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之守护!”
药道城与丹道城的共同防御,号称连大帝都攻不破的防御大阵开启。
一道光幕将众人守护其中,同时也将两大巨城守护其中。
“轰!”
巨斧劈下,宛若要毁灭一切,这个地方直接崩塌,一切回归原点。
九大神王全都轰出自己的惊天一击,砸向巨斧。
一声巨响,“轰”的一声天地皆颤,九大神王直接倒飞出去。
一击退九大神王,对方虽然是一道影子,却有大帝之威,沾之帝字,根本不是他们所能够抗衡的。
妖月谷七大统领,每个人都是万古前就已经成就帝位的恐怖存在。
随便一人都是震古烁今的人物,在当年都是无敌的存在。
这样的人,虽然为了永生不死,偷奸耍滑,以大手段剥离自己的天心圣命,但是其威势依在。
毕竟在那个时期他们已经登临那一境界,对于那种境界已经熟悉不过。
这样的人手段之高明,比之神王准帝强太多了。
就算是有人在现在战力强盛过他们,就向当年与圣天帝对战之时,他们也可以以大手段,再次登临巅峰,为之一战。
这样的人物,除了像圣天帝,百战大帝那样的存在,还真没有几个有底气与他们为敌。
禁区,并不是空口说白话,而是有真实的实力。
要不然,万古以来就不会有大帝往往反复,一直镇压各大生命禁区。
甚至有一些禁区根本就连大帝也不敢深入其中,而是选择只是在外围活动,摆出架势震慑一下。
“嗡!”
术之守护的光幕一片,九大神王瞬间瞬移进去,面色苍白的看向空中的那道身影。
“轰!”
巨斧裂天,神力无尽,如汪洋般滚动,隆隆作响,天摇地动,仿佛在开天一般。
如此威势,让无数人为之色变。
巨斧之大,超乎想象,宛若一座巨大的山岳劈了下来。
人在这巨斧之下,渺小所宇宙尘埃。
“轰!”
一声巨响,天地一阵摇晃,药道城与丹道城远处,术之守护未守护之地,大地崩裂,神山巨岳崩毁,恐怖的力量涟漪横扫一切,让一切都荡然无存。
“嘶!”
看到巨斧如此一击,不少人脸色发白,即使各大帝道传承掌控帝兵的人,也是为之失神。
这样恐怖的力量,比之极道帝兵激活,发出其最强一击,也毫不逊色。
这样的一击,令无数人为之动容。
在光幕中,所有人都在这一巨斧落下的时候吓得紧紧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
扪心自问,
九大神王都抵挡不住这样一击,更别说这样一层薄薄的光膜了。
然而众人等待许久,也未曾感受到死亡临身,不由的睁开双眼,迷惘的向天穹望去。
一只巨斧正在众人头顶,劈在光幕之上,光幕却纹丝不动,而其光幕外围这个地方已经全部被摧毁,一切都不复存在。
无论巨斧如何争鸣,光幕都一动不动,坚固异常。
一层光幕,就仿佛一道难以逾越的天涧,令巨斧无功而返。
“竟然挡住了?”
众人喃喃自语道,在回过神来之后,发出一阵欢呼,人声鼎沸。
死神的临近让他们恐惧,正在他们失望的时候,他们又被从死神手中救了回来。
没有什么比现在他们的心情还要高兴的事情了。
苍穹之巅,身影踏身而立,手握巨斧,霸气十足,仿佛一代战神降世,恐怖的威压横扫九天十地,令无数人为之动容。
“术之守护!”
那道身影咆哮道,声色俱厉,面容扭曲,双目争鸣,寒光烁烁。
就是这个阵法,困住了他们万古,让妖月谷不得重现世间。
“吼!”
身影仰天长啸,吼碎苍穹,域外星空,一颗颗大星在其一吼之下破灭,成为世间的流星。
“杀!”
天地动,法则符文漫天,掌指发光,抡起巨斧,狠狠砸了下来。
“轰!”
巨响依旧,然而光幕比之他想象的还要坚固,如此恐怖一击,憾不动其分毫。
药道城与丹道城中,一座石碑屹立大地之上,不算高大,紧紧百米之高,其上无数密密麻麻的符文涌现,一道道神秘的纹络浮现。
每一次巨斧落下,药神碑与丹神碑都会突然明亮一次,随即再次恢复本来面目。
“药神碑,丹神碑!”天穹中的身影仰天咆哮,完全被气炸了。
术之守护就是一托药神碑与丹神碑而建,每次丹药盛会,他们都想要混进去,参悟药神碑与丹神碑之中的秘密,从而复出。
然而天不遂人愿,他们一直失败。
这一次即使他们派出一尊大圣,其结果还是失败。
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不可以接受的。
本身妖月谷就有圣天帝的镇压,他们也是历经如此漫长岁月,终于将一尊大圣给传送出来,没想到却被识破身死。
他们一直以来的努力完全付诸东流,令他们心疼不已,暴怒不断。
下次在想要传出一位大圣,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手中巨斧狂舞,如雨点般落下,诸数被阻挡住,令人憾之不动。
“吼!”
天穹的身影无可奈何,随即把目光转向陆尘,死死的盯着他,厉声厉色的说道。
“小子,都是你,坏我等好事!”
“你该死!”
“想要杀我,来啊!”陆尘一脸风轻云淡,听到他的话后,眉毛一挑,伸出手指对着他勾了勾,一脸挑衅的说道。
“躲在王八壳里,如此小辈也敢猖狂,有种你出来,看本帝不捏死你!”身影咬牙切齿,恨不得生撕了陆尘,眼神锐利,恨意滔滔。
如果此时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陆尘恐怕早就被分尸了。
“我出去?”陆尘淡然一笑,缓缓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撇了他一眼,笑眯眯的说道。
“你确定我出去了,你能够奈何的了我?”
“捏死你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好,那我到要看看,你能不能捏死我!”陆尘凛然不惧,一步步踏空而起,宛若登天梯一般,踏空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