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王族莫怡倩。当云姜说起此人的时候,方千然等人自然不会忘记。只是第三王族有了郎天纵这位天骄,莫怡倩虽两次位列晶碑上王族天骄第三,却相对其他人,很难给玄龙大陆修士留下深刻的印象。
当然除了和郎天纵同属第三王族,被郎天纵盖过了名声,最主要的则是莫怡倩在玄界中甚少出手。至今为止,众人对于莫怡倩的真实实力,依旧是个谜。
但不可否认的是,莫怡倩当初操控魔兽所带来的可怕后果,虽然最终因为小龙王的存在,让玄界魔兽倒戈,但确实不能忘记莫怡倩这仅显露过一次,但却无比可怕的手段。
或许正是因为那一次莫怡倩操控魔兽被小龙王反制,导致众人没有太过担忧莫怡倩操控魔兽的手段。只是如今,在小龙王还不能进入玄界的如今,当云姜说出莫怡倩三个字,方千然等人都明白了,王族修士在莫怡倩的帮助下,并非没有能力同时针对拓跋鹏云等人带领的三大世家弟子与四万多三十六阁,十二宗,六殿的修士。
“为何不早说?”剑承听着云姜的话,觉得身体一阵发紧,若真的被云姜言中,那么这可就是十大王族一次可谓破釜沉舟一般的大手段了。
不惜牺牲印舟和卫婓,来营造出如今的局面,若不彻底重创玄龙大陆的天骄,至少也相应的淘汰两三位晶碑提名的天骄,那么这十大王族,损失可就太大了。
“一来,我只是猜测罢了。二来,也并不能否定,齐冥子这一年来可能得到了什么惊人的造化,变得极强。”云姜回道。
“至少,这些猜测,应当让拓跋鹏云等人知道,或许在做决定的时候……”剑承说道。
“或许在做决定的时候怎样?”云姜立刻回道,“这件事,若我猜测属实,那么他们决定去驰援齐冥子,便是错的。但若我猜测有误,不去驰援齐冥子,同样是错。没有人可以为我推测的正确与否去负担相应的后果。”
“况且,如今齐冥子只要安全,十大王族便只能有三个人进入星承之地,这确实值得拓跋鹏云等人去冒险。”云姜说道,“我们明面上跟随拓跋鹏云一起驰援齐冥子,让四多万修士由六殿的人的带领,这也是我应对的方式了。如果我推测是正确的,那么十大王族的目标应当是围困拓跋鹏云等人,淘汰这四万多修士为主。”
“围困七千然,却想要淘汰四万多人?这似乎……”慕容狂不解的开口。
“那七千人是怎样的七千人?这四万多人又是怎样的四万多人?”云姜说道,“以玄界中的魔兽,无论是围困那七千由三大世家修士组成精英,还是击杀那七千精英,都略显不足,虽然这七千人人数不多,但战力足够,哪怕是面对数倍于己方的玄界魔兽,也确实能支撑一二。若是一心突围逃遁,那些玄界魔兽,又能留下多少?并且,这七千人人数少虽是劣势,但却能保证在大战中不会太过混乱,若真的遇到危机,拓跋鹏云等天骄,必定也是最后才会被淘汰的。”
“但若是这七千人由数万十大王族的修士围困,那么想要突围或者逃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而数万玄界魔兽,对上这四万多已经没有了三大世家的修士在内的所谓大势力修士,会造成怎样的局面?至少是极其混乱吧?在这混乱中,若由郎天纵等天骄组成一个小队,在混乱的大战中,在魔兽纵横冲杀的局面下,可以截杀他们想要截杀的任何人。”
“而且,只要用玄界魔兽冲散了这四万多人,用玄界魔兽拖住这四万多人,那拓跋鹏云等人的带领的七千精英,也就没有了后援,十大王族完全可以全力针对那七千人。”
方千然等人听着云姜的话,不觉眼皮狂跳,这可不是一个让人能够乐观推测。
“那么如今,我们脱离那七千人,也不在这四万多修士的阵营中,你在计划着什么?”方千然问道。
“以我所推测的局面,若是没有发生,那一切好说,若是发生了,无论我们和拓跋鹏云等人一起,还是和那四万多修士一起,都左右不了局面。”云姜回道,“既然左右不了局面,为何要置身可能出现的危机中?”
“脱离了这两方,我们是没有了危机,但有什么意义?星承之地不准备争了吗?”方千然蹙眉。方千然可是为了星承之地,连血海深仇都勉强搁置了下来,如今云姜的做法,似乎太过明哲保身了一些。并且是没有多少意义的明哲保身。这玄界的存在,如今众多玄龙大陆的修士,不都是为了星承之地,才如此凝聚在一起的吗?而且,这玄界,终究是像一场游戏般,不会有真正的性命之忧,若仅仅只是为了免却可能会出现的被淘汰出玄界的危机,方千然可不会认同云姜的做法。
“争,为何不争?”云姜回道,“就是为了争星承之地,我才让你,剑承,慕容狂,赵修,与我一起脱离这两方。”
“我简单来说,剑承,慕容狂,赵修,你我,我们五人,是否都有和晶碑之上这些被提名的天骄一战的实力?”
“你是说……”赵修问道,“让我,慕容狂,剑承去争来进入星承之地的名额,直接放弃拓跋鹏云,慕容秉,元飞宇?”
“我没有说过放弃,这只是我预想的最坏的结果而已。毕竟若拓跋鹏云等人被淘汰,我们还需要从王族修士手中抢来名额。”云姜回道。
“这算是你的私心吗?”剑承问道。
虽然剑承,慕容狂,赵修三人确实不弱于拓跋鹏云等三人被晶碑提名的玄龙大陆天骄,但如此作为,似乎也存在着一些云姜私心,或者说云姜在选择在星承之地中,愿意和谁并肩作战。
“私心?我可没有私心,我说过,若真的需要你们取代拓跋鹏云几人,那局面,已经是最不乐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