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看来这老乞丐还是挺给面子的吗?那这两位怎么办?”石温书看了看昏死在地上的那两位,心中说不上到底有着什么滋味,这也许就是,要钱要脸,我要伙伴的代价吧!
姜成天也看了看倒在地上如死狗般的那二人,哼道:“什么怎么办?管我们什么事,人又不是我们打的,我看这二位天生喜欢躺在这地上睡,不如就让他们在这里睡上一觉好了!”
冷无痕看着这二人开始了斗嘴的生涯模式,极为无语,刚难道姜成天与石温书一直在装,虽然冷无痕看得出上次在鼎香楼这二位的关系可能不是很好,但是这又是闹哪一出。
不过冷无痕还是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那两位昏倒在地上的二人,二人的脸基本都不成样子了,可以想象得到刚那老乞丐下手得有多狠,难道有鞋底子抽真能起到这么狠的效果?冷无痕也不自觉的开始思索了起来,虽然他清楚这不可能,但是想想总没错。
冷无痕并没有听老乞丐走之前的劝阻,而是走到了贾小赐与王天二人所昏迷的位置上,露出了诡异的一丝微笑,这一幕却被石温书正好看到个正脸,唰的一下石温书的脸就白了。
心中不禁有些胆寒起来,这大哥不会是想要杀了他们吧!难道这大哥的天性真的就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杀人吗?
姜成天反而没觉得冷无痕这个模样有什么不对,反而如果冷无痕不这样他才会好奇,毕竟这么久姜成天已经对冷无痕有了一定量的了解。
其实三层有一点非常的不错,那就是不管怎样都没什么人会注意到你,反而全都聚精会神的玩着自己的娱乐项目。
冷无痕二话没说,将贾小赐与王天抬起了这二人的一人一只腿,向着四层的方向缓缓前进,看不出有任何的吃力感。
石温书死劲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得沉声道:“他这要是去哪?而且带着他俩走干嘛,不会是?”
姜成天原本还想再这三层多玩会,还没去赢上那么几把这心里面一直痒痒的,但在看到冷无痕的举动后,心中明白,这下泡汤了。
有些无语的追了上去,然后对着石温书道,“你还是不要去了,我怕你受不了什么刺激,我感觉这小子越来越邪性了,你还是不要跟来的好,而且他这一看就是去四层,四层你应该清楚那是个怎样的地方!”
石温书微微皱眉道,“我当然知道了,可是他去四层干嘛?而且还带他们两个。”
“你哪那么多的话,要不你就跟来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这小子突然间变的怎样了你可千万不要吃惊!”姜成天坏笑着没好气的说道。
而此时的冷无痕早已将昏迷中的二人拖到了四层,昏暗的灯光,一个巨大的圆形弧场,冷无痕没有想过这里居然这样的大,但是这里没有坐着的位置,只是一个透明的光罩将里面与外面隔离开来,而且上面居然写着重力隔离!也就是说这光罩里面有着重力的牵引。
而此时的四层并没有像冷无痕所想的那样的平静,这里居然有着人,而且居然还不少,不过距离冷无痕的位置还算有些远,正好与冷无痕是相对的两个边角。
其中光罩内的决斗场里面,不时的传说凄惨的嚎叫,与烬气相互碰撞的声音,冷无痕对打斗极其的敏感,也被这不时传来的声响所吸引。
姜成天与石温书也赶了过来,敢想跟冷无痕打声招呼便很快注意到了决斗场内的情况,姜成天则是不以为然了起来,但是石头温书还是鼓足了勇气的问了出来:“大哥你不会是想将这二人丢进这决斗场吧!”
冷无痕转过头眼神微寒的看了眼石温书轻笑道:“有何不可?”
“啊!你不会是真的想将这二人杀了吧,这,这是不是也太,那个了。”石温书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起来,嘴也有些开始瓢了起来,声音也压的有些低。
“你不懂!不过今天算是教会你吧!你一定要记住,凡是自己的敌人或者说有想过加害于自己念头的人,千万都不要放过,这与实力无关,因为你不清楚之后他们会对你做出怎样的事情,或者对你最亲近的人下手,既然可以顺手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给自己留后患呢!”
冷无痕看似平静的回答着石温书的不解,也许也是说给姜成天所听,毕竟最少石温书并不能算得上是冷无痕的朋友!
“可是!可是他们不是从帝都来的吗?大哥杀了这么多帝都来的人物,会不会牵连上自己的家族呢!这点大哥难道就没有想过吗?”
石温书把最后自己非常担忧的问题,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他很想听听看冷无痕会怎样去说,或者怎样解决这样的麻烦。
然而冷无痕却回了句很简单的话语,“如果自己什么都怕,那活着还不如一个废物!”这应该也算得上是冷无痕的经典语录之一吧!
而姜成天却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光罩内的人身上,很明显就可以看到,此时的决斗场中只剩下了一人,那人身上沾满了鲜血,一身白色风衣,与身上沾染的鲜血是那么的不搭,但更像是绣上去的猩红花朵!
此人看上去不大,而且长相十分的英俊,而他的脚下却踩着一个刚死去没多久的人,冷无痕也注意到了此刻场中的情况,而那人的目光却一直望着冷无痕这边,仿佛显得有些错愕。
可能没想过这里居然还有着别人,或者说对方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他们居然不清楚,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突然开口冲着冷无痕这边高声道:“兄弟!难道也是想要用用这场地?”
冷无痕没有回声,只是将手中的贾小赐与王天二人狠狠的丢进了光罩之中,随后轻轻一跃跳进了场内,没有了光罩的阻碍冷无痕很清晰的看清了,对方的样貌,但连理会都懒得去理,只是盯着脚下的这二人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