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种不同的功法吗?这段话语在小白的脑海之中不断地回想着,
回想起他那神秘而又强大的父亲,仿佛一块冷冰冰的坚冰,这让他少了许多父子间的亲情,也从来都不敢去问他的父亲,为什么他们兄弟九个都不一样。
可是,若想起来。
老大囚牛,可以以音律凝聚异兽;老二睚眦,身体的强劲绝无仅有;老三嘲风,也就是他自己,速度在九子之中难有对手;四子蒲牢,最善于各种别人难以掌控的法术;五子狻猊,可操纵烟雾;六子赑屃,拥有操纵魂灵的能耐;七子狴犴虽然功法没有特别厉害,却是拥有最为精准的头脑,往往算无遗漏;八子负屃,平日低调,更善于隐藏自己的身形,融入任何的环境之中,调查、暗杀无往不利;还有老九螭吻,明明是龙,却弄得一手好的操火之术。
九子不仅外貌不一,就连擅长的东西都是与生俱来的不一样,若是这般说来,或许真的那种说法是最有可能的。
可是,就算如此,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呢?明白了这个,不过就是有了一个小小的目标,努力让自己的速度达到极致?这就足矣了吗?
小白总觉得其中或许还有什么关窍,只是还没没有搞清楚罢了。
所以,离开了景今野处,他又去向了西海,他与囚木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带去的景今野更是成了那一场战争的大帮手,他相信,自己的拜见并不会被拒绝。
而事实也是如此,见到他后,囚木亲切的拉着他的手,将他带入了内堂,屏退左右。
囚木亲切的问道:“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毕竟你可是祖上一支的直接转世。”
小白客气道:“你我瞧着年纪也差不多,说是转世,也经历了无数轮回,既然如此,你我理应平辈相论,若不嫌弃,你称呼我一句大哥也就是了。”
“那如此小弟就不客气了。”囚木道:“只是不知道大哥这次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小白迟疑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向你打听打听,可知道以前的一些事情?我总想囚牛一脉本为九子老大,或许会有一些别个不知道的,当然若是涉及到什么秘密,你不能说也绝不勉强。”
囚木听了,站起身来,道:“若是如此,也许大哥还真找对了人,确实有一些东西,只是有没有帮助,我却不知道了,大哥可有兴趣一观?”
“自然!”小白起身,那囚木转身来到一个桌案前面,在一尊香炉之上左右有节奏的旋转了几下,那香案接着就联通地板一起滑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原来这里还有一间密室,沿着阶梯下去,就看到一间不大的屋子,四角燃着长明灯,最靠里面的一条案几之上,间隔放着几个牌位,而后面的墙上,则是一副囚牛的画像,原来这里乃是一座隐秘的祠堂,之上不知道为什么却不公开。
然后,当他看到囚木掀开了那幅画,露出了挖空的区域,瞧着那里面各式各样的东西,他才知道,这祠堂确实不能够放在外面,只是这个秘密这么轻易的对他公开,反而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仿佛知道他的这个心思,囚木一边取出一个包裹的油布包,一边转头对他露出善意的笑容:“这点小小的家当,让大哥见笑了,这些不过是对于我们一脉有些纪念性的东西,若是有多名贵,可就不是了。”
他打开油布包,露出里面的一侧书卷,然后递了过去。
小白接了过去,瞧见这是一本经过许多步骤打制的羊皮卷本,上面的图案则是用了某种特质的粉末书写,经年不毁。
是的,没有错误,正是图案,也只哟图案,全本书卷不长,但是连一个文子都没有。
“这,是什么?”小白有些错愕的问道。
囚木也只是苦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单我不知道,就连我的祖祖辈辈也不知道,只知道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所以我才说,不知道对大哥有没有用的。”
小白沉吟了一下,再问:“那这东西……我可以拓下来吧?”
“当然。”囚木说道,然后又说:“其实若是大哥有机会,也可以去问问南海龙王,或许他有可能知道一些什么。只是我两家向来不睦,所以这么些年,也是没有交流这些隐秘的事罢了。”
“可是,若我拿去……”小白似乎觉得这些事情有点不妥。
不过,囚木开口说道:“其实大家本是同祖,又有什么大恩大怨呢?既然如今我掌管了西海龙族,我想或许……”
他停了下来,小白也明白了他渴望修复大族关系的心,只是他自然不好亲自前往,平白堕了气势,如今有小白在中间,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方式。
小白拓下来那里面图案,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向了南海,如今龙族最大的五支东西南北井,若说真没打过交道的,还真就只剩下南海龙王一直脉。
虽说他本有着一颗迷茫的心,而如今也还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沿着这些线索一路追寻,小白总有一种预感,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感觉,他说不出,只能去做。
站在南海边上,望着苍茫大海,小白感受到了有股微微潮热的海风,然后一头扎了下去,落到水中的时候,已经变成原身,白麟避水,原本利爪间也展开了薄膜,在水中一拨,就前进的极快。
这时候,明明不认得路,可是却有一种指印一般,小白向着一个方向游去,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海中的鱼虾望见了这从没见过的奇特生物,却并没有纷纷避让,只因为动物的本能也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仿佛那个家伙,只是海水凝成了一个怪异的形象罢了。
直到小白看到一丛巨大的海草,他知道,自己找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