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人比之义子强大。”紧紧通过第一眼的观察,众人心中猛然浮现这样一个想法。
事实也的确如此,得到八臂冥王真传的弟子,那可是他的衣钵传承,和义子根本不一样。
“八臂冥王的传人,九梦仙子。”远处统战台下的众人喃喃自语道。
“九梦比之随云强的可不止一点半点。”一些老家伙脸色都是非常凝重。
“夜行神女与之相比如何?”
“难说,难说。”
一群人纷纷摇摇头。
九梦仙子和夜行神女身为女子,一个是八臂冥王传人,一个是开暗楼的神女,身份都是非常尊贵。
两个人都是获得了开暗楼最为强大的传承,都传承了开暗楼的杀生秘术,到底孰强孰弱,没有比过,谁也无从知晓。
“今日我们两人现身,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目的。”随云义子缓缓的说道。
统战台四面八方一片寂静,每个人都神色肃穆,有时候还有的人眼睛中闪现一缕杀机。
“没错,今日我要迎娶夜行神女,而九梦仙子则要与日耀神子完婚。”
“同时,我的义父八臂冥王出世,再临暗楼,掌控暗楼重地,一统开暗楼。”
“这是三喜临门,为此我义父说了,要喜上加喜,再由我们开暗楼与夜魔殿联盟,一起共谋大事。”
随云作为八臂冥王的义子,主持这场盛宴,被万人盯着,行注目礼,这种感觉让他有些飘飘然,一脸傲气十足,盛气凌人。
“我们也知道,有很多人反对,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反对的站出来。”随云目光冷冽的扫视周围,冷冷的说道,“机会只有一次,失不再来,现在站出来还能活命,否则待会婚礼开始,你们在跳出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全场气氛诡异,寂静无声,没有人强出头,所有人都在观望。
“既然没有,我们丑话已经说在前面,今天谁要是不开眼,那就别怪我们辣手无情。”随云目光冷冽,语气阴森的说道。
“别磨叽,大事要紧。”九梦天女淡淡的看了随云一眼,顿时让他打了一个机灵。
“明白,明白。”随云脖子一缩,赶忙点头,随后转头,清了清嗓子,“现在有请日耀神子和夜行神女。”
“咚咚咚。”
战鼓声响起,两道人影从天而降,缓缓降落在统战台上。
男的英武,目若朗星,女的飒爽英姿,自身轻甲临身,将她曼妙的身材提现的淋漓尽致。
“拜见神子。”
“拜见神女。”
看到日耀神子和夜行神女现身,整个山谷沸腾,无数人跪拜下去,就算是一些年岁大了的老人都微微弓腰,以示尊敬。
在开暗楼,除了楼主之外,就是神子和神女为尊,所有的杀手都必须对其恭恭敬敬。
其中神子和神女地位等同,最后会从其中选择一位接任新一任楼主,而另一位没有接任的会进入长老会,成为长老级人物,成为开暗楼的底蕴储备。
“都起来吧。”日耀神子摆摆手,脸色无喜无悲,说道。
“呼啦。”
全场所有人都站起身,令行禁止。
“坐。”夜行神女简短的吐出一个字。
“呼啦。”
所有人直接坐下,没有座位的直接盘膝而坐,放眼望去,没有一个人站立。
如果此时有九界万域的人在这里看到这一幕的话,一定会大惊失色,骇然无比。
这样的绝对服从命令的一幕,也只有大帝军团才能够比得上。
这样的杀手一旦接受任务,那就是不死不休,如果有外人看到的话,脊背都要发凉。
被这样的一个杀手皇朝盯上,那就是一只脚踏入地狱,离死亡就不远了。
但是想一想都让人毛骨悚然,这就是开暗楼能够屹立万古不倒的资本。
随云和九梦天女看着日耀神子和夜行神女令行禁止的样子,眼睛中闪过异样的神采,特别是随云,他的眼中那是赤裸裸的火热,那是对权利的渴望。
日耀神子和夜行神女在开暗楼的地位,无人可以动摇,哪怕是八臂冥王如果想要撇开两人,那他也妄想掌控开暗楼。
这也是八臂冥王为什么会让自己的传人和义子纷纷日耀神子,夜行神女联姻的原因。
他也是很无奈,虽然当年的八臂冥王地位仅次于当时的楼主,但是经过被帝主镇压一事之后,他几个时代不出世,当年麾下的人也是被大清洗,没有了根基,不通过日耀神子和夜行神女的威望,她达不成心愿。
日耀神子和夜行神女对视一眼,眼神古井无波,神色平静,但是此刻他们的内心却不平静。
事已至此,他们也没有办法,村中的所有老人以及支持他们的开暗楼高层全都被软禁,如果两个人不配合,他们这些人全都性命难保。
“今日成婚,由于特殊原因,一切从简,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我们就开始吧。”随云摆摆手,转头看向夜行神女,两眼放光。
今日以后,他就是夜行神女的夫婿,自己就能以神女夫婿的名义,开始对整个开暗楼展开彻底的大清洗,将那些隐藏在暗中还在支持神女,神子的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从今以后,他将是新一代的开暗楼副楼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怕是稳压自己一头的九梦天女,到时候他也不惧怕。
“开始吧。”想到此处,随云已经迫不及待,随后吩咐下去,婚礼正式开始。
婚礼之简单,超出众人意料,没有主婚人,没有贺礼彩礼,一切都没有,唯有两对新人,连婚衣都没有穿着,就要开始拜堂。
“荒唐,荒唐。”一声气急败坏的声音从下面人群中响起。
所有人都是一愣,目光一缩,同时转身向声音发出地望去。
在那里,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站在那里,手拄虎头拐,一步步向统战台走来。
“大胆,你是何人?”拜堂被打断,随云脸色一僵,脸色猛然扭曲,一股淚气直冲脑门,指着老人,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