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这壮汉也顾不得下身鲜血飙射了,只顾将那砍刀舞了一个来回,然后定格为望月平衡式。
之后,再隔空挥刀,对着张伟就是一顿发疯般地猛砍。
这种砍法,不必近身以刀弑人,光是刀风、刀弧就能杀人了!
这都是夺命变最喜欢的打法!
也只有夺命变才能将这种打法发挥得淋漓尽致!
同时,但凡使用这种打法的主儿,那都是功夫大家,其施展的必是某一种威猛刚强的武战技!
壮汉这一招使得,便是他独有的狂刀流武战技。
此武战技名叫“金轮神斩”。
一刀下斩之下,无数刀风弯曲成环,像一个个夺命轮环。轮环周遭圆刃锋利,擦着虚空发出死亡的绝望泣鸣。同时,这轮环也把虚空的空气给擦亮了,擦得轮环本身都发光发热起来,冒着金色的光亮。乍一看去,就像那金色轮环一样。
难怪叫做“金轮”神斩!
就这一劈,无数的金轮哪怕有一个金轮挨到对方身上,对方那都受不了。
挨到哪儿,哪儿就会被切开。
而现在,光身壮汉的无数金轮正在张伟的脑袋上方往下落。
这要是落到张伟头上,张伟就是铜头铁脑,也难逃脑袋开花、脑浆四射的惨烈下场!
“哼!”
张伟冷哼一声,对此仍旧沉着淡定。
他当即单手往头顶上方一轰,外放真气,然后心中默念一声:“一盏明灯!”
那真气随即被燃爆!
轰!
一声炸响,张伟头顶所有金轮全都被炸掉了。
光身壮汉大惊失色,他远远没有料到,眼前这个小子身量不大,年纪不大,却竟然有如此巨大的能量!从这个防御招式上来看,光身壮汉有理由相信,他眼前这小子的功力绝对超过了夺命变一重境!
这么年轻,这么小的一个人族,居然都升到了夺命变一重境以上,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光身壮汉现在看张伟,那简直就像看见鬼一样。
浑身筛糠,不敢言语。
忽地一转头,撒开脚丫子,赶紧扯呼。
“还想逃?哼!”
张伟随手拿起一根筷子,往前一扔!
嗖!
那筷子当即像飞镖一样,飞击过去,不偏不倚地插进了壮汉的屁股里。
而且,整个筷子都没入了里面,就看到最后不到一指的筷子根部。
“喔喔――”
光身壮汉伸手捂着屁股,疼得都叫变了音儿,活像一个太监一样,捏着尖细的嗓门痛嚎着。
疼得往后一倒,摔了个四仰八叉。
也是活该倒霉,那筷子尾端正好抵在了地上,他那肥重笨拙的身子往地上一压,筷子尾端便哧溜一声再次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屁股里。
而另一头都插了个对穿,从前面插得出了头了。
“喔喔喔!”
光身壮汉忍不住再次尖叫起来,又翻了个身。
好嘛,这一下,前面的出了头的筷子又被抵了回去。
“喔喔喔!”
光身壮汉忍不住又一次尖叫起来。
这次,只好侧着身子了。
张伟余怒未消,还是那句话:“哼,瞅你咋地?”
此时的张伟,没有再出招。但那壮汉此时也已经再无心反击了,趁着张伟没有出招的机会,爬将起来,一个冲刺,撞开二楼的窗子,跳窗跌落到一楼大街之上,捂着个光腚就没命地逃跑。
连头都不敢回一下,生怕耽误了宝贵的逃命时间。
小太岁见状,是又汗颜,又无语,喃喃道:“主人,你这招式都是跟谁学的啊?出招也太狠辣了点儿吧?这谁要是跟你交手,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张伟处之泰然,依旧坐在他那座位之上。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离开这座位一步!他的屁股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座位!
“谁让他光着身子跟我打?我一看他那玩意悠打悠打的在我前面晃悠,怎能不觉得碍眼?可不就直接奔他下面出手么?他若是穿个大裤衩子,我还想不起来攻击他的那里呢!这都是他自找的!正所谓,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活该!”
张伟淡然道。
“对对对!”
小太岁点头道。
“不过,你不用担心,如果哪天你我之间做了仇人,你虽然是光着,但是我也绝对想不起来要攻击你的那玩意。”张伟戏谑道。
“是啊,因为我整个身子就是一根那玩意嘛!”小太岁自黑道。
“哈哈哈哈哈哈……”张伟忍不住笑了。
……
此刻,那老板娘再次上来了。
也许是见张伟已经吃完了,便再一次谄媚地提议道:“小少侠,要不要喊个姑娘陪陪你啊?放心,你先试着,如果不好,一分钱都不收你的!你试得爽了,就再付钱不迟!”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有这种好事,何必再犹豫呢?
试就试吧!
“好吧!”张伟点头道。
随即,老板娘便将张伟带到了一个房间,然后出去喊姑娘去了。
而张伟这边,此时已经能够听见两边隔壁的房间里,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了。
看来,那些进入包房的修炼者们都已经在进行得热火朝天了。
不一会,老板娘便带来了一位身材极其曼妙、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豹纹女郎。
身上衣服穿得那个少啊,估计内|衣都没有穿,直接套了一层外衣就来了。
这外衣是有着充满野性的豹纹斑点,而且超级紧身,与这个美女的身体贴合得严丝密缝。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愈发显出此女身材的曼妙和迷人。
在豹纹衣服的胸口之处,恰如其分地留了一个空洞,像桃心一样。
透过这个桃心,姑娘胸口的那白色的深深沟壑瞬间就冲入人的眼球。估计不管谁一看到这姑娘,那眼神都会被这桃心处泄露的胸|口|春|光给勾住!
当真是诱惑到喷血,野性到爆棚。
“玩好啊!”
老板娘说完就出去了。
房间内就剩下张伟和这位姑娘。
然后就是小太岁了,不过此时它早已经没有缠在张伟的肩膀上了,早就识趣地爬到床下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