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黑老大,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来解救你了
“皮外伤而已,快走!”还懂得感恩,不错嘛,终于开始担心她了?也是,刚才她要不一脚踹开他,这一刻子弹会直接打进他的脑壳,或许是过于着急,真不觉得伤口有多疼,也确实是皮外伤,子弹穿透了肉,只留下一个洞,能做到不进骨头就很不错了。舒嫒詪鲭雠
“天啊砚青……”萧茹云赶紧脱下衬衣撕烂缠在了好友的手臂上,打了个死结:“快走快走,出口在哪里?”
砚青见陆天豪从怀里掏出一个地雷放到了井口下,便也跟着西门浩向前冲:“前面,快了,我们必须赶在还没惊动所有人时冲过去,陈月儿,你抓着我!”
陆天豪却边抓着砚青受伤的手臂边拨通了手下的电话:“飞云,立刻带人来庇佑教门口的下水道这里,我被堵在里面了!”后推陈月儿一起大步前行,果然,不出一分钟,后面传来了刺耳的爆炸声和人们的嘶吼。
“不要走太快!前面现在肯定被堵了!”冷静的下达着命令。
“我们再不走,后面的人就会追过来的!”砚青不解,为何要放慢脚步?
陆天豪一直借助着手电的光看着砚青血肉模糊的臂膀:“放心,外面有十七个下水道口,我相信我的人会赶在他们前面,就算先去出去了,也是死!”车子停靠在三里外,那些人定开着车子追,出去就是自寻死路,末了还是问出想问的话:“这也是互相利用吗?”
她不是应该等他死了后,扛着他的尸体回去邀功吗?这个女人好大喜功,谁都知道,为何……
砚青停了一下脚,后继续无表情的前进,同样以只有两人才可听闻到的声音道:“我是警察,救人是我的职责,哪怕是个犯人!”
某陆挑眉,不再做声,是啊,她是警察,只要在她看得到的范围,还没定罪的人,都会条件反射的救,看来是他想多了,但这个情是欠下了,其实和这种人做朋友是一种福气,过于刚正,那么就定不会背后捅刀子。
只是这种人,几乎要绝种了,或许是生活圈子里,这种人太稀有。
对于其的婚姻,更加同情了,这么勇敢,不惧凶险,又刚正不阿的人,且还大大咧咧,其实她的泼辣,换一个角度去看,是直爽,不开心就喊出来,开心就笑出来,这种人,应该值得一个男人好好对待的。
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一个很不错的想法,他不爱她,是肯定的,更不能给她什么,必应仙儿那里不得食言,可男人嘛,有几个女人也不足为奇,或许他可以拯救她,柳啸龙太没眼光了,要了他的女人来做情人,也算是一种魄力。
或许柳啸龙会很乐意,很不想死敌有丁点的愉悦,但……大拇指轻柔的摩擦着那绑着衬衣的手臂,觉得值得。
他想知道为什么她对他这么了解,为什么她对他一点也不陌生,更想知道终日盘旋在脑好里那个声音为何和她的声音一模一样,太多太多的疑惑令他下了这个决定,还能得到柳啸龙的感激,何乐而不为?
至于砚青会不会看上他,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还没几个女人会对他置之不理的,救他,不就代表对他有好感吗?
来到出口,大伙停步,陈月儿一直是恍惚的状态,一直护着小腹,一副她可以死,孩子不能死的样子,哪个做母亲的希望孩子出事呢?
果然,外面乱作一团,砚青用脑壳顶出一条缝隙,该死的,这么多人?一百多号呢,就这么粗鲁的翻开一个又一个的井盖,完了完了,马上就轮到这里了,这可怎么办?而且耶稣都还没到场,对哦,耶稣现在在布勒多,还没回来吗?
就在一群人举着枪冲过来时……
‘砰砰砰哒哒哒!’
一连串乱哄哄的枪声响起,那些正预备撬开井盖的男人纷纷倒地,只见罗保和钟飞云等三百多人从卡车内跳下,用着*解救着他们的龙头,一丝危险都不能有一样,六十多人就这么死在无遮蔽的空间里,尸体成了最好的盾牌,活着的,残忍的抓起自家兄弟的*做遮挡物继续前冲。
钟飞云见就一个井盖未被掀开,理所当然的猜测到大哥就在里面,带领着众人越过井盖大喊道:“大哥快上车!”
教堂内冲出来的人越来越多,时间紧迫,带来的人有限,不可耽搁。
硝烟味甚是刺鼻,砚青掀开盖子就忍不住皱眉,先将西门浩推了上去,接着是萧茹云,陈月儿,最后才是陆天豪和砚青,都没分神去看后面的烽火,互相扶持着上了一辆卡车,刚将门关好,车子就开动了起来。
“哎哟妈呀,疼死我了!”危险过去,剩下的是肢体感觉,砚青捂着颤抖的手臂蹲了下去,冲茹云哭诉道:“你看看,要不是你,我们会受伤吗?外面死了那么多人,你……”算了,说再多她也会无动于衷,她不会因为愧疚而放开西门浩的。
现在回去后,一定是跟萧祈说解除婚约吧?很不想理会,任由她自生自灭算了,却狠不下心。
萧茹云抱着砚青不断的道歉,除了说对不起,她还能说什么?
“砚青,要我送你去医院吗?”陆天豪话里有话的问。
“不用,我得赶紧回家!”家里有急救箱,只要不让人查处是自己来救人的就好了,耶稣现在还不知道警方已经开始在调查他,否则柳啸龙要吐血了。
“那好,一会到三岔路口,我让人开车送你们回去,我也得先回去一趟!”
“好!”
没人有意义。
西门浩并没感激被陆天豪救出,甚至觉得懊恼,要一个敌人救,真是可笑。
“大哥,他们走了?”
钟飞云冲到车子旁没有去看陈月儿一眼,而是查探着陆天豪是否有受伤,这令陈月儿异常的苦涩。
陆天豪见手下们多撤回就钻紧了车里:“你送陈月儿先回去,罗保,我们走!”
钟飞云则指着一辆车道:“上去!”
陈月儿垂眸坐在了后座,等车行驶起来才问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我得顾全大局,如果擅自去救你,恐怕会乱了大事!”
大事……自嘲的看向窗外掠过的景色:“还是不回家吗?”
钟飞云很是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意识到什么,讥笑道:“陈大小姐可别告诉我,你开始眷恋这种生活了,不想分开了?”
“飞云,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信吗?”
男人敲击方向盘的手指失去了规律,看了一眼后视镜,女人显得那么的脆弱,和平时那个一派从容的人判若两人,以前的她,总是很好强,一副永远也不需要人保护,此刻却楚楚可怜,好似一个被抛弃了的宠物,脸蛋上全是污垢,可他知道,这个女人很好看,摇头道:“不会!”
陈月儿苦笑:“可是我……”
“陈月儿,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他们没折磨你吧?”很无情的打断。
“可是我想和你好好过下去,可以吗?”执着的想要答案。
钟飞云烦闷的长叹一声,掏出香烟大吸了一口,冷笑道:“忘记当初结婚时说什么了吗?谁也不准干涉谁的*,陈月儿,我们是不可能的,否则早就走到一起了,我们迟早会离婚,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不碰你的原因!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该考虑考虑离婚的事了!”
男人的话就像一把把尖刀,毫不顾虑的刺进了女人的心窝,按着腹部的手儿哆嗦了一下,很想爽快的同意,可孩子怎么办?该告诉他吗?痛苦的眨眨眼:“你不是对好看的女人都有兴趣吗?难道我很丑吗?还是有什么你无法接受的缺点?”
“那可就多了,首先,你的家庭是我最厌恶的,还有你那总是强势的眼神,男人喜欢的女人无非就那么两种,温柔乖巧,再就是冷若冰霜,却又她独特的魅力,而你冷是冷,可你的魅力在哪里,我至今都没发现,或许你根本就没有你自己独特的一面,喏,不是我要说的,是你自己想听!”很无辜的耸耸肩,继续掌握方向。
陈月儿揉揉手臂,明白道:“看来我在你眼里还真是不堪,既然我们……我们……”离婚两个字为何这么沉重?
“我说过,不要爱上我,那一天就是你离开的时候,显然你犯规了,你准备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去一趟民政把事给办了!”
说得极为轻松,好似迫不及待想甩掉这个沉重的包袱一样,回到家门口,更是不含温度的说道:“下去!”等女人下车后,那肮脏带着异味的衣服弄脏了车子,口气不善道:“来人啊,把车拉去里里外外给我洗干净!”
要说先前还抱着丁点希望的话,陈月儿这一刻再不死心,就太对不起把她生出来的父母和抚养她的哥哥了,在里面受苦这么久,呵呵,居然还嫌她脏,刚要无所谓的回屋时……
“陈月儿,在离婚之前,你最好用最快的速度换一套干净的衣服,你现在很糟糕,少出去!”
怕她给他丢人吗?钟飞云,这辈子,我最后的事就是为了里没早点被救回来,没有哭,而是笑着进屋。
柳家
柳啸龙刚打开浴室的门就见女人正在里面穿浴袍,洞察到其好似行动不便就拧眉道:“你不舒服?”
砚青赶紧摸了摸绑好的手臂,摇头道:“没有啊!”不对,她干嘛跟他这么客气?瞪眼道:“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今天施行不了计划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先去看看叶楠,告诉她计划延后一天。
明天,后天就正式搬走,爽!后天就能拿到离婚证书了,今天还得去接王涛,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王家两老,哎!
柳啸龙见女人还是那么精力充沛就没当回事:“出去!”
“出去就出去!”把她什么了?下人吗?还命令她,呸!算了,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让着你。
将警服穿好后,再次摸摸墨黑色的臂膀,这点疼都忍不了,还怎么办案?做出一副毫发无伤的表情,下楼,吃饭。
柳啸龙只是匆匆的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装,边穿边拿起电话道:“上来吧!”
‘大哥那个……’陆天豪上去了,可惜,对方没给巧克力说完的机会。
某柳肩窝里夹着厚厚一叠的纸张,双手擦拭着镜片,垂着头,只是到了大门口,见到眼皮子下出现了一双脚,很无意的抬头。
陆天豪手里拿着一盒子的擦伤药,外带一大束的玫瑰花,女人嘛,不都喜欢这玩意吗?见柳啸龙正看着他,一点也不奇怪的笑道:“柳老大!”
柳啸龙擦镜片的大手很是自然的收紧,差点就将那可怜的金丝边而捏碎,当然,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确定的垂眸将眼镜带好,事实证明,陆天豪还在,两颗大大的眼珠子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边缓慢的抽出夹在肩窝里的资料,边皱眉,转过身揉了揉眉心,回过头,对方还杵在那里,就像一个经过外星人捏造的牛皮糖,人类是无法摆脱的牛皮糖紧紧粘着他,咬牙道:“来找我,不必来家里!”
“柳啸龙,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砚青的!”说着就要进屋。
某柳一副不会让步的表情:“你找她做什么?”口气相当不爽。
陆天豪后退一步,将盒子和玫瑰花放到右手里,左手随意的叉腰,给出一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表情:“柳老大,我是来解救你的,你老婆你消瘦不了,但是我发现我能啊!”指指自己的鼻子,很是确定的他抗得住,见对手呆住就伸手拍拍那肩膀:“你也不用太感激我,好歹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既然你如此痛苦,不帮你我觉得过意不去!”做好人的感觉其实不不赖。
柳啸龙的脸那是黑了灰,灰了紫,紫了青,瞬息万变,手里的纸张更是被捏出了褶痕,但愤怒都被压抑得很好,没表露,单手插兜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道:“陆天豪,你什么都好,就是自我膨胀的太厉害了!”
“你什么意思?我是真受的住,真的,瞧,花我都买了,第一次送女人花!”将包装得很精妙的玫瑰花摇了摇,但见对方依旧不让路就纳闷了,冷哼道:“柳老大该不会是不肯吧?”
“立刻给我滚!”依旧挂笑,说得相当优雅,指着山下,不容拒绝。
陆天豪一头雾水:“是你自己说不想要的,你给我闪开,砚青……砚……”笑容敛去,阴冷乍现,太阳穴上的冰凉物很是真实,理智的没有再对着干。
柳啸龙缓缓扣下扳机,邪笑道:“还要我重复吗?”捏着资料的手,已经骨节泛白,可见笑容的背后,是怎样的滔天怒火。
“有种你就开枪啊,柳啸龙,我还就告诉你了,这个女人我要定了,几年不见,你越来越不讨喜了,说不要的是你,怎么?现在又反悔了?你说她尖酸刻薄,可我不这么觉得!我挺欣赏她的。”
“你不是失忆了吗?”枪没有拿下,冷冷的逼问。
陆天豪不怕死的推开一步,摊手道:“我是脑失忆,又不是脑痴呆!”失忆了也有喜欢人的资格吧?
终于,某柳脸上的冷静自持破裂,刚要直接将人一脚踹下山时……
“柳啸龙,你他妈的一大早发什么神经?”砚青一出来就看到两个在对持的男人,还是柳啸龙拿枪指着陆天豪,这……这人怎么又来了?一看那手里的玫瑰花,哦!是来道谢的:“他是来找我的,陆天豪,我现在必须马上去警局,你干脆送我去吧,咱们路上说!”接下花,率先走了出去。
然而没等她上某陆的车……
“砚青!家里没车吗?”
惊天怒吼,恨不得要吃人的眼神还真把陆天豪吓了一小跳,但很快又恢复了方才。
砚青斜倚在车旁,一副懒得理会的模样:“他开车技术好,坐着安全!”后拉上车门,坐在里面开始对着镜子整理警帽。
陆天豪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样,拍拍柳啸龙的肩膀道:“重新考张驾照吧!”后低笑着走向车子,背影极度的张扬,下山时,故意一踩油门,飞也似地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