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密室,腾空飞向高空,将这融合攻击攻向高空。那撕裂空气、震碎空间的威力,让云飞心神大震,对付那魔族更是多了一份底气和胜算。
情绪高涨的云飞外放神识,尽可能向远处覆盖,百里、千里、万里、十万里!云飞的神识竟然能覆盖了十万里!
云飞也被震惊得呆住了。
收回神识,云飞试验折叠空间的能力。
千米的距离,云飞将两处空间某一处拉近折叠,神魂之力一划,身影一闪,瞬时出现在千米之外。
云飞感受了一下,这次的空间穿越耗费的神魂之力,竟然觉得微不足道!
二千米、三千米……
最后云飞试验了一万五千米,才觉得很是吃力,但也勉强完成了这中距离的空间穿越。
经过十几次的空间穿越,云飞觉得神魂之力并没有被耗费,仍很充盈,自己的这神魂之力到底增加了多少倍?
信心大增的云飞,在此后的几天,闭关休整,巩固突然晋级的神魂,消化荒宇神魂传递而来的一些关于天道的感悟。
十天后,云飞辞别玄天宗的众人,驾驶反重力战舰,向胡济州娑罗城方向疾驰而去。
当然,镇魂塔内有沙通海的神魂之体,有“归化”的数百名武皇后期强者,水轻烟、牛犇、雨浩、钟莹、白义驰、小虎也在塔内,小毕方和小金龙在人间界上空翱翔。
反重力战舰急速飞行了一个多月,抵达了娑罗城东门外。
云飞将战舰收起,独自一人,迈步走进了阴气森森的娑罗城。
如今的娑罗城,已经基本没有活人踪迹,彻底沦为死城。云飞刚入城门,那强大的神魂威压依旧压了过来,对有着镇魂塔庇佑的云飞来讲,自然没什么用途。
云飞信步向城内走去,神识沉入镇魂塔,让沙通海指路。云飞准备直接抵达那个所谓的“圣地”,去找那名魔族。
“沙通海,我们已经在娑罗城,那个圣地在什么位置?”云飞问道。
“主人,在娑罗城的中城,就是原来血湖中央的地底千米之处。”沙通海恭敬地答道。
云飞无视神魂威压,腾空径直向城中血湖处飞去。
神魂晋级后,神识变得异常敏锐,觉得一股强大的空间之力袭来,身边出现剧烈空间波动。云飞急忙折叠空间,向前方千米之处进行跳跃。
神识清楚“看到”身后数百米的区域,一个巨大的爪印凭空出现在虚空,空间被那巨爪划过,变得支离破碎,那一道道不规则的空间裂缝,蕴含着恐怖的空间切割之力。
对于空间之力的攻击,云飞没有掌握,以前与敌对战之时,也发生过强大的攻击迸散出一些空间裂缝,但都相对较小,且一闪而逝。
像这巨爪携带的如此强大的空间之力攻击,云飞首次遇到,也从中感到了危险,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混沌护罩能否抵得住那巨爪的攻击。
还未及感叹,又一股空间之力袭来,刚要再次进行空间跳跃,突然想起和沙通海对战之时,云飞可以清楚“看到”沙通海空间折叠的痕迹,和即将跳跃的终点。
在这神魂更为强大的魔族眼里,自己的那点空间感悟连皮毛估计都算不上,云飞甚至觉得,如果再次进行空间跳跃,定然一头撞进那巨爪的攻击之下。
电石火花之间,云飞放弃了空间跳跃,转而凭借身法,御空左冲右突向前飞去。
为了不让那名魔族摸清云飞闪躲规律,云飞自己都不知下一次要向何处躲避。
一片片空间被那巨爪抓得支离破碎,云飞在这巨爪中的缝隙中不断闪跃前行。
虽凭借神魂预知危险的能力,云飞成功躲过了十几次攻击,但那巨爪的攻击频率很快,最终还是被正面击中了一次。
正在疾驰的云飞,觉得迎面撞上一座大山,一种无可抗拒的巨力撞向自己,混沌护罩也被撞击得变形,紧紧贴在身上,云飞清晰地听到了身体骨骼断裂的声音。
这也是易筋经大成、无极混沌诀第三重大成的云飞,自那次星核之处被阵法攻击受伤后,第一次肉身受创。
那巨爪竟然在未击碎混沌护罩的情况下,将自己打伤,虽说凭借恢复力惊人的混沌之力可以尽快修复,但着实令云飞震惊。
那一片空间支离破碎的区域,遍布一道道切割力惊人的空间裂缝,被撞得飞起的云飞,身上的混沌护罩不断空间裂缝撕扯着。
混沌护罩在急速地变薄,还未飞出那片碎裂空间的区域,混沌护罩被彻底粉碎消失了,几道空间裂缝将云飞那坚韧远超玄铁的肌肤,划出数道深已露骨的血口。
所幸云飞肉身防御惊人,否则身体早已被切割碎成数块了。
身上已经血迹斑斑的云飞,一边重新抽取混沌之气形成混沌护罩,一边运转真元修复身上伤口和断骨,而且并不敢放松,还要忽左忽右不断躲避那巨爪的攻击,向前疾驰着。
“小家伙,你居然神魂晋级成圣了,天赋当真不错,那沙通海的蠢货,带这么多人是不是也被你灭了?我很看好你,你只要愿意跟随与我,享受神明的荣耀,那镇魂塔我也不要了,依然由你掌握,如何?”云飞识海内又传出上次在这娑罗城,冒充神明的那道声音。
“你真是上天的神明?就你这样躲在暗处、藏头缩尾,脸面都不敢露的家伙,还自称神明?简直笑话!”云飞说道。
“小家伙大言不惭,你以为你躲过我那几次攻击是你的能耐,实话告诉你!我只是爱才心切,看好你的天赋、欣赏你的个性,不想让你如此天才,就糊里糊涂死了。最后这下攻击,就是要告诉你,我可以轻松击中你,而且灭杀你,只需要两下!”
“你想让我跟随,那你就出来,我们面谈。”云飞道。
“那好,你等着,我这就出来!”那道声音刚在云飞识海中消失,云飞就觉得身体被裹在一个粘稠至极的泥沼之内,无处发力、也无处借力,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