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明月遥挂九霄,散发出皎洁盛辉,令的整个云宫,蒙上了一层翼翼银辉,衬托的宛若仙境一般。
乔楠盘膝坐在大殿中央,月华从八方涌来,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身躯内。
他在心中运转天荒经,经文流转,宛若天道神音,在身躯内缓缓响起。
浑身毛孔都在喷吐着氤氲能量,神辉缭绕,犹如少年至尊,在吞吐天地。
“破!”
乔楠嘶吼一声,浑身骨骼一阵颤抖,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动,仿佛是闷雷在炸响。
周身穴窍瞬间畅通,身躯内的能量流淌向四肢百骸。
呼!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终于将身上的禁制解除了,这股掌控力量的感觉,才让他有安全感。
“咦,这小淫贼竟然冲破的封印。”
黑暗中,有女子惊讶一声,显然极为诧异。
她可是地境强者,封印一个人尊初期的小虾米还不跟闹着玩似的。
但此刻,她却分明感觉到,云宫内蛰伏一股狂霸的能量,仿佛有一头凶兽幼崽潜藏在那里。
“难道他真是宫主的天命之人?”
旁边有女子附和道。
她们虽然对契约令的始末不清,但还是有所听闻,持桃花令,便是当代宫主的天命归属。
据说,上一代宫主,便是因为这桃花令,一生抑郁而终。
夜色沉沉,月华如幕,乔楠打坐修炼,整整枯坐了一夜,直至阳光从天际升起,他才终于睁开了双眼。
阳光极为的和煦,却也刺的人眼睛难以招架。
站在云宫,与天地并肩,仿佛世间都沉浮在脚下,令人极为享受这般感觉。
但乔楠此刻心中却忐忑不安,尚不知紫霞宫将如何处置自己。
不仅擅闯紫霞宫,犯了禁忌,更是无疑中偷看了那么多仙子的酮体,就连宫主都没能逃掉。
这般罪过,足够使他死无数次了,但却真如白乘风所言,有桃花令在,必可保他一命。
“你叫乔楠,是轮回圣宫的当代圣子,是嘛。”
轻柔的声音从云宫外传来,就见一个白衣天使,莲步款款的走入云宫。
乔楠抬眼望去,正是紫霞宫的宫主,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
此般美人,宛若上天的得意作品,美到令人窒息,若世间真有仙子,也不过如此吧。
“宫主,对于昨天的事,我想可以解释清楚的。”
乔楠收回纷飞的心绪,急忙开口,想要解释一番昨天的事。
端木晴的脸色瞬间浮现一丝怒色,手指捏的紧绷。
她极力想忘记,这人竟然还敢当着她的面提起,竟她羞怒不已。
“记住,轮回圣宫已非昔日之盛,今日的紫霞宫,你们已高攀不起。”
端木晴的话,很冷,犹如冰霜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但乔楠听的却一阵迷糊,什么叫高攀不起?自己只是跑这来盗个灵泉池,怎么牵扯到这般严重的问题上了。
“那个,紫霞宫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乔楠脸色有些尴尬,任谁上次批轮回圣宫一顿,他也绝不允许,若非此刻身处紫霞宫,他早就翻脸了。
“你来的目的,我很明白,但我劝你,不要做非分之想,天命?呵,我端木晴不信这一套。”
端木晴冷笑,言语中丝毫不留情面,她来,便是要彻底粉碎轮回圣宫的希望。
昔日,轮回圣宫乃是弥天境八大圣地之首,昌盛至极,紫霞宫附着生存,立下千古契约。
但今日已非昔比,轮回圣宫早已覆灭,所谓的圣地,不过是一堆废墟罢了,就连传承,也都断了近一个时代了。
而紫霞宫,早已一跃成为八大圣地之一,正处于如日中天之境,岂会再依靠轮回圣宫存附。
听到端木晴的话,乔楠脸色修炼阴寒,露出不悦之色。
莫名其妙被人狂批一顿,称有非分之想,还劝自己莫要高攀。
他当即冷喝道:“端木宫主,想必你是有所误会,不是看了某人的身体,在下便贪恋那副肉体,不可自拔。呵,更何况,我乔楠根本看不上那副肉体。”
闻得乔楠之言,端木晴的脸色愈加难看,娇躯微微颤抖,美眸中隐隐有股杀意要迸发出来。
“至于你所说的,轮回圣宫高攀不起你紫霞宫,对,现在的轮回圣宫是没落,不过一堆废墟。”
“天道轮回,谁可预料。总有一天,你紫霞宫要跪在我轮回圣宫面前,向我臣服。”
乔楠句句珠玑,掷地有声,撂下豪言壮语,但端木蓉却嗤笑不已。
妄想光复轮回圣宫,谈何容易,如今大势,岂会再容一圣地出现。
“念你轮回圣宫曾与紫霞宫有故,许你三次机会,可求助我紫霞宫。”
她打破了祖师遗训,不与所谓的天命之人结为道侣,为了告慰祖先,便给出了这个承诺。
“好哇,第一件,把你们紫霞古经借我一观。”
乔楠摸了摸下巴,一脸讥笑的望着端木晴。
紫霞古经,可是紫霞宫镇宫经书,乃是历代先贤呕心沥血之作,圣地底蕴所在。
端木晴脸色有些难堪,没想到乔楠随口一提,便是这般事情。
若索要天地至宝,为其洗精伐髓,倒还可行,至于紫霞古经,绝无可能。
“看来所谓的三次要求,也不过端木宫主随口一提,既然如此,乔楠不再叨扰,后会有期。”
乔楠嘴角上扬,露出一起讥笑。
随即脚掌一踏,身躯如一条神龙,横行天际,直接从云宫中掠了出去。
云宫外的两个老妪,见乔楠从云宫中遁出,并未阻拦。
端木晴在云宫中,若非得她允许,凭借一个人尊境,还无法从她手中逃出。
“卧槽,就这样有惊无险的逃出来了,这帮女人太好悠忽了吧。”
乔楠回头望了望云宫,心中庆幸不已,没想到自己竟真的从那里离开了。
“赶紧走,不然等这群女人反悔,可就麻烦了。”
乔楠一脸兴奋,赶紧往紫霞宫外面走去。
“哼哼,死老头子,敢阴我,等我回到废墟,再找你算账。”他边走,心中还在不住的怒骂,若非被白乘风阴了,他岂会被困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