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云君说的话,旁边一直挨着白梓君走在一起的王天琴小声的问他:“你们在对谁说话?”
白梓君对她说道:“刚才在万城车站的时候,有一个阴魂跟着那几个女生。不过现在跟着我们来了,不知道他想干嘛。”
王天琴一听到有阴魂,立即就躲到了另一边的说道:“咦?是个什么样的阴魂呢?”
白梓君道:“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看着像大一的新生还是高三的学生的样子。”
王天琴道:“听你们的对话,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他这样没问题吗?”
白梓君道:“如果他记得什么,他就不会留在这人间逗留了。因为没了记忆,他没办法投胎。就算被鬼差带到地府,也只能在地府里呆着。不过他现在还在这里出现,说明他应该有什么事情没了。在死之前……”
王天琴了然的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那不是很可怜?什么都不记得,却还执着着某件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白梓君没再说什么。
王天琴突然问他:“那你要帮他吗?”
白梓君看着她,然后指着木云君:“那要看那位……呃的意思了。”
差点说成那位大哥的意思。
王天琴奇怪的看着他,微略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听他的?你一向都不在乎别人的意思的呀?”
白梓君一愣,接着突然反应过来:“啊……大概是因为这件事跟她有关吧,那阴魂是跟着她来的。”
王天琴听他这么一解释,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于是就不在继续问什么了。
白梓君暗暗松了口气。
木云君去了报名处,她是不用报名的。苏汉飞三个也不用,因为他们家里就已经给他们办好手续了,只要明天来报个道就行了。但是用着她身体的白梓君要自己报名,毕竟没人会帮她报名的。
几人一起到了报名处,白梓君和王天琴一起去办手续。木云君几个人在一边等着,因为有点担心这小子写资料的时候,会不会顺手就填成姓别:男……
好在白梓君还是记得自己的情况的,填资料的时候很清醒没出错。
但是去宿舍的时候,这小子差点就拉着王天琴朝男宿舍走去了。结果被王天琴一脸怀疑的拉了回去。
“我感觉你今天怪怪的啊?你这是准备跟他们去男宿舍吗???”
白梓君:“……”习惯性就朝那边走去了啊!毕竟在那边住了好几个月了嘛!
木云君四人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都朝着男宿舍走了过去。
苏汉飞悄悄的对木云君问道:“大哥,先说一下,我们宿舍另外两个人的怪癖。陈楠海刚洗完澡的时候,喜欢穿着内裤在宿舍里晃悠,黄天琪喜欢半夜看小片子……呃,反正你别介意。”
木云君淡淡的看在他一眼:“有什么好介意的。你们小男生不都喜欢看那些?”
“哦。”
几人说着就上了宿舍,木云君是第一次上他们宿舍。一进宿舍后,就见一个男生光着全身只穿着一条内裤走过。
木云君:“……”不是晚上才会洗澡的吗?这才大中午就洗什么澡啊?
粗粗扫了一眼这男生的身材,然后眉毛挑了挑。身材还不错,内裤里也鼓鼓的。
陈楠海见到他们几个,熟练的打了声招呼:“嘿,兄弟们都来了啊。”
木云君对他点了点头,就朝着白梓君的床位走了过去。
苏汉飞对陈楠海打了声招呼:“你挺早的,难不成刚下车?”
这家伙家里是北方的,坐火车过来一下车有个习惯就是先洗澡。所以苏汉飞几人一看他正光着身子的时候,就知道他刚洗完澡了。
而木云君走到白梓君的床前的时候,有点傻眼了。
很好!枕头:绿色大虫子!被子:一排排的绿色大虫子!然后……还有一只一米多长的大虫子抱枕!!!
有只抱枕就算了,为什么还是粉红色的???嗯???粉红色???
方松把背包甩在自己的床上,看到木云君呆呆的站在白梓君床前就笑了。他也是第一次见木云君一脸崩溃的表情,这可新鲜了!
“哈哈哈哈~~我就说吧!这只是其中一只而已,你要是去了他家进他卧室里就更傻眼了!”苏汉飞也凑了过来,一见木云君的表情也笑了。
木云君喃喃的道:“为什么还有粉红色?绿色就算了……粉红色的少女心是什么个鬼?”
这是对虫子玩具有多大的爱啊???
陈楠海挂着毛巾走过来,奇怪的看着她:“干嘛?对自己的床有必要这么大的反应吗?”
木云君一脸不忍直视的把那只粉红色的虫子拿了起来,转身就塞到了上边苏汉飞的床上。
“暂时就把它赏给你了,不用谢!”
苏汉飞表情一僵:“……”
想象了一下抱着这东西睡觉,苏汉飞的表情就僵硬了。他随手一扔,把粉红大毛虫扔到了方松床上。
“给你!”
方松:“……走开!”
只有陈楠海一脸状况外的看着他们:“嗯???”
木云君坐在白梓君的床上,拿着手机给白梓君发信息:――你老婆我让他们三个帮你保管了!
白梓君:――老婆???
木云君道:――粉红毛毛虫!
白梓君:――啊啊啊啊!不不不!你拿出来给我!不准他们碰我宝宝!
木云君:――……宝宝???我不管!反正我讨厌一切粉红色东西!我叫苏汉飞给你拿过去!
她一边打着字,一边抬头对苏汉飞命令道:“你们不要就把它送到女生宿舍去给他!”
木云君一说完,苏汉飞就已经抱着粉红大毛虫跑出宿舍了。
陈楠海目瞪口呆的看着木云君:“你不是吧?吃错药了?之前碰都不让人碰一下,现在竟然把它送给女生!!!兄弟!你终于正常了吗?”
木云君:“……”
方松:“不,他还是异常的!”
木云君已经无力吐槽了,看着绿油油的床。她心里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道:“这家伙是想被绿吗?嗯嗯……想想他现在那位姻缘对象,某种意义上来讲那真的是很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