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有什么错,我看干的漂亮,连一个畜生都能与我蓬莱一心,助我蓬莱,我们有何理由动她啊!何况一个区区的散修,一张臭嘴,污言秽语,早该有此一报,死了也就死了,找人打扫一下,别污了我蓬莱云台广场的圣洁之地!”
“嘿嘿,我看你宋长老是起了爱才之心,怎地,需不需要我们动手,帮你把那宝贝疙瘩弄到手啊!”
“哈哈哈……知我者王长老啊,确实 小弟还真有这个心思,不过现在大事要紧,我个人之事暂且放在一边吧,等到以后无事了,在想法子吧!”
“……”
别看这几个凝相长老都发现了妖姬的小手段,但是他们却没有意思要惩戒这狐媚子,反而一个个看向这小狐狸的眼睛里,皆有垂怜、喜爱之色,尤其是宋长老最甚,看着妖姬,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看什么看,看你姑奶奶的不得好死!”
杀一个散修,一个东海之内,如同沙粒一般的人物,却是算得什么,而对于妖姬来说,也不过是轻描淡写而已,然而被几个胡子一大把的人,略有玩味的看着,让她极为不爽,心中暗骂。
演武当场,一个散修惨死,不过当时有人注意,待到蓬莱将尸体草草处理之后,过了没有片刻,也就无人问津了。
毕竟如他这般,一个区区散修,没势力,没地位,没有后台,东海这等人多如牛毛,死了一个不足稀奇,片刻之后,众人又将心思,全都放在观看台上斗法。
这时此刻,包星已然近了冷锋十丈之内,其人一身魔煞之气,翻滚如潮,阴冷彻骨之威压,牢牢的压制这冷锋。
而前者,此刻似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脚下虚浮,额头已经蹦出了冷汗,细密如雨点一般,津津而落,背后汗水与之血水,交融在一起,侵透了衣袍。
而包星见状,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
“蝼蚁小儿,你终于撑不住了吧,这会是不是为自己死撑,放弃认输,而感到后悔啊,可惜啊,不会在有那样的机会了!可真是不好意思啊,你现在即便是跪地求我,让我绕了你,我也是不会让你如愿的,今日,你比定葬身于此。”
嘲笑着,自他身体之中,另有黑气喷薄而出,直奔冷锋袭来。
“嗤!”“嗤!”“嗤!”......
瞬时,黑气如同钢刀一般,瞬射而来,眨眼穿透冷锋肉体,洞穿了冷锋右侧的肩胛骨,鲜血狂飙,一喷数丈,将身前一片青石染得血红一片。
魔煞之气,内中附着之煞气,穿透了前者肩胛骨之后,却见其伤口处,顿时结出了一层冰晶。
很显然,这透体而过的一股魔煞之气,附带之阴毒之气,强横无比。
而当煞气重伤冷锋之后,却见其人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猛地一颤,继而其人脊背挺直,显然正在忍受极大痛苦。
而同时,他所操控的分天吞天法,黑色气旋为之震颤,随之在声势上,骤然渐弱,气旋竟有破灭征兆,反观九股魔煞之气,依旧汹涌,声势更强。
其内中所含有的力量,如同烈火之上,浇筑了一层油脂一般,暴增声势,煞气更重,威压平平高出了一层,恍如一座大山,轰然积压而下一般。
而悬浮高空的番天印,其释放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克制包星,实力一旦相差太过悬殊,便是番天印在玄妙,其力也有无可奈何之时。
包星此刻,其力量已经恢复到了筑基七重天的境界,而冷锋身上的伤势已然更重,丹田之内,元气枯竭,若非有龙源之气周天循环,以做支撑,他已然倒地不起,任由其人宰割了。
不过,即便是到了如此艰难之时,性命已悬一线之时,他却还是平静异常,除了面色苍白以外,其人面无表情。
抬头,凝视包星,嘴角微微翘起,却露出一丝冷笑,随之幽幽的道:“包星,自我重生以来,你是第一个将我伤的如此之重,让我落到如此窘迫局面之人!呵呵,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嗯!”包星闻言,忽而一愣,转瞬却又怒目而视,咆哮道:“不可原谅又能怎样,你能拿我怎样!”
“我能让你不得好死……”
就在包星冲着他咆哮之时,冷锋双目之中,寒光毕现,整个人气势由颓败,瞬间拔高,凝视其人,沉声大喝,随之右手轻轻一拍腰间的造化仙葫,沉声喝道:“嘟嘟助我!”
嘟嘟,造化仙葫,在冷锋腰间,沉寂许久,仿佛憋着一口气,就等待着此时此刻,主人的一声呼唤。
忽悠一声巨响,却见造化仙葫嘟嘟,流光爆射,如一道惊鸿一般,直插天际,直接飞抵虚空,而后眨眼之间,化作一巨大的通体赤红的葫芦,体形之巨大,已然快要接近半个天字擂台。
“让你这坏人欺负嘟嘟爸爸,嘟嘟要把你踩扁了!”
轰然落下,直接砸向包星,而所带之势头,比之一万仞大山,轰然压下,却也丝毫不弱。
嘟嘟,自从服用了极道老祖赠给的洗髓丹之后,她的变化非常之巨大,同时实力的提升,也是可见的,到此时此刻,她的境界,足有筑基中期五重天。
而如此强大实力修为,变化之后,轰然砸下,身在其下首的包星,也不由的色变,面露惊骇,竟是有些手忙脚乱,反应不及。
“什么鬼东西!”惊叫一声,包星反映不及,只能唯有用双手硬生生撑住,随之下一秒,轰然一声巨响,其人被嘟嘟整个压下。
土石翻飞,擂台崩裂,天字台在嘟嘟的强势压下之后,与之包星硬生对撞之后,即便这天字擂台此刻还被几位凝相长老加持法力,却也是抵受不住冲击,终于碎了,擂台被毁成一堆废墟。
浓烟滚滚,土石分蹦,就在这一片废墟之中,嘟嘟巨大的身体,死死的将包星压制到了地面之上,而包星此刻,双手托举嘟嘟巨大葫身,却已经半跪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