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倒也不负血魔兵器一说,如同饿狼,眨眼之间,就已经杀到了冷锋对面,贴到了其人身边,继而藏在黑衣之下的一对妖爪魔手,便如钢刀铁钳一般,疯狂的向着前者撕扯横劈而去。
而此撩出手之间,刚一开始,便毫不留情,狠招、凶招频频迭出。
不过他强任他强,冷锋早已经暗自戒备提防,所以对手强势而来,他也丝毫不慌,丝毫不乱,一拍储物袋,祭出赤血龙源,剑法展开,分香剑法顺势施展而出,剑芒霍霍之间,凌厉无比,却也挡住了包星狠辣攻势。
应对的颇有章法,丝毫不乱,而且此刻他虽然还没有祭出番天印,但是就在这样情况下,其人却也全部接下了对手的杀招。
“哈哈,好样的小儿,倒也真是不赖,竟然在我如此猛攻之下,还能苟延残喘的活着,但是你可别高兴太早了,现在我不过是玩玩而已!”
“一会,我会让你在这一方擂台之上痛苦、哀嚎,跪地求饶,求我不去杀你的。”
“我要让你知道,凡是敢与我做对,不服与我之人,那就要承受我包星的怒火,承受被肆意玩弄致死的痛苦!”
说话之间,包星手爪猛然自半空跃下劈落,但见空气如帷幕,被撕得粉碎。
那巨大的实质化的手爪似是向在抓杀蝼蚁,而那手爪上漆黑之气却是他包星修炼多年,独有的血煞之气。
血煞之气被其附着在魔爪表面,一掌之力,强横无比,诡异绝伦。
这样的攻杀,使得包星的攻势威力异常阴毒、可怕,因为但凡被那手爪伤到一丝皮肉,其附着之煞气,就会顺着伤口进入其中,继而血炼对手的血肉。
应对包星这等杀神,如若没有压倒性的实力,便是与他对招,都会显得极为艰难,然而,面对包星的压力,冷锋确实应对到位,虽然也是被逼得节节败退,但却不慌不乱,手中赤血龙源剑舞动如风,一手分香剑法施展起来也是威势赫赫。
一道道银色剑浪,交织一起,使得擂台之上,剑光霍霍,银浪飘舞,绚烂至于,威力也是不小,一次又一次地将包星的尸爪破除绞碎。
虽然他仅仅是蜕凡八重天中期修为,但其人根基扎实,练体有成,而且体内还有雷霆之力,龙源之气滋补其身,本身实力,足可媲美筑基四重天巅峰境界,与之五重天也可一战。
而且他身有术道本源术树存在,任何道法剑诀皆可演化为术道之法,如此,他所施展的分香剑法,自然在威力上平白的增长了不止数个层次。
此时分香剑法在冷锋施展之下,威力足可披靡筑基五重天的一击。
正巧,鬼东现在也没有认真起来,所展现出来的力量也不够是中期左右,正因为如此,现在的他才能与筑基九重天的包星拼得势均力敌,一剑接一剑,银浪剑气,漫天挥洒。
“哼,包星你也不过如此,看来我是高看你了,还在有意探你深浅,也真是脱裤子放屁了!罢了,是时候,让你知道小爷我的厉害了!”
“看我手段,番天印给我出!”
包星尚未认真,冷锋尚有喘息之机,所以他在不托大,必须要抢在后者认真之前,将对手压制住,随之他立刻释放了番天印。
一道流光,瞬射而出,眨眼之间,却已经飞抵高空,随之金光普照,照耀擂台,筑基中期的煌煌威压,积压擂台之下,积压包星。
此刻,包星尚在狂暴的乱舞乱功,却不防前者瞬射法宝,而他见金光耀眼,所释放的力量竟然能乱他心性,不由变色,连忙后退,生怕有诈。
然而他前脚刚刚落地,后脚让他惊骇之事发生了,其人只觉得后背好似突然多了一座无形大山,将他牢牢压制,死死牵住住,使之他修为骤降。
“这么回事,冷锋小儿,你用的什么魍魉手段,快给我收了!”
“嘿嘿……包星,你真是天真的可以,让我收了神通,我是你老子还是你是我儿子,我要如此照顾你,给老子死吧!”
“分香剑术,第二剑,太乙劈天剑!”
眼神瞬间冰冷,手中赤血龙源剑怒转之间,其人人剑合一仗剑直奔包星,周身闪烁银色剑光,到真的恍如人化成剑一般。
恍惚之间,包星只觉得眼前银浪一闪,随之剑气纵横而来,竟然使他生出了刮骨之痛,其人面色骤然大变,不敢托大,连忙撑起双臂一挡。
随之,一声巨响,剑浪消弭,包星倒飞,其人足足飞出数丈,若非身法厉害,可以腾空而走,在虚空之时,眼见就要跌落擂台之下之时,稳住了身子,这会已经被一剑震到台下,败了此局了。
冷锋仗剑而立,周身有凛冽剑气发出,此刻他就是剑,剑就似他,人剑合一。
“大伙看到没有,冷锋方才竟然一剑逼退了包星,这份实力,实在太厉害了!”
“是啊,这冷锋看着不起眼,但真是有真才实学啊,其实力之强,实在是到了可怕的地步,这一场战斗看来也有些悬念的样子,胜负输赢,还真是拿不准了?”
“呵呵,别想了,你们难道认为包星的实力会只有这样吗,其人少年成名,手段实力,可是实打实的,他可不是吃素的,我看啊,后招还在后头那!”
“没错,这会啊,咱们可要睁大眼睛看看了,接下来恐怕会有好戏了!”
“......!”
台下的东海群豪,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激斗,一边或沉凝或兴奋地议论纷纷,各抒己见,一时如同沸水一般,炸开了过。
此时此刻,虽然他们不能上台,但是站在台下,却也能感受到那激烈的强者气势的轰然碰撞,不禁的为此热血沸腾。
而于此同时,另一面,血魔门一头,胖瘦仙尊也在死死的盯着擂台之上,二人战斗,且面色都是极为凝重!
“这冷锋的来历我已经让人查了,可是却查无头绪,其人在进入蓬莱之前的资料,几乎是空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