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精看着已经昏迷的徐凌风,却不能杀了他,怨恨累积于心,握紧的拳头因为指甲的嵌入,已经血迹斑斑,白虎精就算在怎么不甘心,但是碍于主公的命令,只好放下杀心,凶狠的吐露出一句话:“算你命大!”
说完便离去,身影消失在黑夜当中!
“徐凌风呢!”张府里,张诺白坐在徐凌风床榻上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婢女。
婢女声音颤抖着,小心翼翼的回答张诺白的问话:“小,小姐,我,我们,不知道!”
“不知道?”张诺白气的大口喘着粗气:“我叫你们看着他,你们怎么不知道,我才睡了一觉,人就被你们看丢了!难道,他是鬼不成,长那么大眼睛,干什么吃的!”
婢女连连磕头:“小姐息怒啊,小姐您叫我们看着徐凌风,奴婢们确实是一直守在房外的。”
“守在房外?我叫你们守在屋子里啊!如果你们在屋子里,他能跑麽!简直气死我了!”说着张诺白拿起一旁的花瓶,砸了下去,落在地上的花瓶瞬间粉碎,吓得俩个婢女紧紧相拥,嘴上依旧诉说着歉意:“小姐息怒,我们错了!”
“息怒?你觉得我现在能息怒吗?”张诺白在房间里急促的走来走去,随后停下脚步看着依旧跪在自己面前的婢女,大喊道:“还跪在这里干什么,赶快派人去找啊!”
婢女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就退了下去,并带着哭腔说道:“奴婢这就去找,奴婢这就去找!”
婢女走后,张诺白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瘫坐在床上,看着床边看着这个徐凌风住了几日的屋子,眼泪嗖嗖落下:“凌风哥哥,你说过不会丢下诺诺的,诺诺的娘死了,什么都没有了,现在,现在你也不要诺诺了,那诺诺还有什么啊?”
门外守着的小环,看到俩个婢女出来后就赶紧进来,看到了坐在床榻上的张诺白,心疼不已,走过来跪在张诺白脚下,泪眼婆娑的看着张诺白:“小姐,夫人已经死了,你不要把自己的身体也气坏了,小环会心疼的!”
张诺白一直哭到累了才睡着,小环替张诺白盖好被子后,小心翼翼的关好房门,门外,管家见小环出来,紧忙询问张诺白的状况:“小姐,她怎么样了?”
小环擦干挂在脸上的泪水,一双哭的红肿的眼睛让人看了格外心疼:“小姐她现在好多了,已经睡了,我们也不要打扰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管家心疼的看着小环,并嘱咐道:“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那小姐!”
管家拍了下小环的肩膀:“小姐这里,我会让那俩个做错事的小婢女守夜,明天也好给她们求情啊!如果不处罚她们,小姐肯定会怪罪的,你去睡吧!你看你的眼睛,都肿成什么样了!”
小环抬手摸了摸自己已经红肿不堪的眼睛,点了点头:“好吧,那管家你也早点睡!”
说着小环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走了几步还是很不放心,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管家,只见管家冲着小环摆了摆手,并拍了下自己的胸脯,小环这才安心的离去!
小环离开后,俩个婢女就回来,管家看着依旧委屈的婢女,无奈的摇了摇头:“今晚,你们俩个就在小姐放门口守夜吧!明天,我也好跟小姐替你们求情!”
婢女感谢地看着管家:“多谢管家这么帮着我们,我们以后一定不会在这么粗心了。”
管家点了点头:“好,那我先回去了!”
说着,打着哈欠离开了!
上午的阳光,毒辣的打在大地上,照射在人身上,犹如被人鞭打一般疼痛!
徐凌风扶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身子依旧虚弱不堪,一副懒散的模样抬头看着天空,刺眼的阳光让徐凌风不得不遮挡着眼睛:“都已经晌午了!”
“是啊,都已经晌午了,你才醒啊!”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徐凌风背后传来,听起来很耳熟,徐凌风转过身来,看向声音的源处,只见女子坐在树下,一副凶悍的模样盯着徐凌风,而女子的样子让徐凌风更是大吃一惊:“你怎么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诺白。
张诺白站起来走上前,突然跪在地上,收起了刚刚凶悍的模样,委屈的哭了起来:“凌风哥哥!”
徐凌风吓了一大跳,连忙扶着张诺白:“你这是做什么,快点起来!”
张诺白推开徐凌风的手:“不,你不答应的请求我就不起来!”
徐凌风硬着头皮,看着张诺白,他当然知道张诺白的请求,除了跟着他,还能是什么,徐凌风很是无奈的开口道:“诺白,不是我不带你,而是我要去的地方,要杀得人,真的很危险,你跟着我,早晚会出事的,还不如待在张府,享受你大小姐的生活!”
张诺白听了这话,眼泪更止不住了:“凌风哥哥,我娘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难道你也不要我了麽,你就让诺诺跟着你吧,不然诺诺,真的无家可归了!”
徐凌风抬手想要安抚张诺白,但是手悬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处,很是为难:“你不回去,张家的资产,你要怎么处理,张家的一切,该怎么办,师姐就有你一个女儿,你走了,张府上上下下的人怎么办?”
张诺白深深的埋下了头,手拿着衣角不住的打转,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直视徐凌风,许久,才小声的道出:“我把家产,变卖了!”
“什么!变卖了?”徐凌风瞬间气的站了起来:“你知不知道,那是你娘一辈子的心血,你怎么就把它卖了!”
面对徐凌风的批评,张诺白泪水流的更加汹涌,抬头带着哭腔看着徐凌风,并说道:“如果我不卖,凌风哥哥,你是不是就会以张家是我娘全部心血的借口,把我一个人丢下?”
“我!”面对张诺白的质问,徐凌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张诺白说的对,如果她没有变卖家产,我会以那样的借口甩掉她,毕竟,她半点武功都不会,是个拖油瓶也就算了,再加上,自己答应过师姐,要好好照顾她,她若是死了,自己还有何颜面,面对师姐的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