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冶城的花宗来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花裳那娘们真他娘的漂亮啊。”
花裳穿着一身藕色长裙,胸前缝着一大朵盛开的红色海棠花,三千青丝如瀑,眼神淡漠,仿佛是用寒冰做成的一般。
她手中握着一把金红色的剑鞘,剑鞘不过三四尺长,十分纤细,上面刻着一朵朵璀璨的金梅,精致,唯美,并且绽放着淡淡的金光,金光照得花裳看起来有些圣洁。
花裳背后跟着七八个紫衣女弟子,云鬓堆鸦,眉清目秀,手中都握着一把紫金色剑鞘。
人群中不少男子都痴痴地望着那些女子,甚至不少人都留下了口水。
“花裳姑娘,你也来了!”说话之人气喘吁吁地,目光一直停留在花裳面前,他穿着一袭青衣,自然是木阳。
花裳“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木阳像是没有察觉到花裳的冷漠一样,依然笑吟吟地说道:“花裳,想不到你比我来得还早,原以为,我一出城就会遇见你的,然后和你一起来的!”
花裳见木阳喋喋不休,眉头微蹙,正要开口训斥的时候,一个高傲的声音插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银白色长袍,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他背后还跟着一批穿着白袍的男子,白袍前后毒绣着一柄两三尺的银剑。
“卓少宗主也来了,想不到大冶城三大家族的人都来了,看来这十六夜妖冢要热闹不少啊!”人群中有人说道。
“木阳,花裳,三天不见了,你们过得可好?”卓剑锋似笑非笑地看着木阳和花裳。
“还行。”木阳看了卓剑锋一眼,应付似的说道。
花裳倒是细细地打量着卓剑锋,“咦”了一声,盯着卓剑锋的眼睛,说道:“三天的时间,想不到这卓公子的进步竟然这么大。”说话的时候,心中也极为警惕。
卓剑锋的实力原本就超过花裳与模样,现在他的实力又增加了,这下子,三人之间的差距也越来越大了。
萧牧也感觉到卓剑锋身上所散发出的灵气要比之前浓郁了不少,看来这卓剑锋三天里想必是动用了什么秘法,强行提升。
木阳见花裳称赞卓剑锋,心中颇为不爽,随即便用战意十足的眼神盯着卓剑锋。
卓剑锋哈哈大笑,得意地说道:“哪来,哪里,只不过实力提升了一点点而已啦!哈哈哈!”说着,他目光横扫,如同电光一般,被目光扫过之人,都不寒而栗,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住了一般。
“这卓剑锋是在找什么人吗?”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道。
“哥哥,他在那里!”一旁的卓汉荣指着萧牧所在的方向。
卓剑锋顺着卓汉荣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萧牧之后,眼睛露出凶光,像是发现了猎物一般。他缓缓地朝着萧牧一步一步地走近,同时,身上散发出一股极为强劲的灵力波动,灵力波动一出,空气骤然变得急促起来,竟然还出现了一股海啸一般的声音,同时,空气中出现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裂痕,密密麻麻的。
四周的人纷纷退让,生怕被这股灵力波动给波及到。
萧牧不闪不避,就站在原地,仿佛已经停止了抵抗一般。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萧牧身上,甚至很多人都已经预见了萧牧接下来的悲剧。
卓剑锋得意洋洋地昂起了头,他知道,下一刻,萧牧就要被轰成碎片。
随即,他那笑容满面的脸就僵硬住了,因为那股灵力波动离萧牧还有两三寸的时候,就停滞不前,像是被一股无形的气墙给挡住了一般。
“这是什么鬼?”卓剑锋微微一愣,他没有感觉到萧牧身上的任何灵力波动,他心想:难道这小子使出的不是灵力么?我再试试看。
“咦,这小子好像有些门道啊!”花裳这才注意到萧牧,之前在萧牧在红枫拍卖场的表现并不太出众。
木阳也关注到了萧牧,什么话也没有说,又将目光望向了花裳。
“哥哥,你莫要出手,我先来试试这小子!”卓汉荣拦在卓剑锋面前,他之前被萧牧击败,一直深以为耻,所以,这一次他要开始反击。
说着,他纵身飞出,像是一只飞鸢一般,五指张开,变换成爪,猛地抓向了萧牧的脑袋。“嗖”地一声,地面上出现了一道凌厉的黑色爪印。
卓汉荣微微一愣,他还没有看出萧牧是如何躲过的。他抬起头,不服气地说道:“臭小子,你倒有些门道,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能逃过几次!”
卓汉荣屏住呼吸,运转丹田,双手交叉,每一根手指都迸射出一道锐利的,半透明的光剑。“嗖”,他左手五指成爪,五道光剑凝结成爪,迅捷无比地劈向了萧牧的脑袋。同时,右手也劈了下来,将萧牧前后的位置都罩住了。
“小子,我看你这这一次怎么逃!”卓汉荣心中一阵得意,随后,他像是石化了一般,因为,不知何时,萧牧已经出现在了卓汉荣面前,鼻尖与他的鼻尖不过四五寸的距离。
如此近的距离,卓汉荣都可以看到萧牧眼底的光芒。
更重要的是,萧牧的右手已经按在了卓汉荣的脖子上,只要轻轻一握,就能结束卓汉荣的生命。
卓汉荣不由地睁大了瞳孔,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内心也开始恐惧。
“砰”地一声,卓汉荣的身子迅速地倒飞出去,像是一只折翅的黑鸟一般。卓剑锋急速穿出,在卓汉荣的后背一托,将他的身子稳住。
“汉荣,你没事吧!”卓汉荣黑着脸问道,拳头握得紧紧的。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卓汉荣竟然这么快就败了,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卓汉荣喷出了一大口鲜血,面色苍白,身体微微抽搐。
“带汉荣回剑宗吧!”卓汉荣又是心痛又是愤恨地说道,吩咐完这件事之后,他转身面向萧牧,目光如火般熊熊燃烧。
四周的人都能感觉到卓剑锋此刻心中的滔天怒意。
“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我今天怎么将你挫骨扬灰!”就在卓汉荣准备出手的时候,忽然,他感觉到四周忽然出现了一股寒意,不是下雪时的寒意,还是从内心中涌现出来的一种寒意,像是被恶鬼盯上了一般。
他望着四周,很明显,四周的人也感觉到了同样的气息,并且还变得焦躁不安。
“咦,我怎么感觉四周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了?而且,我怎么感觉自己的手指和大腿都在不断地颤动?就连说话也在哆嗦,感觉感觉突然就进入了冬天一般?”
“是十六夜妖冢要开启了吗?难道是里面要出现什么可怕的怪物吗?不对,十六夜妖冢上的结界还是完好的。”
“难道,难道是那个人来了吗?我记得黄石郡中有那么一个人,被称为夜叉,恶鬼,据说,他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些诡异的现象。”
“莫非,你说的那个人就在柯太守的准女婿,那个被称为白夜叉的秦恨天吗?”
“白夜叉”三个字一出,在场的不少人都露出难以名状的表情,仿佛,白夜叉就是他们的魔障一般。一时之间,大家都变得沉默起来。
忽然有人高声喊道:“你们看,那不是白夜叉吗?”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白衣少年正缓缓地踏步而来,十七八岁,他目光空洞,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就连光芒都无法照射进去。
他的右脸上有一道“X”的刀疤,刀疤一片鲜红,隐隐有血渗出来,像是刀疤刚出来不久一般。同时,他身后背着一柄巨剑,剑身约莫八九尺长,比他的脑袋还高出两三尺,剑刃用白色绷带缠住,一圈又一圈,他的左臂上也缠绕着一大圈白色绷带,一直缠绕到他的左掌。
他抬起头,用空洞无神的眼神环视一圈,在场的许多武者不寒而栗,全身焦躁不安,根本就不敢与他的对视。甚至有些人因为受不了那种眼神,从而发出了一声尖叫,晕了过去。
萧牧迎着秦恨天的目光望去,两人的目光一交,突然,眼前的世界消失了,变成了一片混沌,紧接着,左边的苍穹出现了一口巨大的红色眼球,眼球乱窜,似乎要从眼眶中挣扎出来一般。紧接着,鲜血从眼球中喷薄而出,化作了一条铺天盖地的血河,滚滚而来。
右边的天空一片黑暗,黑色的洪流席卷天地,拼命地朝着四面八方吞噬而去。“轰”地一声,血河和黑河碰撞,撞击出一股滔天的黑红色潮流,震耳欲聋,那些潮流像是无数展翅高飞的条巨龙般,涌向天空。同时,将整个天空完全沾染。
片刻的功夫,萧牧又回到了现实世界中,眼睛里尽是迷惑之色,望着秦恨天,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每次见到白夜叉,都会产生这样的幻觉,我和他是不是有什么独特的关系。
白夜叉也是迷惑不解,似乎对眼前的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众人看着白夜叉望向了萧牧,顿时心中对萧牧默哀,都在想:你这小子,既得罪了卓剑锋,又得罪了白夜叉,看你能不能活着走出十六夜妖冢。
卓剑锋对白夜叉颇为忌惮,但是见白夜叉与萧牧两人之间有纠葛,他心中暗喜,想:小子,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得罪了我也就算了,得罪了这白夜叉,恐怕你再无生路了。听说被白夜叉盯上的人,都没有人可以活下来,就算是比他高出几个等级的强者。
“恨天哥哥,那个少年是谁?你和他很熟吗?”一个酥软的声音在白夜叉的耳边响起,那个声音刚出现,就如同和煦的春风一般,吹拂去空气中那些刺骨的寒气。
众人觉得内心中的冰寒去了不少,如同乍暖还寒的冰河一般,气氛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难道,难道是那个人来了吗?我记得黄石郡中有那么一个人,被称为夜叉,恶鬼,据说,他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些诡异的现象。”
“莫非,你说的那个人就在柯太守的准女婿,那个被称为白夜叉的秦恨天吗?”
“白夜叉”三个字一出,在场的不少人都露出难以名状的表情,仿佛,白夜叉就是他们的魔障一般。一时之间,大家都变得沉默起来。
忽然有人高声喊道:“你们看,那不是白夜叉吗?”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白衣少年正缓缓地踏步而来,十七八岁,他目光空洞,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就连光芒都无法照射进去。
他的右脸上有一道“X”的刀疤,刀疤一片鲜红,隐隐有血渗出来,像是刀疤刚出来不久一般。同时,他身后背着一柄巨剑,剑身约莫八九尺长,比他的脑袋还高出两三尺,剑刃用白色绷带缠住,一圈又一圈,他的左臂上也缠绕着一大圈白色绷带,一直缠绕到他的左掌。
他抬起头,用空洞无神的眼神环视一圈,在场的许多武者不寒而栗,全身焦躁不安,根本就不敢与他的对视。甚至有些人因为受不了那种眼神,从而发出了一声尖叫,晕了过去。
萧牧迎着秦恨天的目光望去,两人的目光一交,突然,眼前的世界消失了,变成了一片混沌,紧接着,左边的苍穹出现了一口巨大的红色眼球,眼球乱窜,似乎要从眼眶中挣扎出来一般。紧接着,鲜血从眼球中喷薄而出,化作了一条铺天盖地的血河,滚滚而来。
右边的天空一片黑暗,黑色的洪流席卷天地,拼命地朝着四面八方吞噬而去。“轰”地一声,血河和黑河碰撞,撞击出一股滔天的黑红色潮流,震耳欲聋,那些潮流像是无数展翅高飞的条巨龙般,涌向天空。同时,将整个天空完全沾染。
片刻的功夫,萧牧又回到了现实世界中,眼睛里尽是迷惑之色,望着秦恨天,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每次见到白夜叉,都会产生这样的幻觉,我和他是不是有什么独特的关系。
白夜叉也是迷惑不解,似乎对眼前的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