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翔哥二话不说,拔腿就跑出了许典他家,也不管许典会怎么办了,要知道黄笑笑这妥妥的一虎妞啊!虽然平时看起來和和气气的,但真怒起來我和许典加起來都不一定能打过她。
额,其实是我怕许典帮她媳妇我,反正不走倒霉的肯定是自己,还不如留着许典自己一个人倒霉去。
一口气跑回楼上打开房门进去,累得我气喘吁吁的,翔哥被我拉进屋子以后也是特迷茫,问:“你咋了,我刚睡醒就拿着我乱跑,我还准备在老许家混早饭吃呢?”
我白了他一眼,懒得和这二逼说话,心里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情沒干一样,我走回自己房间躺下想了一会,顿时想起來了,昨天晚上那个三娘让我把黑山老妖复活的事情告诉我那师傅呢?
其实我心里也奇怪,这三娘为什么会让我告诉我师傅呢?要知道那个什么大当家怎么算也是她上司啊!难不成是她看我长得帅不成。
我胡思乱想的就拨通了师傅的电话,师傅的声音好像还沒睡醒一样:“喂,大清早的给我打电话干啥,困死我了!”
“师傅,你徒弟小命快不保了,你还有心思睡觉呢?”我说完师傅就骂道:“艹,昨天不就去抓了个狐狸精么!”
我奇怪的问:“你知道!”
师傅就说:“哼,要不是我让聪子跟着,拦住了一大波妖怪,你早让人给撕成碎片了!”
师傅在电话那边说着轻松,但我后背刷一下就全是冷汗,我仔细一想,看來那三娘不是一个人來的啊!也难怪了。虽然不知道师傅和这三娘有什么交情,但最起码我是沒啥交情。
她们红门客栈的妖怪让我砍了一只手,她作为二当家竟然就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想想也的确不太正常,要换成我,就算和我师傅有奸情,也得打我一顿出气啊!
“喂,你在想啥呢?”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师傅就在电话那边说:“给我打电话干啥,总不会就是炫耀一下你昨天砍了个狐妖吧!”
“不是,是扈三娘让我告诉你,说黑山老妖要复活了,还说如果我不告诉你的话就小命难保!”我如实给师傅汇报了起來。
师傅沉吟了一下,嘿嘿一笑:“黑山老妖,我倒是在想你家族那个诅咒來源故事的真实性了!”
“诅咒來源!”我一皱眉问:“是那个什么姓陈的正一教天师被萨满教陷害,骗进去就中了诅咒的故事么!”
“哈哈哈!”师傅在那边笑了起來:“徒弟,你怎么比我还笨,呸呸,怎么这么单纯啊!我们忽略或者说忘记最基础的一点了!”
“忽略了什么?”我一愣。
“老迷信给你查那个身世沒问題,你那个祖先却是叫陈陵,但是却不是正一教的啊!麻痹的,正一教历代的掌教,哪有姓陈的啊!都姓张才对!”
“至于你说的那个故事,就是姓陈的天师被人骗进了红门客栈,然后受到诅咒,这也是我以前从一些古时候的野史翻到的,不过最近我看到了一些新的东西,不知道你又沒有兴趣知道!”师傅神神秘秘的说。
我真的对我这诅咒到底怎么得的诅咒特感兴趣,不过沒兴趣也不行啊!这可是要命的玩意,师傅这样一说,我赶忙问:“赶紧说啊!你这老小子还卖关子!”
“我去,你就这么跟你师傅说话的,要是放在几十年前你这句话做师傅的能罚你几天不吃饭的了!”师傅在那边前沿不接后语的,就是不说。
沒办法,这魂淡师傅就是这样,我只好求他:“师傅,你就告诉我呗,世上只有师傅好,有师傅的徒儿像个宝……”
“得了得了,真是恶心我!”师傅说完以后稍一停顿,便开口道:“让聪子准备好东西,明天跟着我去地府一趟!”
“去地府,干啥!”我奇怪的问了起來,对于地府这种地方我可是沒多大兴趣的,刚去的时候感觉兴起,但那地方始终比不得我们这花花世界來得好。
师傅沒有回答我,只是说明天他就到重庆,说让我好好休息,明天跟着他过阴下去一趟。
见师父这样说了,我也就不多想了,反正师傅也不会害我,丢下电话我拉着翔哥在客厅看了会西游记,期间我也给许典打了俩电话,都沒能打通,后來还是下午三点的时候,房门响了起來。
许典一脸憔悴的跑了进來,一进來二话不说,冲着厨房就奔了进去,里面还有一些冷饭冷菜,许典看他双腿发软的模样,一看就是饿坏了,进去乘了一碗冷饭,然后就着冷菜就狂吃了起來。
“老许,你慢点吃,你怎么了?怎么成这德行了!”我看着还在狂吃饭的许典,生怕他噎着。
“别看了,一看就是让她媳妇饿坏了,麻痹的,妻管严到他这德行也的确够极品的!”翔哥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奚落了起來,许典一听,双眼就跟要喷出火一眼,转身瞪着翔哥,骂道:“麻痹的,老子和你拼了!”说着冲上去就咬翔哥的耳朵。
“麻痹的,你疯了,被你媳妇欺负了关我屁事啊!有本事回去揍你媳妇去啊!”
“我弄死你!”
“辉子,救我啊!这小子脑袋瓜出问題了!”
我看着在厨房俩人抱着滚來滚去的,嘿嘿的笑了起來,翔哥还有脸说呢?也就是许典心软,要换做我,厨房这不有现成的菜刀么。
我也懒得看着俩在地上打滚的二货了,回到客厅自己喝着小茶,听着许典他们的打闹声,后來等许典出來了我和翔哥一问,这许典昨天晚上本來就沒怎么吃饭,还喝了不少的酒,吐了不少。
今天早上发生那事以后,她媳妇又不让他吃饭,把他饿得头晕眼花,趁着她媳妇午睡,他主动请缨去洗衣服,然后偷偷摸摸的跑到楼上,到我们这偷吃了起來,说起來这哥们还真不是一般的怕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