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了骤速,澔的精神力已然所剩不多,所以他已经没有办法再使用一次骤速,只能驱动魂兵做一些简单的干扰,不过现在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一边的使斯途短时间内,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所以再他恢复之前必须要解决这个异常灵敏的男人。
澔挥动妖血将他短时间内逼开,却没有办法击中他。
“妈的!”
澔快速的扫过一眼使斯途,他已经在恢复了,随即澔不再犹豫,将手中的妖血插在地上,起身扑了上去。
男人显然没想到,澔会用拳头跟他搏命,一时间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冲了上去。
这种超近距离的缠斗,用这种稍长一些的武器,还是有些碍手碍脚,索性澔就将它放到了一遍。
待二人再一次交手,澔发动速攻虚印,无数的拳影向他轰去。
男人这一会儿也毫不着急,一边躲闪一边在澔的身上添加新的伤口,虽然自己也挨了几拳,倒也不是什么致命伤。
反观澔的身上却是凄惨无比,这个男人也是一脸不爽,没想到澔这个残息的防御力如此之强,他已经废了很大的力气,却无法伤到筋骨,尽管看起来比较惨,但是离失去战斗力还差很大一段距离。
“该结束了!”
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男人皱了皱眉头。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嘣!”
澔伸出手攥起来,然后随着他口中发出嘣的声音,手又一次张开。
男人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什么飞机。
“你特么……”
男人话还没说完,刚才澔击中的几个地方,忽然接连发生爆炸,巨大的烟雾将他包裹,最后露出一脸焦黑的他,躺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使斯途半跪在地上,伤势已经好了大半,但是离能够继续作战还是有那么一点距离,使斯途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之色,右手摸向存物布袋。
予愣了一下,一丝不妙的预感在心头浮现,她清楚的记得,当时使斯途就是用了什么东西,一下子把司尔特的心腹全部消灭掉了。
不得不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尽管予知道这危险无比,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冲了上去。
“小子虽然我不记不得你叫什么了,但是你现在已经完全惹毛我了。”
使斯途忽然掏出一枚火红色的入灵石,狰狞一笑向里头疯狂的注入血源,看到这一幕的澔已经深知情况不妙,正打算躲开,入灵石之上红茫闪动,一股压力劈头盖脸的压下来,澔能感觉的到自己的腿骨发出了不堪负重的咯吱声,一时间动弹不得。
其余的人看到这奇怪的一幕,皆是议论纷纷,不知道澔为什么会以那么奇怪的姿势站立。
“去死吧!”
使斯途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手里的入灵石已经扔了过来。
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颗入灵石离自己越来越近,却丝毫没有办法移动。
“妈的!没想到会死在这里。”
澔咬牙看着那颗入灵石,随后缓缓闭上眼睛,最后还是对笋的不放心,让他无法安心接受死亡,却也没有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肩膀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冲击力,澔睁开眼睛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予冲着他的第一次微笑,以及她红唇微启,说出的那声再见,随后便被无尽的火焰吞噬。
“不!”
澔在地上滚了两圈,又连滚带爬的冲了过去,可是爆炸产生的火焰来的快去的也快,在他爬过去时,火焰已经消失在了空中,一张纸条从空中飘落而下。
澔连忙伸手抓住,颤抖着手将它打开。
“五次相遇四次我都在爱着你,除了第一次的相遇,你从来没有把我放进你的心里。”
“不!不是这样的,我一直在追寻你的身影,只不过每一次我都不敢确定,那个身影就是你。”
澔颤抖着手攥着纸条,趴在地上一拳一拳凿击着地面,这些话也不知道他是在说给谁听。
使斯途从地上爬起来,眼看形势不妙,背后的翅膀煽动,扑天而起。
澔依旧趴在地上,眼睛看向他的方向。
“嗖!”
一道黑影紧随其后,随即天空传来一声惨叫。
使斯途从空中落下,狠狠地摔在地上,胸口那被贯穿的伤口,鲜血狂涌将一整片地面染红。
澔不知道自己用那个姿势趴了多久,反正他只记得自己是被梨谙拽起来的。
强行使用第二次聚劲早就让他精神力透支,现在的他连耳边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呼呼呼……”
爆炸的景象再一次浮现,澔喘着粗气从床上坐起来。
现在正是黎明之时,感受到身边的柔软,澔低下头去,愕然发现竟然是梨谙。
此时她还在熟睡当中,均匀的呼吸看起来毫无防备。
澔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脸,予最后的表情到现在依旧清晰可闻。
“该死!”
澔暗骂一声,用力的擦去眼角的泪水,这一次终于知道了那个背影的主人是谁,而现在他再也没有机会去拥抱她了。
“你醒了!”
梨谙从一边坐起来,睡眼朦胧的看着澔。
“嗯!”
澔擦去眼泪,转头看向她。
“是你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么?”
“是啊!作为新一代的王,你当然不能躺在那里了。”
“司尔特和安可呢?”
“他们都被放出来了,如果你还是执意让他继续做王的话,也是可以的。”
澔点了点头,精神力使用过度,他的脑袋已经快要炸开。
“你知道么,听说在这种时候,是男人抵抗力最低的时候。”
梨谙忽然整个人靠过来,将脸贴在他的耳边。
“是么!”
澔面如死灰,丝毫不为所动。
“你知道么,为了爱我可以不择手段。”
“你这叫爱么,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一见钟情你没听说过么,你可以把我当做予,然后做你想做的事情。”
“可是你终究不是。”
澔依旧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梨谙轻笑一声,将上衣从自己身上褪去,留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
“这种时候不总归需要一些替代品来发泄一下的么。”
“为什么你能够这么轻易的把自己说的这么一文不值?”
“因为我只是一个卑鄙的小人,能有什么珍贵的价值。”
说着梨谙将澔压倒,眼睛直视他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