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冯德伦纵然气的炸肺,然而当女子依偎到他怀中之时,这气顺势也就消了。
再次露出了色迷之态,极尽宠溺之势,将女人拦在怀中,随之又是一番上下肆意,直弄得女子,娇喘连连,火红上脸。
这冯德伦,年虽仅有二十但是却极为风流,在这铜锣城中,却已然是出了名的,只要是见了女人,他便是骨头酥软,便是天大之事,也如过眼云烟了。
……
接下来的几轮竞拍,其中有丹药,有宝物,还有一些罕见的灵材,而冷锋在拍下筑基金丹之后,又一连拍下了几件东西,其中有丹药,有宝物、还有一些,他看着不错,却少有人叫价,价格极为划算的灵材。
如此,经过几轮,他也算是大有斩获,如此,本以为今日收获的差不多了之时,准备收手之时,最后一件拍品却被推了上来。
一颗黝黑原石,通体黑色,大小与之一般元石无二,然而此一颗石头,却无元石那般神异,普普通通,没有丝毫气息外露。
就如那寻常河边,小河之中的鹅卵石一般。
而众人一见这最后一拍品,顿时场下一团哄笑。
“唉,我说喧宾楼这算不算是店大欺客啊,怎么,到最后没东西可拍了,连石头都弄上来了,怎地,这是真的以为我们就如此好糊弄嘛!?”
“就是就是,若是没有好东西,那就算了,何必如此!这破石头比之那老太太的裹脚布,我看还不招惹待见吧!哈哈……”
“哈哈,喧宾楼,在我看来,一直算是大气的,非是好东西不拍,怎地,今日这是破例了,还是在逗我们一笑啊!”
场下之人,纷纷讥笑,言语之间,视这石头,如同草芥一般,然而此刻,却无人注意到,在一处角落里,有一人眼中闪烁炯炯之色。
这人不是旁人,自然就是冷锋,而此刻,冷锋一见此物,顿时眼睛便死死的盯上,一时为之神驰,满是惊色。
他出身上古,眼力之毒,非是今人可比,而一见此物,他便将其认出了。
随之低声呢喃道:“菩提子,上古神树菩提树所结下之子!”
低声呢喃,无人听见,便是身在身侧的妖姬、嘟嘟都是未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只当其人好奇而已,她们两个只顾大吃,毫不理会。
“最后一件拍卖品,乃是一位法婴老祖所拍之物,此物非凡,经过我喧宾楼鉴定,此物乃是一件上古之物,非常罕见,但只因我喧宾楼实在无有大才之人,如此,倒也未发现此中有什么神异。”
“而此物,拿出了拍卖,也就算是给大伙一个福利,起拍价,不过是一千下品元石而已,请大伙踊跃竞拍!”
“还竞拍一个鸡毛啊,不过是一石头,加上上古两个字,就想蒙我们,如此,你们喧宾楼是不是赚钱太容易了!”
“就是就是,此物你们喧宾楼自个留着孵蛋吧,老子们没兴趣!”
“唉,你们喧宾楼能将一个石头排出一千下品元石,这真算是明抢了,如此,我那里有的是这种东西,有个成千上万,如此,我只卖你们五十,你们敢收嘛!”
寒烟话音未落,却已然招来了众人激愤,纷纷言语讥讽,而便是前者颇有处世之道,此刻却也面上大变,一时也不知以何言以对了。
而刚让其人担忧的是,若是此物流拍,对喧宾楼来说,破财倒是小事,一千元石谁也不会放在心上,但是这名声,至此恐怕就要臭。
秀眉微皱,便是寒烟处事不惊,此刻,却也不由的眉心冒汗,直向身在场中,事先安排的自己人使眼色,让其解围。
而就在此刻,寒烟尴尬之时,却见身在会场角落的冷锋,忽而一笑道:“唉,此物一千,倒也便宜,如此,我就拍他一下,大不了回家当一手玩,攥在手里玩玩也好嘛!”
“我出一千五!”
冷锋叫价,顿时,寒烟危机瞬间解除,只要此物不流拍,她便是可以脱身,再无一点责任,随之,寒烟露出一丝笑容,看向冷锋,眼中流露出感激之色。
不过她的感激,冷锋那里却完全没有收到,因为其人分明就未看她一眼。
“这人好傲气啊,虽然坐在会场角落,可是其人的气度风姿,却是极为不凡,竟有出淤泥而不染之色,而且他连拍数件拍品,每一件看似都用大价,然而每一样都是不凡,乃是修士修行必备之物,如此可见,此人绝不简单!”
“我向来有识人辨物之能,但竟然看不出他的深浅,看来以后,若是可以多夺走动一下也是好的,对我兴许有利!”
寒烟身为会场之中的主持之人,十几岁便已然可以独当一面,如此十几年风雨,在这拍卖会场,还真没有几个人敢吹嘘,比之她有识人之能。
发现了冷锋之后,寒烟顿时对其人生出了好奇之心,继而心中盘算,不过却不表露出来,面带微笑道:“已然有人出了一千五,可是还有人要加价的?”
“我出两千,这东西给我留下吧!”
寒烟话音未落,却见此刻,突然自三楼,有人扬声叫价,而寒烟闻其声,顿时为之一惊,秀眉微皱,抬头上望,满脸不解之色。
“少主?少主他这是做什么?又在胡闹些什么啊!已然有人出价拍卖,此物未被流拍,他何必过来横插一手,这个少主啊,真是胡闹!”
原来,这出价之人,竟然是冯德伦,而此刻,寒烟不明所以,可是三楼,天字号房中,冯德伦却已经气炸了肺了。
其人咬牙切齿的道:“妈的,老虎不过稍稍的打盹,这群手下人便给老子闯下大祸,这东西,怎么可以推出去拍卖!”
“怎么回事少主,你怎么生的的这么大的气啊,你可吓坏妾身了,妾身怕怕!”
“怕你妈了个蛋!”冯德伦已然气急了,已然顾不得身边的美人了,顺手就将其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