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殿,蔡冬叶?冬叶酒楼、冬叶城,这么说,这城的名字也是你们老板取得?那个冬叶府在哪?离此地远吗?”云飞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天一殿的人跑到自己玄天宗来,还把宗门脚下的城市以他的姓名命名,简直岂有此理。
“是!我们是天一殿的人,现在让那黑大个跪地道歉,赔偿损失,还可保住尔等性命,否则,会让你们生不如死。”那名修士抬出天一殿的名号后,又觉得底气十足了。
天一殿,云飞自然听过,与洛水堂、昆仑宗,凌云阁,并称为九州的四大一流势力。刚刚大闹过魂宗娑罗城的云飞,自然不会畏惧什么天一殿。
“这里是玄天宗的地盘吧,你们天一殿手伸的太长了吧?”云飞敲了敲桌子。
雨浩和白义驰对于云飞一种近乎迷信的崇拜,自然只认云飞,不认什么天一殿,这几个月下来,对云飞越来越了解的风中信,也对着云飞有着强大的信心。
“哈哈,玄天宗,就那几个人,还妄称玄天宗,要不是我们蔡冬叶师兄看中了这通讯符篆,我们天一殿打个喷嚏也能把他给灭了。如今玄天宗,也只不过是天一殿的附属而已。”那修士不由笑道。
“你们喷嚏打得真够大的!”云飞都跟气乐了。
那修士话音刚落,一道黑色棍影携带啸声向其背部抽来,棍影极快,残影连成一个黝黑的扇面,“噗”的一声闷响,那个修士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抽得飞起,撞破酒楼靠街边的木质的窗户,飞到了街上。
“他奶奶的,这么大的喷嚏,吓死俺了。”牛犇拄着黝黑的神棍“咣”的往地上一顿。
“何人大胆?给我拿下!生死勿论!”酒楼大门口冲出一队铠甲鲜明的军士,领头的看样也是天一殿的弟子,冲着牛犇喊道。
那队军士战刀出鞘,嗷嗷叫着向牛犇冲了过来。
“这么弱,怎么打?”牛犇拎着他的神棍迎了上去,片刻,倒了一地、哎呦呻吟喊痛的声不绝于耳。
这些军士连武宗都不到,云飞又不让伤人命,这让牛犇有点缩手缩脚,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打死了。穿着铠甲军士都已倒地,剩下那个天一殿的弟子有点畏惧地看着牛犇,这家伙真敢打啊,怎么天一殿的人他也敢打?他不害怕蔡冬叶?不害怕天一殿?
连那阳泉宗、正一宗等宗主见到自己这帮人也不敢太过放肆,见到蔡冬叶也是恭敬有加,这家伙是什么人?这个天一殿的弟子一时不敢向前,一边捏破手中求救的符篆,一边强自镇定地说道:“这里是冬叶城,你竟敢打伤巡城护卫,伤害天一殿弟子,你要和天一殿为敌吗?”
“什么狗屁天一殿,你还打不打,不打赶紧给俺滚蛋,再去喊些人来,还有,喊点能打的人,别都象你这样的废物,一不小心打死了,俺老大还说俺不低调。”牛犇一脸的不爽。
“你,你,你竟敢如此侮辱天一殿!”那人被牛犇的刺激的脸色涨红,握剑的手指节因为过分用力,都有点发白了,指向牛犇的剑微微颤抖着。
“苟师弟,谁在惹事?”酒店大门又走进五六个身着天一殿弟子服饰的修士,当先一人是一名中年人,黑脸短须,体型略胖,几人身后还跟着那个被牛犇一棍抽飞,摔到大街上的那名修士。
“邢师兄,就是此人,无故在酒楼闹事,打伤我宗弟子和巡城护卫、辱骂我们天一殿。”
“这些都是你干的?”那中年人看着状若黑塔的牛犇,指着地上哀嚎呻吟的巡城护卫。
“是俺干的,不过这些家伙太弱了,俺打得不过瘾。”牛犇很有兴趣地瞅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差不多黑,但比自己矮上一头中年人,看不透他的修为,暗想这家伙够强,抡起神棍冲了过去,“就是你了!”
那天一殿的中年人一愣,本来还想摆摆自己武帝的谱、显显天一殿的威风,谁知这个仅是武尊后期的黑大个,根本不给自己机会,上来就打,让其感觉很是不爽。外放真元铠甲,长剑也为出鞘,对于擒拿这个武尊,好像很有信心。
牛犇这两年大部分修炼时间,都是在和白义驰对战中度过的,这也正好和修炼无极混沌诀斗战篇相契合,第一重本就是打基础,心法并没太过深奥之处。
因此,有着聚灵阵的充足灵气供应,有着白义驰天天玩命般陪练,牛犇的无极混沌诀斗战篇第一重业已大成,配合其极品灵器神棍,越级对战武尊巅峰还是没问题的。
天一殿的中年武帝,面对好像并无章法的神棍乱舞,面现不屑,双臂贯注真元,双拳覆盖金黄色宛若实质的罡气,与牛犇战在一起。
牛犇大开大合、每一棍几乎使出全力。那中年武帝一经接触就暗暗叫苦,这黑大个的棍法虽劣,但每一棍竟是如此势大力沉,双臂格挡之时,隐隐作痛,真元铠甲也要时时输送真元进行巩固加强。
两人动作越来越快,拳势、棍势越来越强,在酒楼大厅内掀起狂风,桌椅板凳乱飞,地上那些被牛犇击倒的护卫也被卷到一边,门窗也多处被肆虐的劲气击碎破损。
中年武帝更加郁闷了,这酒楼可是蔡冬叶用来彰显身份,招待朋友之所,要是因为自己和别人打斗把这里拆了的话,定会受到训斥和责罚。一身的武帝气势也不敢倾力释放,强大的真元更不敢全力攻击,缩手缩脚的中年武帝碰到大开大合倾尽全力的牛犇,打得倒是难分难解。一个畅快淋漓、一个憋屈至极。
“你们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赶紧将这泼皮给我拿下!”那中年武帝一边憋屈地打着,一边对自己带来的几人喊道。
“那几人也是他们的同伙。”被牛犇一棍抽飞的那个修士指着端坐于一个圆桌旁的云飞几人。
云飞几人所在的区域被风中信真元护罩罩着,没有受到牛犇和那中年武帝打斗的任何影响,反倒是兴致勃勃地如看戏一般,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