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一下,取证这工作很辛苦吗。)”我看着这个美女问。
随后他们就给我解释起了以后我要干些什么。
啥也别说了,我听完以后就他娘的想骂人,巫九那个王八蛋,不给我安排像翔哥他那样有油水的工作也就算了,就算是刑警,每天在外面抓抓人我也认了,可是竟然给我安排到了这么个物证科。
物证科就是各位看那些破案片里的一些化验指纹,收集头发,和法官组成的。
我们可是一共四人,陈清毅,黄笑笑,许典,加上我,陈清毅是毒理检验的工作,也就是化验血液,头发等。
许典法医,这个我就不用过多的解释了吧,而黄晓笑是干病理检验的,就是把人体的器官切片然后研究的。
而我分到的取证就是我们物证科最辛苦的,就是那些破案片里面的龙套角色,就是趴在地上找头发啊,或者收集指甲的那种。
各位可别以为这工作轻松,我听他们大致的说了一下,就是一个盗窃案也得蹲在地上找个两三个小时,如果是凶杀案,就得找两三天。
而且都是蹲在地上,十二个小时,累了站起來放松一会,然后又蹲下继续,这何止是苦逼,简直就是苦逼啊。
“哥们,啥也不说了,走,吃饭,你想吃啥就吃啥,哥们我绝不二话。”那个许典抱着我激动得要死,黄笑笑敲了他脑袋一下说:“得了,等会下班回去我炒菜给你们吃就是,现在先取样,工作,下班再说!”
“那我现在干什么。”我问。
许典说:“你休息就行了,这办公室里面基本上沒你工作,你是出任务才会叫你!”
“行。”我点了点头,了得清闲。
黄笑笑说着就走到旁边的冰箱拿出了一罐可乐丢给我说:“喝点冰镇可乐吧,这天也热。”说完她又拿出了一块用熟料袋包着的猪肝。
“今天晚上回去炒猪肝。”我看着黄笑笑问,黄笑笑楞了一下,瞬间明白了过來,白了我一眼指着她手里的猪肝说:“这是一个死者的器官,我们拿回來取样的!”
我当时喝着可乐呢,一下子就喷了出來,黄笑笑摇了摇头转身就自己鼓捣起來了。
许典好像也挺闲的,坐到我旁边递了根烟过來说:“习惯就好了,别说人的肝脏,就是尿液,粪便也都是放这里面,陈清毅那家伙前段时间拿错了,还把尿液给喝了不少呢!”
“噗。”我又吐了一次,连忙把手里的可乐丢掉,许典好像挺善谈的,嘴就跟机关枪一样和我聊了起來,我也大致的知道了他们三个情况。
他们三个原來是住在一起的,三人在三年前都是刚从大学毕业,一起分配到这个科室,一直在一起工作。
陈清毅是个书呆子,成天就是工作,二十五岁了,一个女朋友也沒有,而黄笑笑是一个富二代,她老爹是一个企业家,家里挺有钱的,家里也反对她做这个,但是她喜欢。
而许典按照他的话來说就是他已经把完美二字演艺得淋漓尽致了,多少妹子为他疯狂什么什么的。
当时不远处的黄笑笑就冲着我说:“你旁边那家伙是个解剖狂魔,整天都想解剖东西,一天不解剖点什么浑身不舒服!”
“职业习惯,我能理解。”我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是大骂,麻痹的,都沒个正常人,卧槽。
一天过得很快,中午他们三天还找我一起出去吃饭,我给拒绝了,是在沒胃口,在办公室饿了一天,一天的工作才终于结束。
“哥们,走我们那里去坐坐。”许典拉着我的手就往外面走,我就问:“你们住哪里!”
“万福大厦!”
好吧,原來这三人是我和翔哥的邻居,我跟着他们三人走到了他们家,他们家就在我们屋楼下。
屋子是黄笑笑老爹赞助的,户型和我跟翔哥的屋子一样,装修得挺豪华的。
“辉子,你随便坐,我去弄点菜。”黄笑笑人挺不错的,进屋以后换上一个围裙就走到厨房弄菜了。
我突然想到翔哥应该也下班了才对,我就冲着许典问:“那个啥,我有个哥们和我一起住的,就在楼上,我也叫他下來吃行不!”
许典问:“也是我们局子的么!”
我点头:“嗯,干交警的,也是今天刚來的!”
“叫來呗,人多热闹,老陈,去楼下抬两箱啤酒上來,算了算了,你这小身板,啤酒抬你还差不多,我去。”许典好像心情特别好,自己跑下去抬啤酒了。
我看到人家沒反对也拿起电话给翔哥打了过去,电话很快就通了,翔哥声音听低沉的问:“啥事!”
“翔哥,來楼下18-8,混吃混喝啊。”我说完翔哥在电话那边说了个哦就挂了电话。
我听着翔哥的口气寻思有点不对劲,很快敲门声就响起來了,我走过去打开门一看,翔哥身上竟然好几个鞋印。
“卧槽,翔哥,有人揍你。”我一看就生气了,麻痹的,翔哥指着里面说:“进去说!”
陈清毅,和黄笑笑也出來了,我给双方介绍了一下,然后翔哥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就说:“交警真不是人干的,麻痹的!”
“我们可以换一个工作么。”我小声的说。
“别打岔。”翔哥瞪了我一眼说:“今天我不是值班么,站在西街的,一辆十万快左右的不知道破车刮了我一下,你说他要是直接道歉也就算了,你猜那玩意咋说!”
“那车上下來了一个头发老长的黄毛,下來就骂我说我沒长眼睛,还说撞坏了他的豪车我配不起,麻痹的,十多万的什么时候就成豪车了,后來他就上來踹我!”
我看着翔哥身上的几个脚印问:“就这事郁闷,我去给你收拾他!”
“毛,我再怎么也是警校出來的啊,还干不过一个非主流。”翔哥皱着眉头说:“那玩意还在医院躺着呢,身上断了几根骨头,找老子要医药费呢,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