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阴阳甲,给我罩身破法!”
原来,这自其丹田飞射而出之物,却是冷锋的极道阴阳甲。
原来冷锋盛怒之下,在无有手段可用之下,在一次不惜耗费经血,召唤出了极道阴阳甲,以此,欲要与之这恶蛟一绝生死。
而此时,此极道阴阳甲一经被祭出,之后乱闪耀眼光芒,眨眼飞出,眨眼倒飞,又是一闪之后,牢牢的罩在了冷锋身上,一瞬之间,冷锋宛如金人。
一身金甲罩身,金色光芒耀眼夺目,煌煌正大无比。
而这一霎那,冷锋本身的力量,足足翻了几番,煌煌正大之法力威压,自其体内顺势释放,其力足可堪比凝相巅峰境界实力。
而此时,恶蛟之黑火,也已然到了进前,随之浓浓黑炎,顷刻之间便将其人,牢牢裹挟,其人瞬成火人,随之,其金色光芒也被黑火压制了。
“蝼蚁之辈,竟然敢冲撞吾,这就是你们应该承受的代价,都给吾死吧!死死死吧!……”眼见自己的黑火,已然弥天,眼前世界,瞬间沦为焦土,这恶蛟便觉得无人可以脱身幸免,觉得冲撞它的人都是必死。
然而就在其嘶声咆哮,其声未落之时,却见其黑火之下,忽有金色光芒迸射,一点点的透过其黑色火焰,一点点的闪耀而出。
黑火纵可怕,但是这金色光芒更是如透骨之锥,一点点的蚕食,一点点的破灭其火,如此,这蛟龙见此,忽而瞪大了妖目,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这,这怎么可能,怎可能破了我之煞气黑火……”
惊愕之声未灭,却见其黑火所在,忽而爆裂,一道金色流光瞬射,带起炸响之声,而这流光不是旁人,正是冷锋。
其人直接破了对手火焰,身法运使,瞬息之间,反冲而来。
不过是眨眼之时,他却已经到了恶蛟身边,而此时,眼前恶蛟却已经惊得傻了,痴痴不知如何是好,张大嘴巴,竟然忘了躲闪。
而冷锋到了他的近前,却未直接动手,而是怒视恶撩,自牙缝中狠声说道:“该死的畜生,竟然敢吞噬我之法宝,今日我非将你捣的肠穿肚烂,将其挫骨扬灰不可!给我死……”
也不用剑,不过是平平一拳,一拳直捣恶蛟脑袋,而这看似不过简单一拳,上面却裹挟着滔天劲力,赤色金光,且这一拳,去势如风,快速无比。
砰砰砰……咔咔咔……
“嗷嗷嗷……”
一声撞肉之声响起,紧接着便是裂骨之声,原来这一拳直捣,却是将蛟龙的下颚骨直接震碎了,血肉横飞之间,蛟龙整个下颚都被打烂了。
如此,紧接着蛟龙立刻惨叫,其叫声之凄惨,几乎声嘶,让人听了,不由头皮发麻,而它那巨大的身体,也随之倒飞,如破气球一般,重重的跌落到了那远处林间。
轰隆一声巨响,大片密林直接压塌。
而且落地,重力所致,将其地面,砸出好大一个深坑,尘土石屑乱飞,烟尘顿起,几十丈之地,沦为一片废墟。
而那蛟龙,显然也之知道了冷锋厉害,落地之后,也不管自己伤势如何,蛟躯一扭,如蛇一般,三足狂瞪,飞射而出,直接向着远处,一绝壁所在窜去,速度极快。
此时,此恶蛟之狼狈仓惶,宛如土狗,宛如受尽的小鸡。
“想走?做梦!今日我若是不将你扒皮抽筋,便算是我冷锋无能……”
眼中杀意熊熊,表情都为之狰狞,沉声一喝,继而人如利剑,闪耀金色,直追而出,便是蛟龙快,他更是快,几乎眨眼已然尾随,相距已不到十丈了。
而夜叉、妖姬、嘟嘟他们因为被之黑色火焰阻挡片刻,当火焰消弭,她们见冷锋去追恶蛟也是不放心他一人,随之连忙腾身跟上……
“啊啊啊……给我死!”怒声咆哮,继而一拳直轰而出,金光包裹沙包大的拳头,一拳重击,其力足可撼山,其锐利之气,似欲刮骨。
“不要啊,不要啊,不不不……啊……”
冷锋一拳怒砸,却正好轰击到了恶蛟尾部,顷刻之间,再次血肉横飞,其恶蛟的巨大蛟尾,其原本如铁似钢,然遭遇冷锋一拳,却如豆腐一般。
“嗷嗷嗷嗷……”剧痛袭身,恶蛟疼得猛地一阵抽搐,换做平日,非要痛的翻滚不可,然生死之前,此撩却也生出了坚韧的毅力,便是被轰击的满目疮痍,狼狈不堪,剧痛无比,却也不敢留在原地片刻,依旧发足狂奔。
而此时,眼前已然是一处绝壁了,但如此,此恶蛟却不停下,或者转弯,竟然好似欲要自绝一般,义无反顾的直冲而上。
边逃边嘶声哀叫道:“主人,主人,快快救我……”
“此处已然是绝壁所在,你的末路,如此,便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了,给我死吧!给我死吧……”
眼见绝壁所在,前头已无出路,而蛟龙显然已经陷入绝地,冷锋见此,冷笑连连,表情越发狰狞,露出了一丝残忍嗜杀的表情,瞬身扑上。
不过就在他扬手,准备在重重的轰下一拳之时,却猛听轰然巨响,而后便是尘土飞扬,碎石乱蹦,那恶蛟竟然一头撞破了绝壁所在,直接闪身钻了进去。
见此一幕,身后直追的冷锋略有心惊,不禁愕然。
他绝不曾想,原来此地竟然还有一处被堵上的暗洞,且其洞口之巨大,便是蛟龙那十几丈的身体冲进其中,都显得颇为宽敞,而其自其中灌出的狂风,却也可以表示,这内中,定然是一处同横之地。
冷锋略有迟疑,飞身向下,草草一看,却也仅仅发现,这是一处黝黑所在,只有那时不时掠过的阴寒罡风,其余内中什么也无。
若是换做平日,他必然是要三思后心,轻易绝不会莽撞入内,然而,今日,他愤怒已到极致,发誓要见这恶蛟碎了,如此,却也不过是迟疑片刻。
眼见恶蛟进入其中,越走越远,他却没管许多,心下一横,腾身便直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