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色澄清,纤云不染,万物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
炼丹师工会在蓝绝城的中心地带,这里有清水源泉喷涌,有少年少女武者在这静心打坐吸纳,也有吟诗作对的儒家小生,希望能让自身产生浩然之气。
恢宏的建筑实在是气派,形似一座炼丹的鼎炉,下半身涂着一层层赤红色的漆,犹如燃烧滚滚的火焰。
就连接近者,都是隐约能感受得到一股股至高温度袭来,很是不凡。
炼丹师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尊贵的职业,没有一个武者愿意得罪炼丹师的,因为后者的能量你无法想象。
“锋哥,这就是我们蓝绝城的炼丹师公会。”
毛大宝小声的在历锋耳中说道,声音很是恭敬,后者淡淡的一笑。
“不用紧张,炼丹师公会而已,不是吃人的怪兽,瞧你那窝囊样,腰挺直,像个男人。”
历锋说话很有感染力,而那毛大宝似乎也是有所感触,像个男人一样,他的眼眸渐渐的坚定了起来。
“嗯,我知道了锋哥。”
见到对方的变化,历锋淡淡的一笑,旋即三人便是踏步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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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师公会内部是相当恢宏的,丹香弥漫,滚烫气息不断滚动。
在历锋三人刚进入就是一楼大厅,前台是一名姿色绝佳的女子,她穿着十分暴露,紫色的旗袍将那女子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露出白皙脖子,此刻的女子像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眸子内,透出一抹倨傲之意。
有许多少男少女很紧张的在前台排队报名考核炼丹师学徒,若是不成还得需要三个月才能再次报考,这是炼丹师公会铁一般的规则,无论是谁,你都打破不了,哪怕你有蓝绝城三大家族为背景,也改不了。
考核炼丹师学徒的场地共有七处。
而每个考核场地当中有着一名监考的一阶炼丹师,有的人从考核场地出来时是愁眉苦脸、叹气不已,身躯很是落寞,而有的人出来时,都是带着激动兴奋之意!
“哦耶,小爷我考上了炼丹师学徒了。”
“恭喜恭喜……”
“陶少爷,小女今天晚上身体欠佳,还请陶少爷到小女闺房一看。看看身体是否抱恙。”
“嗯嗯,小意思,今晚我便去!”
那陶少爷流露出一丝丝淫、笑,很是得意。
这都是始源于他考上了炼丹师学徒,从此之后,将是前途无量,那些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家族少爷小姐也都是纷纷恭贺,脸上尽皆谄媚……
“哼、区区一个炼丹师学徒还在此猖狂,是谁给你的资本。”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自二楼上传下,透出极为不屑之意,那陶少爷刚要发火,当看到来者后,脸色变得苍白难看。
二楼楼梯,一道人影目光泛着冰冷光芒。
一席宽大的白袍罩身,胸前尤为的一座赤红色的小鼎很是显目,那是象征着炼丹师尊贵的徽章,男子约莫有十八岁,身上透出一股傲气,而当他一出场所有人的眼眸顿时一缩。
“炼丹师公会天才,宁宇。”
一楼开始喧哗了起来,就连前台那高傲如天鹅的绝美女子也是抬起了美目,望着那气质出尘的宁宇,也是一阵失神!
宁宇在年轻一代,绝对享有绝高的名望……
……
“大宝,这宁宇是什么人?”
在一楼,历锋三人就在一个角落之中,当宁宇出现时,引起了全场的欢呼,似乎很牛逼,历锋皱了皱眉,毕竟他昨天才来到蓝绝城,对蓝绝城的天才人物都不是很熟悉。
而宁宇出现,毛大宝的身躯也是一颤,露出一丝崇拜。
“锋哥,这宁少是我们蓝绝城炼丹师公会的天才。
十七岁踏入一品炼丹师,丹道天赋惊人,现在如今十八岁,想必已经在一品中期炼丹师了。而且那宁少的师尊还是我们炼丹师公会的会长,绝对是我们蓝绝城不能惹的天才之一。”
毛大宝就连说宁宇的事迹,也是带着崇拜之意,和憧憬。
历锋闻言,眉头依旧皱着,十八岁一品中期炼丹师?
天才?这等货色还算天才,在他认识里,这样就是渣渣天赋,还被人如此拥戴。
轻轻的一叹,这边陲地域,不仅武道、符阵之道、还有丹道都是如此的败落。
“大宝,你无需憧憬他人,以后他也会像他一样受万人敬仰和拥戴的。”
历锋霸道自信的说道,毛大宝一听,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兴奋不已,他重重的点了点头,沉声道“嗯,我知道了锋哥。”
金猿战体,只要解印,那毛大宝将会一飞冲天,多少天才将会被他抛到后面……
……
那宁宇一出场,无数大家族的小姐暗送秋波,那宁宇朝着那陶少爷走去,而方才和陶少爷都要搞好关系的人,见此,瞬间有多远走多远。
“宁少。”
陶少爷见到宁宇已经站在他身前,开口艰难的吐声说道,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划落脸庞,宁宇的震慑实在是太大了,陶少爷在其面前犹如蝼蚁一般,呼吸都有些紧促。
“你刚才在考核之中,炼制的是什么丹药?”
那陶少爷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旁侍女就已经将刚才陶少爷所炼制的丹药呈现上来。
“一阶初品丹药脉灵丹?才诞生出一条丹纹,呵呵。”宁宇口气极为不屑,随手将那枚脉灵丹丢了出去,犹如垃圾般,掉在了陶少爷的脚下,后者脸色很是难看。
所有人都是一脸不明所以!
“炼制的如此垃圾丹药,还敢如此狂傲,是不是你他妈的当上一品炼丹师的话,就要踩在本少头上!”
淡淡的声音在寂静的一楼大厅响彻开,回声不断,那宁宇的狂妄霸道彻底的弥留在所有人的脑海之中。
“哼,现在本少做主,炼丹师公会不欢迎你,现在……滚!”
宁宇双瞳透出极为傲然的眼神,那口气充满着毋容置疑!
“宁少,这、、不符合规矩吧。”
陶少爷脸色苍白无比,声音艰难的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