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场的阵势还是那么的震撼人心,毕竟每一年投放在这上边的维护费用,都是一大笔惊人的数字。
今天月风城最附有争议性的两个人,将会在这里进行决斗。
密里尔这些天的暗中鼓动之下,澔几乎成了一个无恶不赦的大混蛋。
不过碍于逢樟的实力,其余的两大家族,也没有办法说些什么,毕竟若是澔并没有赶回来,那么他们也不想得罪逢樟这样一个强者。
竞技场上澔和末撒相对而立,至于裁判便是逢樟本人,按照他的说法,他不想这场比赛伤害到这两位有为青年,所以他才主动要当裁判,并不是偏袒某一方的意思。
但是他越这么说,观众们越觉得他有欲盖弥彰的意思。
澔眯起眼睛,这场战斗他还真没有把握,而末撒那边可是信心满满。
“我向来不喜欢废话,所以在开始之前,你还有机会求饶。”
末撒一边蹦哒着,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早知道这场比赛,台下三大家族和城主的人可都到齐了,这可是能够决定月风城未来形势的一场决斗。
末撒眼神偷偷瞄向自己家族的长老,从以前他就不被看好,后来逢樟突然回归,他抓住机会,现在终于有了出头之日,只要这一场战斗赢得漂亮,那么地位和女人都会得到。
所以末撒是抱着一击必杀的心态来琢磨怎么打的。
逢樟还未宣布比赛开始,只是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自己清楚要是真打起来,末撒的胜率不超百分之五。
先不说他那刚刚过百年的实力,战斗经验几乎为零,而他的敌人,逢樟可是清楚的狠,那一人对抗千人的魄力,就连他都做不到那么淡定。
“唉!算了。”
逢樟叹口气,直接宣布比赛开始,随后竟然直接转身离开了擂台。
“我擦!他对自己人这么有信心吗?”
“不知道啊,不过都说密里尔家族血技诡异莫测,说不定战斗很快就会结束了。”
座无虚席甚至有些拥挤的观众以上可是议论纷纷。
而听闻这场战斗,磨廉他们自然早早就到了,不过还是没有提前见到澔。
司纳依旧待在他的位置上,莉丝尔和笋坐在他的两边。
看到这个情况,司纳眉头紧皱,这才发现自己握着椅子把手的手已经出满了冷汗。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认输么,断胳膊断腿的我可不敢保证。”
末撒见澔摇了摇头,一起残忍的微笑在脸上浮现。
“那么就让你见识见识血源暴怒的力量吧。”
说着浑身开始迅速充血,一股惊人的能量在身体上快速流动。
澔纳闷的看他一眼,在战斗中这样站着真的是漏洞百出,但是不知道他是在预谋什么诡计,还是真的傻。
但是不管如何,澔也没有办法放弃这绝好的机会。
一瞬间开启所有可以用来加速的能力,愣是一下子把坚硬的擂台蹬碎了一大块。
在空中一个华丽的转身,重腿发动向他的肚子踹去。
“嘣!”
这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但是却令所有人大跌眼镜。
“这怎么可能!”
“我靠!”
诸如此类的声音出现在观众席的各个角落。
末撒竟然真的就这么,被澔一脚给踹飞了出去。
背对着擂台的逢樟,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这一次可算是丢脸丢大发了。
澔站在踹飞末撒的地方,一脸诧异的看着末撒飞出去的方向。
“完……完了么?”
“完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逢樟又走回擂台。
澔防备的看着他,谁知道他是不是又想搞事情。
突然一股压力压来,澔闷哼一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逢樟,一步一步走过来。
“那么恭喜我们的冠军。”
逢樟举起他的手,压力也随之消失。
澔诧异的看着他,没想到这一次他居然这么老实。
“小子结束后到竞技场的西门来找我,我有话跟你说。”
突然逢樟低下头,在澔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
澔皱着眉头,他是不想去的,谁知道有什么危险,但是如果把他逼急了,没有斯缇依,这里谁也打不过他,无奈之下也只能妥协。
比赛结束密里尔家族的长老,脸色难看至极,挥挥手示意自己人把末撒抬走,随后一行人黑着脸,消失在了竞技场里。
而另一边磨廉他们一下子充上擂台,把澔举了起来。
这一下也算是短暂的解除了逢樟的危机。
一行人寒暄了很久,澔以还有事情为借口,先一步离开了,笋则跟着司纳先一步回到了城主府,毕竟他们可是准备一场庆功宴。
竞技场西门,现在这里除了逢樟和澔再没有别的人。
逢樟依在门口,一脸的沧桑之色。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不!我很认真,若是你能做的到,我密里尔家族的血技我可以让你挑两个。”
澔怔了一下,密里尔家族血技强大,这是早有耳闻的,没想到对方居然会那这个来做筹码。
“阁下可以说说,需要我做什么事?”
“窟火山之行,我需要你帮我找到一株运血草。”
“这东西恐怕没有阁下说的那么轻易,就能够得到吧。”
“当然!否则我也不会找你。”
“为什么阁下不找自己家族的人,或者自己去?”
逢樟差一点的看了一眼澔。
“你是在装傻还是真傻?黎盼湖可不比窟火山,窟火山的那位大人物有多厉害你也有耳闻吧,他设置的结界,能够探人灵魂,岁数超过二百年的人根本进不去,而我家族的人,他们的实力,我还不清楚么。”
“你可以考虑一下再给我答案!”
“不用了,我考虑清楚了,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要先选一部血技。”
“可以!”
逢樟也不墨迹,爽快的答应下来。
“明天到我家族找我,报你的名字,自然就可以进来了。”
说到这里,澔还是有一点迟疑。
“放心吧!我可不敢太岁头上动土,我要是再伤了你,你师父不得活剥了我。”
逢樟说罢,先一步离开,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也看不出什么端倪,这才动身向城主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