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不止是我,另外四只妖怪也扑向了周围的那些保安和研究员。)
我咬住牙,鲜血从我脖子使劲的往外流,也不知道这只猫又是不是咬破我大动脉了,我连忙松开它,一咬右手中指,用最快的速度,忍着疼痛在我左手手心画了一个太极图。
随后我就大声念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顺手就往这只咬着我脖子的猫又脸上拍去,好在这些妖怪虽然是这个研究室人工培养出來的,但道法还是对他们伤害很大,这只猫又被我一拍,顿时松开了嘴巴,被这一拍轰飞出了五米多,撞在一个研究人员的身上,顺势撕咬起來了那个家伙。
我皱眉,忍着疼痛骂道:“妈蛋的,疼死我了。”说着我连忙把身上的白大褂撕下來,然后用白布死死的把我脖子的伤口绑起來。
希望别是把我大动脉破了吧,要是大动脉破了,在这情况下我就死定了,绑好布条我再往旁边一看,原本的五六十个研究人员现在竟然只剩下十多个了,其中有五个还被这五个妖怪给按倒在地上厮杀,另外五个家伙倒在地上,浑身发颤,好像是被吓得走不动了一样。
如果要是放在以前我或许会对这些家伙的死有点悲哀,但自从见识到这些家伙真的拿中国人做实验以后,我真是恨不得这些家伙死光。
在网上一些人天天说什么日本的也不全是坏人,他们也有家人孩子什么的,我看到这种家伙就想骂,成天一副正人君子,站在道德的最高点的嘴脸,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圣人。
是敌人,那就是敌人,老祖宗说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和他们日本人有世仇,为什么还要装成一副孙子样子去当什么所谓的和平大使,我相信,如果有机会,日本还是会毫不犹豫的來侵占我们中国。
别他娘的说我这是什么三观不正,这就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我这样的人如果是愤青,我希望我们中国人都是愤青,有血性。
言归正传,我看着那些日本人的尸体,冷哼了一声,拔腿往着抢声传來的方向跑了过去,也不顾后面的那些日本人了,跑了大概有十多秒,突然我身后传來一股寒意,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那个猫又,挨了我一掌看來这个家伙是不长记性啊,冲着我又扑了过來。
我刚要转头,准备给它來一掌呢,突然看到它后面竟然还跟着四个妖怪,麻痹,我想也不想了,拔腿就开始了冲刺。
后面的寒意是越來越浓,我虽然心里害怕,但也不会跟某些电视剧里面的sb主角一样回头去看,回头的时候自己速度会大幅度的下降,到时候才是真正的死定了。
突然我前方就出现了几道黑影,跑近了一看,竟然是五个特种部队的服装,这几个人的衣服明显是我大天朝的军队啊,我连忙大喊:“赶紧跑,我后面有妖怪!”
那几个军人原本不知道在干啥,一听我的声音看了过來,这几个人反应极快,很快就在走廊的中间拉开了一张大网。
走廊宽五米,两个军人拉着网站在两边,另外三个军人每人拉着一把桃木的匕首蹲在两人身后,网子的下面还留了半米高的一个分析。
我也感觉到后面的寒意越來越重了,感觉都要贴到我后背的感觉。
我一个鲤鱼打挺,然后从网子下面的缝隙滚了过去。
滚过來以后旁边的那几个军人突然就暴起,拿出桃木的匕首冲上去,我赶忙定神往后看去,此时网子已经收了起來,这五个妖怪已经被网子抓了起來,另外三个军人拿着桃木匕首使劲的往着这几个妖怪身上扎。
扎了足足有半分钟,这五只妖怪才怪叫一声,化为了一缕黑烟,消失掉了。
我看到这五只妖怪消失的时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开口说:“哥们,多谢了!”
不过沒让我继续说话,突然这几个军人冲上來,一个擒拿手就把我按倒在地上,然后用绳子把我绑了起來,其中一个军人还骂道:“狗擦的小日本,中文说得还挺麻溜啊!”
“哥们,我是中国人啊,别绑我,自己人啊。”我连忙说:“山前有只虎,山下有只猴,虎撵猴,猴斗虎;虎撵不上猴,猴斗不了虎,你看,我会说绕口溜,小日本哪会说啊!”
“少來这套,麻痹的,你会说顺口溜,那你说:石狮寺前有四十四个石狮子,寺前树上结了四十四个涩柿子,四十四个石狮子不吃四十四个涩柿子,四十四个涩柿子倒吃四十四个石狮子,你把这个绕口溜说出來我就相信你是我中国人。”这个当兵的说的绕口溜还挺熟。
我刚要开口,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老子是重庆人,你欺负老子平舌翘舌分不清啊,艹你大爷的。”我用重庆方言骂了起來,虽然我会说普通话,但也并不是特别好,沟通还算ok,但绝对不像北京人那样流畅。
“哎呦我去,会说重庆方言,看來还真个中国人。”这个兵哥哥终于相信了,我略有点感动,不过他接着说:“不过看他这德行估摸着也是个汉奸,拉回去拷问一下!”
“我去,你们不能这样,我要告你们的。”我大骂了起來,都说当兵的不讲道理,我还不信,现在我是真信了。
“慢着。”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來。
“邹大校好。”突然这五个士兵就立正敬礼了起來,我手被反绑着,动不了,不过躺在地上还是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这个男子脸长得一个国字脸,看起來刚正不阿,穿着一身迷彩服,他的肩上竟然抗的是大校军衔。
“把这个人放了吧。”这个邹大校指着我说。
这五个士兵连忙松开我,这个邹大校走到我面前,脸上一笑说:“你就是陈辉吧,我叫邹伟,布伦达活佛和我提到过你,不过,年少有为,如此年轻就潜入敌人内部!”
我看着这个叫邹伟的大校,我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手问:“你们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