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燕的手心有点热,但是脸上看起来好像更热,看着红扑扑的,实在是漂亮。
周围已经有不少的人看了过来,郑燕左右看看,好像真的和紧张,但是当我这么说完之后,她挣扎的力度又小了起来:“那也不能在这里啊!”
她松了口,我也跟着松口:“那应该在哪里?”
郑燕抬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手往外抽了一下,然后附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跟我来。”
酒吧这种地方我很少来,刚开始的时候日子过得困窘,没钱来,后来直播做的越来越好,虽然不缺钱,但是时间又成了很要紧的东西了。
郑燕把我往洗手间那边拉,我有点懵。
但是这一路走过来,看见路边那些男男女女,我其实也大体能猜出来郑燕是个什么意思。
没办法,那些寻着个稍微阴暗点的角落就纠缠到一起的男女表现的实在是太明显了,让我都没办法装傻。
只是那个那时候还专门要求我跟夏梦离婚的郑燕,这个时候竟然也会默许我的要求,实在是让我有点意外。
反正这个时候我也不会傻到把她往外面推就是了。
郑燕轻车熟路的就带着我进了个男厕所的小隔间,她的这个反应实在是太快了。我掩上门的时候还n听见有人惊呼了一声。
女人进了男厕所,也难怪外面那些人要吃惊了。
郑燕的速度太快了,小隔间里面的面积非常有限,郑燕对这样的场景好像很熟悉,手上一个用力,就把我按到了马桶上。
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尤其是看见郑燕跪在我面前的时候,那种男人心里的掌控欲就更强烈了。
我现在很想把夏梦喊过来看看,不是我不够好,而应该是她没眼光才对。
我这样的好男人,她错过来想再找一个比我还好或者跟我一样的,那可相当不容易。
别跟我替那个韩城,就算我不了解他,也不知道到底他跟夏梦是怎么说的,但是就凭着直觉,我就觉得那个人肯定相当不可靠。
夏梦还一心想韩城离婚?我倒要看看那个韩城他到底会不会离婚!看看夏梦她离开了我,到底能过成什么样子!
郑燕没察觉到我这时候神思不属,只是脸上这时候才带上了点为难,跟刚刚那个带着我一路冲到洗手间的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屁股底下的马桶盖很凉,我从自己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才觉得这样的做法有点不妥。
那时候郑燕说什么叫我离婚的话,肯定也是真的这么想,就算不是,起码对于这种男女之间的关系,郑燕还是很看重的――虽然之前她还一直想先睡了我。
我来酒吧,说白了,就是在夏梦那边遇上了点不痛快,想着趁这个闲暇时间放松一下,但是要是为了我自己的一时意气,招人郑燕就不好了。
尤其是,她这时候的表情充分说明了,刚刚她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这么一想,虽然心里有点想要她继续,但我还是把郑燕给拉了起来,“我,我刚刚就是喝多了,你别当真啊。”
郑燕很明显的松了口气,但是毕竟年轻,还是梗着脖子跟我强调了一句:“我,我其实很乐意的,但是这个环境太不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专门为了配合郑燕的话,她刚说完,隔壁就传出了一声婉转绵长的女人声音。
这声音离得太近了,愣是把我跟郑燕这两个正纯洁的看来看去的人给闹了个大红脸。
“我知道你愿意,我,我也没别的意思,我刚刚喝多了……”为了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我干脆又解释了一句。
但是隔壁的女人像是叫上瘾了,我话还没说完她就又是一声。
郑燕这脾气也就是在我面前才稍微好一点,这时候就狠狠的瞪了隔壁一眼。
不过到底隔着墙,她也就只能这样泄泄愤了。
“那个, 要不我们先……”隔壁刚缓一阵子,我就想赶紧说话,。可是这次连一句话都没说完,隔壁女人的声音就又传出来了,甚至隐约还能听见那边男人的粗喘。
边上就是活春宫,面前站着的又是个大美人,我这好不容易控制自己平复下来的火气眼看着就又要蠢蠢欲动了。
郑燕没注意到我下面不知不觉间鼓起的尴尬,只是看着隔壁的目光越来越不善。
我正犹豫要不要赶紧先带着她出去的时候,郑燕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蹲了下来用力的敲了敲中间那块隔板:“能不能小点声音叫?难听死了人!”
我听着都有感觉了的声音,郑燕竟然会觉得难听?
不够这个不是重点,重点郑燕敲完了之后,隔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男人的声音倒是确实不见了,女人的声音却越发的大了起来。
这下可把郑燕给气坏了,看那架势恨不得冲到隔壁去。
我赶紧抓住了她:“别冲动别冲动!我们先出去吧?”
其实刚刚进来的时候郑燕就应该知道这里面是这样的状况了,实在不应该这么冲动。
郑燕皱着眉:“我有点不甘心。”
这个话说的有点奇怪,我问:“什么不甘心?”
酒吧里面向来良莠不齐的,发生什么事情不是都很正常吗?
哪知道郑燕竟然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就是想到人家进来都如愿了,我还路漫漫,就觉得不甘心。”
她这个话说的隐晦,我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都是些什么意思。
但是翻涌过来之后我就觉得很是哭笑不得了。刚刚我也是看着她一脸犹豫,加上我自己也过不去良心那关,这才喊了停,这时候她竟然又觉得不甘心了。
女人的心思还真是琢磨不透。
我摇摇头,拉着她就往外面走。
说起来也真是巧,我这边刚开了门,隔壁那小隔间里的人也正好出来。
那男人一脸的饕足,看见我的时候还很和煦的笑了笑,那女人却是一脸的尖酸相,瞥见郑燕是从隔壁出来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的很,只是也没敢明说,只是往地上啐了一口:“肯定是自己男人不行,才听不得别人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