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向塞巴斯蒂安・肖冲了过去,在向前冲的过程中,他顺势朝腰间一摸,却直接摸了个空。
“卧槽,我的武器呢?”
以约翰的尿性,呃,脾气秉性,他其实是想砍塞巴斯蒂安两刀试试手感的,他想知道,砍一个能够吸收动能的人到底是什么感觉,他如果持续不断用力,究竟会不会有力量反馈回来。
这世界貌似只有塞巴斯蒂安这唯一一个能够吸收动能的人,现在不砍,以后根本没有机会。
可摸不到武器,这就尴尬了。
约翰仔细回想一下,发现自己在进入奥斯威辛集中营之前,就把身上的武器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都藏了起来,所以现在不可能摸到武器。
好在为了防止类似现在的这种意外发生,他还是藏了一些东西在自己身上的,就在他背后的衣服里,他伸手够了够,没有够到,他又不想损坏身上的这件衣服,没办法,他只好停了下来,开始脱自己的上衣。
他的这种行为在自己眼里非常正常,在其他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塞巴斯蒂安直接后退两步,远离了约翰。
他原本已经做好狠狠地教训约翰一顿的准备了,可约翰这个家伙,冲到一半的时候居然停了下来,你停下来做什么?还有,你脱衣服又是想要做什么?难道感觉物理攻击对自己无效,就想使用精神攻击,跳脱衣舞把自己恶心死?
正在塞巴斯蒂安考虑要不要把约翰人道毁灭的时候,约翰终于停止了和自己上衣的搏斗,他将上衣拿在手中,从背部的一个地方,掏出了一团细线和一根金色的……牙签。
塞巴斯蒂安差点没把自己的眼球瞪出来,这两个东西能有什么用?他现在越来越感觉约翰的脑子不正常了,莫名其妙的来到奥斯威辛集中营,莫名其妙的激怒自己,与自己开战,又莫名其妙的拿出一根牙签和一团细线,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干出这种事好吗?
约翰没有在意塞巴斯蒂安的表情,他挥了挥手,细线就快速朝塞巴斯蒂安缠绕了过去,这些细线异常锋利,在接触塞巴斯蒂安衣服的那一刹那,就将他的衣服划破。
塞巴斯蒂安急忙使用自己的能力,才让自己免于落得和身上的衣服一个下场,不过细线也将他捆绑得结结实实。
约翰趁着这个机会,手持牙签,快速来到塞巴斯蒂安身前。
这根牙签在约翰手里这么多年,早就被他改造过,去除了那个坑爹的“无法伤害到任何人”的魔法。
当然,他不可能毫无损伤的去除这个魔法,也因此,这跟牙签算是降级了,不过因为底材的问题,这东西的锋利度虽然不是很高,可坚硬度远超他手上的任何武器,所以他还是非常满意的。
至于那团细线,只是细到一定程度的特殊合金,除了柔韧性极强,能够容纳精神力之外,根本没有别的优点,锋利只是细到一定程度的延伸属性,不过也非常有限,能够切断塞巴斯蒂安身上的衣服,主要原因是细线的速度足够快。
这跟细线根本不能困住塞巴斯蒂安多长时间,所以约翰一边用精神力拉扯金属细线,一边用手中的牙签猛戳塞巴斯蒂安的额头,体验了一下不一样的手感之后,约翰丢下手中的牙签,绕到塞巴斯蒂安身后,伸出手堵住他的鼻孔和嘴巴,另一只手抵住他的后脑勺,并不停他释放热能和电能。
由于塞巴斯蒂安的能力,约翰释放出来的能量会在第一时间被他吸收,从外界根本无法发现什么,所以不会造成任何声光效果和魔法波动。
堵住鼻孔和嘴巴的策略也非常实用,虽然在这个世界,牛顿的棺材板早就不见了踪影,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塞巴斯蒂安想要脱离,可他一旦碰触到约翰,他自己施加的力就会变成外力被自己吸收,他无法挣脱约翰的双手,也无法停止自己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走向死亡。
由于堵住塞巴斯蒂安鼻孔和嘴巴的手并不能堵的非常严实,约翰和塞巴斯蒂安僵持和很长时间,才渐渐感受到塞巴斯蒂安的呼吸减弱。
这个时候,约翰并没有放松下来,而是变得更加认真,一旦塞巴斯蒂安死亡,他之前吸收的能量会如何?绝对会一口气爆发出来,引起剧烈的爆炸。
约翰虽然不惧热能和电能,以他的身体素质,那些动能也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可一旁的马克思还有他的母亲就不同了,他大老远跑来奥斯威辛,可不是为了收获两具残缺不全尸体的。
“你们两个,到我身后来,要快!”约翰转过头,对马克思两人低声说道。
他并不想引起门外守卫的注意,而且来不来自己身后,就看马克思两人的选择了,如果马克思信任自己,那自己就会精心培养他,让他和他的母亲有一个优渥的生活环境。
如果不来,那他也会保住这两个人的性命,不过随后的待遇就会变得非常差,不能够信任自己的人,约翰并不会给予这个人信任,这种人非常有可能在某些情况下,因为信任度的问题,给自己致命一击。
马克思看了看约翰还有他旁边的塞巴斯蒂安・肖,又转头看了看门口,他咬了咬牙,挣脱母亲的怀抱,拉着她就要向约翰身后走去。
他的母亲自然不会同意,约翰怎么看都是一个危险分子,能面不改色的杀死两个纳粹士兵,又可以控制奇怪的丝线,她并不认为自己两人来到约翰身后有什么安全性可言。
“如果不听他的话,我们绝对不可能逃离这里,门外那些人可是有枪的!”
马克思看自己的母亲还是犹豫不决,忍住心中的焦急,继续说道:“他绝对有能力在这里杀死我们两个,快点走啊,母亲!”
“你们两个也不用走了。”
就在马克思的母亲正要迈步的时候,约翰的话传到了马克思两人的耳边,让他们两个的脸色变得惊恐了起来。
约翰看着他们骤然变化的脸色,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过这个时候,他根本来不及解释。
塞巴斯蒂安刚刚断气,约翰一用力,扭断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尸体朝着门口丢了出去。
随后约翰闪身来到马克思两人的身后,一手提着一个,撞破窗子跳了出去。
“安拉胡阿克巴!”约翰这样放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