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岚天闻言点头道:“嗯,这到没错,此事事关重大,稍有拖延,恐怕夜长梦多,如是出了纰漏,也是不好,所以现下该去看看的!”
“既然如此,洪元,你便带着我们去看看,看看此物,到底是真是假!”
“好,此物现在就在我闭关之所,那咱们现在就去看看,试一试其到底是真是假,如是假的,赶快就断了这个,再另行寻觅……”
蓬莱所在,剑术一脉,乃是蓬莱势力最大的一个峰脉了,其一脉占地极广,连绵纵横,占了蓬莱仙山,大半的地界。
而洪元老祖所在闭关之所,乃是远离剑术一脉主峰之所,丛山峻岭之间,他老人家自行寻觅的一处洞天福地,而平日,洪元老祖便在此地修炼。
由两个法婴老祖领着,驾云而走,不过片刻之间,三人便已经到了洪元闭关之所了。
而进了洪元闭关所在的山洞之后,洪元让冷锋、云岚天稍带,他自去山洞深处,继而在一堆灵物法宝陈列之地,翻找片刻,随之,便将其所言神物给翻找了出来。
“就是这,一异木所制成的拐杖!”
就是一根乌青拐杖,看不出玄妙何在,非常之普通,如此一根拐杖,市井之间,遍地都是,且说他神物,却没有一点灵气外泄。
“就是这东西?”冷锋一见这拐杖,顿时错愕,心生犹疑。
“没错,便是此物!”洪元点头,继而道:“此物我也是无意间周流山脉之时发现的,当时一道天雷降下山腰处,我以为天雷降下,蓬莱生出了妖物,便留心,下去看了一眼,却发现一道天雷,竟然劈出了此物。”
“天雷轰击,必有缘由,而且此物遭了天雷之后,非但为毁了,而且细看之下,尚有不凡,如此便收了起来,将其珍藏!”
“而之后,关于此物,老夫又做了细细研究,发现无论我使尽任何手段,竟然是不能坏其分毫,其拐杖坚硬无比,看似木质,却好似金铁一般!”
“但同时,此物又毫无灵气,看不出一点神异!”
“如此诡异之物,我也是平生仅见,而正巧,昨日夜间,与之我与宗主聊起你的经历,便忽然想起了它来!”
“冷锋,你来看看,这东西可是你寻找的神物!”
话音落,将此物递给了冷锋,而冷锋端在手中,上下打量,却没发现出什么不寻常,看不出端倪。
其实冷锋也不知道那神物究竟是什么东西,当时一时恍惚,就忘了问明天玑子,所以他对神物也是一片无知,手中仅有的这一件,还有那剑舞吞噬的那一件,也是他碰见了之后,才觉察出的。
而此事,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拐杖,发现,这枚拐杖,与之他当初见到的两个封印神物都是不同,没有那么强大的灵气四溢,平凡无比。
平凡的,就是一个木头拐棍。
“这东西,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神物,我得用封印戒指实验一下,若是真的,我想封印戒指,一定会有所反映的!”
肉眼看不出端倪,此刻只能请出封印戒指。
伸手一拍储物袋,祭出了封印戒指,继而将其冲向拐杖。
如上一次收下金钟所用方法一样,就是那么一帖,也没有任何咒语。
如此,沉寂了片刻之后,果然,没有让他空欢喜一场,果然生出异动。
拐棍忽而豪光大作,继而震颤不休,片刻之后,却听一声呼啸响起,那拐棍竟然呼啸一声,瞬间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摄入戒指之中了。
“没错就是它,此物与之封印戒指生出反映,一定是神物无疑了!”
“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在洪元老祖手中,真不知是不是太巧合了!”
本以为找寻神物,会有多么麻烦,多么难办,却不曾想,冥冥之中好似有定数一般,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到手了,冷锋面带微笑,一脸唏嘘,
“是啊,天道有眼,是也不想此物,再次沦落了!”
“洪元师弟,这一次,你的功劳倒也大了!”
云岚天出言夸赞,洪元老祖却含笑摆手,道:“那里,都是为宗门、东海考虑,这本是份内之事!”
“对了,冷锋,你这已经有两件神器了,不知你接下来是何打算?”
冷锋闻言,微微一愣,随之道:“当时天玑子老前辈曾经说过,要将三件神物全部都聚齐之后,才能封印,而且他给我的封印符,也仅有两张,如此可以短暂提升我的实力,继而操控封印戒指,封印神物。”
“若是此时我使用封印符录,控制封印戒指封印这两件神物,那将来若是找到了另一件,那时我便没法在使用封印之法了!”
“所以,宗主、洪元老祖,我的意思是准备在等等,等到三件神物凑齐之后,在行封印!”
其实冷锋是说谎了,他并未实言相告,其实三件神器已经都在他的手中了,虽然最开始的一件被番天印吞噬了,魔气精血又被赤血龙源剑给炼化,但是只要以龙源剑为凭,还是可以施行封印的。
而是若是封印,三件神物被封印了不假,可是他的龙源宝剑也将被此被封印,而为了区区的一件自己用不着的东西,与他毫无干系之物,他为此付出一剑宝贝,这一点绝非冷锋所愿。
冷锋为人,可非是善良到可大义灭亲之辈,他非是身怀大义之人,他这个人比较现实,看的都并非长远,他只行眼前,有利可图之事。
虽然这个品性,无法让他成为大仁大义的英雄,可是如此,却也是他在上古纵横之时,悟出的最为适合生存之道。
修真世界,本就是强者为大,尔虞我诈之世界,心存善意,大善之辈,这种人,做的事情确实让人尊重,但是最后,其下场也总是不好。
就如那天玑子,为了镇压神魔,竟然不惜陨身,最后困居一偶,不知千载万载,那受的苦楚,谁人可以想像,而且其人最后泯灭,魂飞魄散,谁人又知祭奠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