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一丝元气,命悬一线的冷锋,只觉有了一股力量,游走四肢,生出了一丝气力,继而牢牢的护住了他的一丝经脉。
经过如此长时间的相处,寄存与其丹田之中,此甲多次激发护主,渐渐的已经算是彻底的认主了,虽然此刻激发它,还要精血引动,但是在主人命悬一线时,此甲却也知道割舍了,知道护主衷心了。
而这对冷锋来说,可算是好事,只要假以时日,他修为日渐深厚,将其完全炼化,随意施展,也将非是困难之事情……
“主人,主人……主人醒醒,主人你还活着吧!”
浑浑噩噩间冷锋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呼唤,且这呼唤是来自神魂之内的,竟然是神识与之沟通,而其人被多次呼唤之后,渐渐的有了一丝清醒。
“是我啊,番天印,主人你还真没死啊,如此可是高兴死我了!”
眼见冷锋有了一丝神志,番天印高兴的连声欢呼,自其左右来回跳跃,显然是兴奋已极,而此时,其人闻言,却不由苦笑,神识回应道:“你别死啊死的好不好,让你这么说,不死也要死了!”
“唉,我伤的太重了,现下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所以也不知场中情形如何,夜叉鬼、嘟嘟、妖姬他们怎么样了,可是还好!”
“嗯嗯嗯,伤的到是不轻,不过和主人一样,都还有气,不过都晕倒了,我想过一会,都应该能醒过来吧!”
“不行,一会也不行,耽搁不得!”
“方才一场大战,声势不小,附近若是有修士,恐怕会被吸引来。此地距离铜锣城也不过是千里之遥,并非太远,所以尚是凶险!”
“现下无事的也就你一个,所以拜托你了,想想办法,找一处安全所在,将我们都给藏起来,如此,待我有了一丝气力之后,自行疗伤,却也有一个安静闭关之所!”
“哦,主人,我可是神物啊,你怎么会想到让我做搬运工,这个跟我身份不搭啊!”
“费什么话,在废话,等我好了,看我泡制你……”
荒山所在,找一处僻静的闭关之所倒也不难,而番天印纵然非是战斗类法宝,也占时没到灵宝级别,虽然有了灵识,但却还是不能化形,可是这并不妨碍它做搬运工作,抬个人,它纵然勉强,还是办的到的。
如此,它先是在此地荒山所在,两山之间的断崖处找寻到了一处僻静的山洞,而后经过了几番折腾,将其昏厥几人全部都运往了此间,之后施展神通,将其山洞暂时封闭之后,便安安静静的浮在这山洞之间,当作照明之物,等待冷锋转醒,等待其人恢复气力,而这一等,就又是数个时辰。
“嗯……”一声轻声的呢喃传来,数个时辰之后,却是夜叉第一个悠悠醒来。
此撩乃是神尸金身之体,其体之坚固程度,非是一般修士可比,便是冷锋自认根基扎实,肉体修为不错,可比蜕凡后期,然而与他比起来,那差的可非是一星半点,相差甚远。
而此撩,便是遭到了法婴老祖的轰击,只要不致命,他也可保命不死,慢慢恢复。
如此,即便是方才遭受重击,但经过数个时辰昏厥调息,他也渐渐的回复了过来,第一个清醒,而此刻他清醒之后,揉了揉眼睛,四外扫看一眼,见自己竟是在山洞之中,而其余人皆在此间,倒也为之一愣,不过片刻之后便回过了神来。
随之看向番天印道:“奶奶个熊,老子几经生死,最后你这法器竟然无事,也真是可气了,过来,老子有点冷,给我暖暖身子!”
纯属扯淡,他本就是一个尸体,冷血之物,那里会有寒冷一说,而番天印纵然稍有跟其接触,却也知道这夜叉秉性,随之虚空连连摇晃,就似人摇头一般。
坚决表示反对,如此,它顿时惹火了夜叉鬼。
“奶奶个熊,小东西,你也分不出个三六九等了是不是,别以为你跟冷锋关系近,呆在他的身体里你就牛逼,照样见哥也的做小弟!”
“小弟,要是不想哥抓住你,然后将你炼成金戒指金链子,你就乖乖给我过来,听话……”
“好了,别闹了夜叉鬼!”
夜叉正自与之番天印玩笑,话音未落,却听冷锋,闭着眼睛,继而虚弱的说道,而他闻听其人之言,倒也为之一惊,继而连忙上前,走到其身边看着其人道:“我去,我以为我是第一个醒的那,原来还有一个,怎地,这么虚弱,没事吧?”
自然是有事的,冷锋虽然已经转醒,但是,他受伤颇重,此刻一无气力,而无元气,现下虚脱的便是连睁眼都是不能。
“别废话,你看我像是没事嘛?”
“我储物袋中,有回复元气的丹药,还有一枚黑色的石头,你将其全部取出来,丹药你自己服用一点,之后在分别喂给嘟嘟和妖姬,助其恢复,而我,你将那黑色石头畏服给我就成了!”
“嗯,其实我很不乐意,但是看在你要死不死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吧,就帮你这一次,不过这一次之后,你要对我好一点哦!”
“你快点……”
初出转醒,这家伙就这么多废话,冷锋真是被其气的肺都快要炸了,随之拼劲全力,咬牙怒火,几乎用尽了吃奶的的力气,而这一声吼罢,他只觉得命都快丢了半条。
“呀,你看你,都是这一副要死不死的德行了,还跟我牛,活该你挨揍!看脚,老子要踩扁你……哈哈……”
作势欲踢,不过最后却还是没有下手,反而哈哈大笑,好似这么逗弄冷锋,让他觉得颇为好玩,在其身边连连吓唬,结果见冷锋都快气没气了的时候,这才不再逗弄,继而俯身,解开了冷锋的储物袋,自其中个翻找出了有些筑元丹,和冷锋所说的黑色石头。
“张嘴吧,老子喂你!”粗鲁的掰开了冷锋的嘴,之后将鸡蛋大小的的石头,几乎生塞,粗鲁的摁近了其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