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另李青高兴的是,他模仿电子电路设计的符文晶路,确实有了初步的成果。
虽然那只是一个符纹自毁装置。
其实原理也非常简单,任何能量光、电、热、潮汐、风等等,所有一切能源必然有着自己的频率,以电流为例更是十分清晰,电流本身的频率是指电场的频率,由于电场磁场的相互转换,在高频时就形成了电磁场。
李青的做法十分简单,就是仿照前人一次失败实验,得出的粒子能量双向对冲爆炸方法。
以特定频率的能量注入,单独的一颗小型粒子能量水晶池内,作为安全锁核心,再利用本身的能量场屏蔽自身能量的溢出,并参与在符纹晶路中的流动。
最后将屏蔽部分的晶路,连接到粒子能源发生器上的那一块感光吸能符纹线路中,一旦有人打开自己给能源发生器附加的密封性外壳,那么原本需要外部控制开启的粒子能源发生器,就会自动短接开始独立运作。
并且整个符纹阵列吸收的能源也不再进入能源池,正常等待引擎抽取能量使用,它将直接在原本的符纹阵列中暴走循环,与自毁装置中的粒子能量逆向对冲,对撞的粒子将发生极强的能量流激爆,以在最短时间内将整个符纹阵列撑爆,其威力不亚于一颗小型高爆手雷,即使炸不死意图窃取内部符纹线路秘密的人,也足够将符纹线路炸成碎片。
唯一的安全开启方法只有李青本人知道,它需要通过特定几个外部接口的短接,并用特定频率的粒子能量激活隐秘自爆结构,将内部能量安全持续输出耗尽,这期间使得内部的安全机制处于抑制状态。
只有这样,才能再次安全拆卸李青所封装的符纹晶路板,而其他任何方法都无法阻止它自爆。
一天后,李青百无聊赖地趴在设计办公桌上,目光狂热地看着自己设计图纸中,全身带着八根巫术枪枪管的“多炮塔型高达”,激动地几乎将口水都滴了出来。
不过,他只是随便意淫了一会,就叹了口气。
毕竟多炮塔神教的高达都是男人浪漫啊,只是实用性却真的不强,这就是为什么地球上的战斗机还多是以2-4根机炮为主。
因为在武器足够强大地撕碎敌人的情况下,自身灵活性才能保证对敌时,主动攻击和躲避的机动优势,这关系到飞行器自身生存的概率问题。
李青将这张图纸收拾收拾,最后放进了所有图纸堆的最下方。
然后,回头看着自己已经完成的第二代巫术战甲。
第二代粒子战甲,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燃气喷气式发动机,那需要加载两个碳氢油燃料箱到机翼上,不但限制了续航时间,而且十分危险,一旦被击中必然导致爆燃,甚至危及自身。
新式的等离子喷气发动机,直接用粒子能量加热吸入发动机气缸中的气体,产生高温高导电的游离膨胀气体,制造出强大的推动力,使装甲可以轻松在原地起飞、高速升空,借助腿部和背后的外置的副翼和襟翼,可以达到空中悬停的能力,机动灵活性远超地球上那些二战之前的普通活塞式螺旋桨战斗机,速度也差不多达到了300千米/小时。
并拥有红外成像视觉,可以在无光夜空作战,其独有的磁偏导护盾,可以防御等离子之类的能量攻击。
也正因为如此,李青也不再使用原来第一代老套的密封式整体铠甲设计,实际上新式巫术战甲只着重在头部、手臂外侧、躯干、胯部、膝盖、大腿外侧、足部等几个重点地方,有整块的钛合金板装甲片,不然它早就超重了。
当然,其他部位也不可能完全裸露,而是向维泽尔特的其他巫师,定做了一套外骨骼纤维的巫师内甲,这种内甲像潜水服一样覆盖了整个全身,仅仅只露出颈部以上部位,和头盔边缘可以密封连接。
外骨骼纤维内甲,使用了一种巫师合成出来的碳骨骼纤维作为骨架,摸上去手感有点像是硬塑料,不过比寻常工程塑料还要强韧地多。
在这内甲“骨架”的基础上,内外都附着了一层超韧性的蜘丝纤维仿肌肉层,它用特殊的树脂强力粘合,可以极大分担肌肉负荷和抗打击力,还能抗热防水。
即使拿着不锈钢刀用力劈砍,也要十几刀命中同一个部位,才能将这些密集虬结的集束纤维割断。
他考虑地很直接,外甲将替他抵挡主要伤害,而内甲的替他承受和分担外甲无法吸收的额外伤害。
他之所以将内外甲的概念彻底分离开,就是因为他完全明白这世界上没有无法破坏的物体,所有设计都轻重分明,即要着重突出优点,又不能拖累其他部分。
每个部位所有的合金护甲片都是多片无缝连接而成,和连接到背部的弹射降落伞装置、嵌入式机翼设计、巫术等离子腕枪等,这一切都是可分离式设计,也就是说坏了一个配件立刻可以拆下来,快速换装一个新的配件上去使用,这将大大增强持续战斗力。
李青的设计思路,其实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地球上1997引进的一部动画《正义战士》的影响。
……
老约翰是一个地地道道土生土长的农民。
只是最近他却每天在劳作之后,抽着他那杆老旱烟,吧嗒吧嗒地瞅着天空。
因为老天爷不赏脸啊,这个时节本来就因为刚度过夏季,但因为特殊的季节回温,在秋老虎的余威下仍然十分炎热。
已经足足有好几个月没有下雨了,本来往常总是能在极度的炎热过后,引来一波南北冷热气流的对冲降雨。
但这段时间却只见云飘,就是不下到田地里来。
虽然,河里也不是没有水,但他的庄稼地足足离河流有几公里远,周围的村子里的人也多是农户,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太有钱的主,也没人能筹钱修条灌溉的水渠过来,那可至少得上百个金德勒,都够自己那十亩水稻好二十年的收成了。
所以啊,他是瞅瞅天,瞅瞅地,最后还是愁在心里,但从他紧皱的老白眉梢上也能被人看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