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尧死去的一年后,禹皇正式继位。
本以为人族一统,将要有更好的发展,可偏偏一件从来没有记载在任何地方的恐怖事件发生了。
至于这件事情为什么并没有扩散,也无人得知,只因为这整个事件都没有传到禹皇建立起那偌大的皇城之外。
那一晚,御膳房的桌台下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接着地面破开,一只兽爪破裂开来,又有一人形怪物自那处出来,接着仿佛是极饿,那怪物找到许多剩下的吃食,一扫而光,接着它又重新隐入了地下。
这动静,那晚还无人知晓,第二日有人见了,却也只以为是有什么动物偷摸进来而已,却不想一场危机即将到来。
就在不久后的一个早上,以御膳房为中心,四周同时涌出了无数的空洞,而每一个空洞处都冒出一个怪物,他们嘶吼着,交流着,并说着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却井然有序,他们并不需要兵器,仅仅依靠利爪就足够虏获众多的生命。
虽然阳光让他们恐惧,可是房屋林立,屋檐下却成了他们前进的最好踏脚板。
哪怕众人反应的算是及时,也不能阻挡着突如其来的敌人。
一场大战陡然而至,其中多少血腥不用言语就已经可以猜到,直到禹皇力挽狂澜,才终于让这些妖物撤退。
但是此刻,众人已经得知,恐怕这并非寻常的野兽,而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一个从未听说的种族,而甚至刚刚来到的也只不过是一场前哨战罢了。
为了彻底解除这个隐患,禹皇不顾劝阻,决定孤身前去。
他深入了地下不知多深,又经过了无数次战斗,才带着一身鲜血来到了这个种族的王面前。
好在王并非只是好勇斗狠之辈,更是会讲大荒的语言,一番谈判,禹皇才知道,原来就在地下的深处一直存在着这一只被称为地兽的种族,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个种族,却因为地兽的食物危机产生了冲突。
他们并不喜欢阳光,可是却不能就此孤独的躲在地下就此灭绝,他们也不喜欢战争,可是若不战争,就会有人发发善心,让他们存活下去,这样的事情,他们早就从地上打探来到消息之中一清二楚了。
因此,先前的战争更像是一场足够血腥的邀约书,他们本来的目的就是要让人族有人可以下来交流。
禹皇惊诧了,如此有智慧的种族一直深深潜藏着不仅让他后怕,若是他们好斗一些,这大荒该是一个什么局面,还无从得知。
那地兽之王说,他们有着深入地下的优势,这里就是他们的王国,纵容哪怕是修士前来,在这地下也不见得可以讨到好去,可是他们也不想真的挑动大规模的战争,因此只要禹皇可以提供给他们食物,双方依旧可以相安无事。
这是个霸王条款,但是禹皇却不得不遵从,他只好应承了下来,不断地提供给地兽食物,但是同一时间,他也在这皇城之中开始设立禁制,因为在他详细的调查之中发现原来并非从所有的地方,地兽都能来到这阳光之下,只有特定的几个地方,他们在通过的时候,身上才会被自然赋予一层保护,以求短时间的来到阳光之下。
要说起来,大自然果然才是最为神奇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诚不我欺也。天下之大,如此多的种族,都设立了一套生存之道。
至此,人族与地兽的契约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直到有一次,地兽之王终于发现了禹皇竟然在偷偷的设立禁制的事情,这让他暴怒,几乎就要纠集大军,展开决战,哪怕牺牲再多的族人,也要冲破禁制,让卑鄙的人族得道教训,这是地兽之王的怒火,也是整个地兽一族的怒火。
就在这个时候,白泽与嘲风的决战开始了,也意味着那一次大荒的大灾难开始了。
洪水让所有种族都不得各式各样的恩怨了,能够活下去,才是最终的目的,那一次,禹皇治水,只为了拯救人族,而地兽则远比地上的种族经受了更大的磨难,地下水的汹涌远比洪水更加的可怕。
……
“所以,地兽的后续又怎么样了?”沙罗问。
“没人知道,大荒之中再没有人听说过地兽的消息,当年知晓的人也已经死去。”杨婵说:“但是曾经的皇城的大地,却飘荡到了现在的地方,也就是氐人国,现在你们应该明白为什么传说这处是人族的正统了吧。”
杨戬又问:“那大禹呢?”
杨婵道:“自从当年治水之后,就没人有他的消息了,究竟他的结局怎么样,无人知晓。”
小白说:“那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定要灵石?”
杨婵道:“我们本以为地兽已经成为了历史,可是不算太久前禁制却发生了异动,那是有人从内部攻击而至,也因为禁制出了问题,怕是地兽要出来,而失去了禹皇,唯一能够弥补禁制缺陷的就是灵石,不仅如此,还需要足够强大的灵石化身,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足够强大,且能够为我们所控的灵石化身来不断的为禁制提供足够的防御力”他对着众人忽然问道:“你们以为所谓的上民团体真的就是自治吗?”
“你的意思就是说,所有的事情,都有人授意如此喽?”沙罗问。
“其实也不妨告诉你们,四大石猴,如今聚齐了,哪怕当初没有明言,我们也知道,兄长能够带来的,无疑只会是通臂猿猴。只有四猴决斗,挑选出最强的!才能进入皇城。”
“不。”杨戬摇了摇头:“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会参与到这样的事情之中,妹妹,我了解你,你心地善良,可你也不是会平白无故去管这些事情的人,世间百态人情冷暖我们看了太多,你真的会为了一个氐人国做到这个地步吗?”
杨婵笑了:“他是皇族,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