,这老头看离他不近,却老觉得他就站在自己跟前。
老者道:“我不是来找你,我是来擒那只会练丹的小狐狸。”
“哼!想抓她,那得先过我?”
“这等说,你非要老夫出手伤你了?”
“要伤我,也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才敢这般跟我说话?”
见老者抬起手来,蛙狱想闪躲,却发来自己一时动不了。
“啪”脸上挨了一巴掌,一个踉跄的,差一点摔倒在地哩。
刚站起来,便见老者隔空向他一抓,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在原地,连一只手指头都动不了。
老者道:“小子,你要有自知自明,你的速度在别处或许还可以,可在老夫跟前,却屁也不是。”
蛙狱一道神识刀刺向老者的脑袋,却在脑外受阻,如何也刺不进去。
老者笑道:“神识攻击,有点意思!可惜太弱,要伤老夫,却是痴心妄想。”
说完,隔空一掌打在蛙狱的胸口,只将他打翻在地。
蛙狱还是被那无形的力量控制,动弹不得。这才忙运起死气到全身。
未料的是,死气一现,便将那股无形的力量吞噬殆尽,恢复了行动。
冷哼一声,快身向老者逼近,五米时,一道死气指出。
“什么?”老者脸色一变,急跳上树头,才躲过这一击。
望了一眼刚站立的地方,那后边一棵树,已被那一道气刺穿一个碗大的洞。
“死气!”脸色霎时便得阴沉,打开神识,却也只扑捉到一条影子,怎么也锁不定蛙狱的具体位置。
慌得他急踏飞剑进入空中,几次隔空发掌,也打蛙狱不到,更是想定他也定不成。
而蛙狱多次发神识刀刺向老者,也无济于事,一时间,二人谁也奈谁不得。
老者见蛙狱半天也不停下来让他打,便道:“小子,你又不是猴子,乱跳什么?”
蛙狱却见老头不敢再下地来,也道:“老头,你也不是鸟人,却为何老飞在上面。”
各出激将法,却是一人不停一人不下,就这般折腾了将近一天。
老者见杀妖不成,也擒狐狸无望,这才长叹一声,划空离去。
蛙狱回到狐山,灵姬见他无伤,问:“那来人被你杀了么?”
“没有,那老头厉害得很,不知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可以隔空将我定住,幸好我的死气是其克星,这才没事,要不然现在自己不死也伤了。”
“隔空定人!”灵姬听了脸色大变。
蛙狱道:“你曾经也见过这种神通么?”
“恩!当年我奶奶被杀,就是先被他们定住,然后才被万剑穿心而死。”
“这么说,那人定将是人类顶尖的高手了。”
“你是怎么将他打发走的。”
“他怕我的死气,一直御剑不敢下来跟我对打,又见我速度太快定我不住,就没了耐性自己走了。”
“这人来之前,定是打听了你不会高空作战。”
“恩!我决定出去找一把弓箭,不然今后再遇上这种御剑出手的修士,就对他们束手无策了。”
“行!那你去吧,现在这里所有的妖都臣服于你了,便是有人前来,我们也能第一时间发现,加上有红蝙蝠能带我,他们要抓我也难。”
“恩!我会尽快回来的。”
灵姬拿出两个药瓶子道:“这个你拿去,红色丹药这瓶是疗伤的,黑色的是解毒的。”
蛙狱拿了,趁夜静,悄然离开丛山原林,跨江越岭的,来到高城,已是半夜三更。
见雪薇和颜欣都沉于梦中,也不打扰她们,悄悄进了自己房间睡下。
天刚见亮,雪薇于颜欣早起,正要出门去收购药材哩,却见蛙狱的房门明显有人动过。
雪薇推门而入,便见蛙狱大手大脚的沉睡在床上,还一脸的口水。
雪薇故意高声喊道:“蛙狱!”
蛙狱猛然惊醒,立跳下床来,一脸的防备。
雪薇笑道:“呵呵呵!吓死你!”
蛙狱看清是雪薇,才揉了揉眼,有些不满道:“雪薇,你不知道人吓人会死人啊?”
雪薇又笑道:“可我怎么见你还活得好好的?”
蛙狱道:“你……哼!胡闹!不跟你说了。”出门洗了把脸。
雪薇却站在他跟前,似笑非笑的道:“蛙狱,这么多天有没有想我啊?”
蛙狱听得双腿一软,就朝地下坐去,被雪薇一手将他扶住。
闻着女人幽香,蛙狱全身发热,脸一下子就红了,弱弱道:“雪薇,咱们可不可以不提这事?”
雪薇道:“那你指的是什么事呢?我不是很清楚啊?”
“就是……就是那天晚上的事?”
“哦!原来你是在想那事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