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的战争中,人类与兽人的数量虽然十分的庞大,但是却都不是他们之中的精英部分,所以要找到目标十分的困难。”帝影说道。
“双方都存着保存实力的想法,自然是擦不出巨大的火花,说到底,这次的人兽之战,只不过是小孩子的过家家罢了。不过这对我们的影响并不是很大。”鬼火说道。
“确实是这样,这次我在兽人的军队中,倒是发现了不少意念异禀者。”飞鹰开口道。
他说着话,手臂微微一扬,一股异样的能量波动在空间泛开,犹如一枚石子投进平静的水面之中。
“确实是不错,竟然能够引动空间的共鸣。”帝影点头说道。
佝偻的身影老滴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飞鹰还在沾沾自喜,看到老滴的样子,有些不爽的嚷嚷道:“老滴,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就直接说出来。”
“不敢不敢,只是你收集的这些念虽然十分的强大,但是数量却是不够多,所以我觉得有些遗憾罢了。”
“哦,这么说你收集了好多念咯,怎么不拿出来给我们各位开开眼界。”飞鹰依旧是愤愤不平的说道。
“自然是有的,都在我的花篮里边。”老滴拍了拍自己的花篮,笑的有些猥琐。
“看来大家的收获都不错。”那鬼火幽幽的说道。
飞鹰与老滴这个时候也已经停止了争执,他们的嘴角渐渐泛起兴奋的微笑。
而座上其他人早就消失不见。鬼火淡淡的说道:“走吧,是时候开启了。”
飞鹰欢呼一声,而老滴也是眼中泛光,几乎同时的消失在原地,那鬼火则是渐渐的变得模糊起来。
黑暗之中,突然有呼吸声响起,唰的一下,鬼火出现在黑暗之中,逐渐生出虚幻的四肢,好像一个矮小的火人。
火人伸出燃烧着的手指,一道赤黑色的火弧从丹田逐渐扩散到手臂,最后在活人的手指汇成一点,发出刺眼的光芒。在光点出现的时候,整个黑暗似乎微微的晃荡起来。火人不慌不忙的伸长手臂,只见之间的火芒似乎点在水面之上,一道巨大无比的波纹瞬间扩散开来。
波纹扩散之处,黑暗立时被驱赶开来。在火人的面前,是一面巨大无比的光幕,蔓延至远方,完全看不到尽头。
“桀桀,这幅画面,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如此的惊艳。”老滴倒背着双手,看着光幕啧啧称道。
其他的几人,也早就已经出现在他的旁边。
飞鹰看着那光幕,眼中的光芒跳动不已,总有种忍不住冲上去摸摸看的冲动。
“你不要乱来,这光幕随时可以把你的能量吸干的。”帝影淡淡的说道。
飞鹰原本已经伸到半空的手僵了一会,随即立马收了回来。
“这光幕飞鹰是第二次看到吧,有这反应倒也不奇怪。”老滴嘿嘿笑道。
飞鹰干笑了几声,竟也乖乖的不作声。
“大家把自己收集到的念统一放到这个石槽之中。”火人说着,伸手虚点光幕,地板之下,轰隆隆的出现一座巨大的石槽,而在石槽的中央,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面似乎有黑暗在蠕动着,就好像有怪物躲在黑暗之中吞云吐雾。
“那么,我先吧。”帝影说道。他走上前,站在石槽边上,手掌猛地凹成一个圆圈,而另一只手轻轻一拍,在圆圈前边的空气猛地塌陷进去,而帝影伸手往里边一探,出来的时候,手掌之中,有着许多个小光点,与光幕的颜色相近。
而仔细一看,每个光点就像一个虚幻的人形,面孔扭曲,正在帝影的手中痛苦的挣扎着。
“他们吵死人了,帝影,你还不快点把他们扔进去。”千无捂着耳朵,黛眉一皱的嗔道。
“有声音吗?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听到?”飞鹰好奇的往前探着头,可是他发现自己依旧是什么都听不到,倒是那些虚幻人影的狰狞面孔把他给吓到了。
“压制了依旧听得到吗?”帝影看了一眼千无,微微的摇了摇头,翻手将所有的光点洒到黑洞的上方。
这个时候,黑洞里边涌出一阵黑烟,在半空一甩,似乎一条鞭子,将所有的光点一卷,重新回到黑洞之中,而这一过程不过数息时间罢了。
“接下来我来吧,我受不了这声音,释放之后我就走了。”千无的黛眉依旧紧皱,她上前一步,香绣在半空一挥,似乎有一道流光洒出,没有任何偏差的出现在黑洞的上空。而黑洞又是故技重施的将这些光点卷到洞中。
飞鹰看到这光点的数量,似乎眉头一挑,有些惊讶的想要叫出口,但是他一回头,千无已经消失不见。
“宗主可还没有说散会,千无姐姐怎么就先走了。”飞鹰不满的大叫道。
“千无每次收集的念在宗内都是数一数二的。”老滴看到千无走了,暗暗的松了口气,同时笑吟吟的说道。
“老滴,平时见到美女,就你的话是最多的,怎么遇到千无姐姐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美女,你反而好像哑巴一样了。”
老滴干咳了一声,假装没有听到飞鹰的话。
“千无可是十分危险的人物,飞鹰你最好不要与她靠的太近。”帝影站在飞鹰的面前,声音有些诡异的说道。
“是是是。”飞鹰挠了挠脑袋,有些无奈的走上前,他的指甲在他的手臂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里边并没有血流出。而飞鹰嘿嘿一笑,手臂一探,竟然将一截骨头拿了出来,然后他轻轻的一敲,那骨头竟然泄出大量的光点。
帝影以及老滴几乎同时眼前一亮,这光点的数量比之前几人的数量更多,而且更大以及更加的明亮。
“啧啧,你小子是第一次做这个任务的吧,看起来战果很是丰硕呢。”老滴称道。
“我也不知道,这次在人类的灵军中,我发现了不少这种念力强大的人。”飞鹰将骨头放回手臂中,那道伤痕竟然缓缓的痊愈起来,只是数息,已经是看不出丝毫撕裂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