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外偷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给我滚出来……”
突然之间有一个陌生人在门外说话,身在屋里面的几人都是不由的一惊,被吓了一跳,跟着转眼间,当赫西长老反应过来时,他却是第一时间站出来。
出言大喝,同时,一边大喝,其人周身法力涌动,猛地上前。
想着欲要用强,将在门外偷听之人给直接揪出来。
然而,就在他动手之时,眼前房门却是一声巨响,当场直接炸裂了,跟着一道黑影一闪之间,飞进了了屋子,转眼已然近了他的身。
其人周身法力涌动蒸腾,整个人包裹在沸腾的法力当中,如此他整个人都为之模糊起来,恍惚间却仅仅只得见一团黑,根本看不清容貌长相。
“啊!什么东西!”而此时,赫西眼见于此,却是吓了一大跳,继而条件反射的大叫一声,却是想要退走,然而这时却是容不得他乱来。
黑影这个时候,快他一步,猛地一伸手,一双手臂却是宛如流光一般,一闪之间却是钳子一样死死的遏制住了他的咽喉,将他牢牢控制。
直接就如那提着小小鸡仔一般,掐着脖子,直接提了起来。
这赫西的修为也不弱,修为在凝相七重天巅峰,接近八重天的境界,然而,这会在黑衣人手底下,被其人铁钳一般的手遏制着,法力镇压,他却是毫无还手之力,兀自挣扎,手刨脚蹬,却是徒劳无功……
而这会,一屋子人,赫天霸,赫澜、赫东,眼见着赫西转眼之间就被人控制,却是不由的面色骤然大变,尤其是赫东,眼见着自己的兄弟被人制住,在他人的掌心之下,沦为鱼肉,他却是又心惊,又担心。
心惊这眼前黑衣人的实力强横,担心自己弟弟就此殒命。
如此,惶急之下,只见他立刻冲着黑衣人叫道:“阁下有话好说,千万别动我兄弟,只要留得他性命,我什么都可答应你,你要什么,我一定满足!”
想着黑衣人夜闯他们休息之所,却是将其人当作普通强盗了。
而此时,黑衣人闻言,却是嗤之以鼻,也没理会他,转而看向同样面带惊容的赫天霸,随之沉声道:“我今天来此,本意是将你们这一家全灭的!不过当时我在外头听他们说你竟然跟鸿钧城周文宇有刮割,我且问你,这事真假?!”
“你是什么人,你打听这个,你有什么用意,你想干嘛!?”眼见着黑衣人问起此事,赫天霸不知道他的用意,如此一来,却是不敢回答。
生怕这是黑沙帮的全套,却是在暗中陷害与他。
而见他多疑,并未直面回答,黑衣人却是冷笑,继而沉声道:“没什么用意,就是问问你而已,你不回答也可以,正好我对这兴趣也不大。
“你不说,那就不要说了,带着此事,直接下黄泉吧!”
黑衣人冷酷果决无比,眼见着赫天霸不配合,他却懒得在问,杀心暴起。
幽幽说着,周身法力涌动,无形间却是在这房间之中,生出浑厚威压。
强大法力,顷刻之间,便将这一方小小的房间,牢牢笼罩。
而此时,身在房间之中的几人,当前者威压降下那一刻,他们却是不由的色变,跟着浑身发颤,周身如遭重物压制一般,难过无比。
尤其是赫澜,修为本就不高,在筑基境界,如此当威压降下这一刻,她却是支撑不住,当场便被威压跪倒在地,挣扎的,冷汗顺流而下,痛苦无比。
性感的嘴唇咬着,娇喘着,发出难过的呻吟声。
而此时赫天霸眼见着女儿受此压力,心中有是惊骇,又是心痛。
惊骇前者实力强大如斯,绝非他们能抵,心痛却是怕女儿有什么闪失。
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能说!
想着黑衣人如果真是是黑沙帮的探子,那他此言一出,赫家上下就完了,死的将不只是他赫家这几人,那将是百十条性命。
如此,他脖子一梗,依旧牙咬忍着,死撑着,就是死活不开口。
不过他硬气,赫东赫西却是没有这么硬的骨头,赫西被黑衣人掐着,虽然说话费劲,但是还是能发出声音的,如此,骇然之下,只听他尖声吼道:“我,我知道,我知道,这事我们兄弟也是清楚的,大仙别杀我们!”
“您,你想听,我们,我们告诉你……赫西,你说,你跟大仙说……”
畏死之下,这家伙已然没什么底线了,想着只要能不死,他却是什么都愿意告诉,而此时,赫东其实不用赫西开口,他这会却也已经准备如实说了。
闻言,只见他连连点头,跟着仓惶道:“我说,大仙我来说……”
“赫东不能说啊,你不是答应我,只要我乖乖听你的,你就不将此事说出来嘛!赫东,你可不能说啊,你说了这事,到时候害人害己……”
眼见着赫东欲将此事说出来,赫天霸连忙出言阻止,然而等来的却是赫东大骂:“去你妈的,你这个窝囊废,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都他妈的要死了,还跟我装什么装,你他妈的不怕死,老子还怕哪!”
“大仙我说,没错,这赫天霸确实跟鸿钧城周家关系暧昧,他两个人早些日子,曾经暗暗的结下了儿女亲家,而且那姓周的,还曾琐事他加入什么冷锋麾下!”
“当时,幸好被我们兄弟撞破,这才将他阻止了!”
“大仙,如果你是黑沙帮,那这时跟我和我兄弟没关系啊,都是他赫天霸一人所为,我兄弟二人实属无辜啊,还请您灭杀了赫天霸,放过我们!”
“我们兄弟事先不是跟咱们黑沙帮表过决心了嘛,我们对贵帮,可是倾慕无比,我们却是实心实意想要加入贵帮,成为贵帮堂口的!”
“所以,还请宽容我兄弟二人,仅杀他赫天霸吧!”
这赫东一股脑的说着,将事情交代清楚之后,继而连忙跪倒在地,冲着黑衣人连连叩头,十足的一副奴才相,臣服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