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狐333: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三十
会所一楼盘查的警察和聚集的人群已经离开,只有一些服务人员留在酒吧做善后工作。
询问了工作人员,楼上楼下又找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墨初容半点影子。
墨初鸢心急如焚,眼中泪光闪烁:“老师,我哥会不会被那些人绑架……或者……关了起来?”
“应该不会。”
萧瑾彦握紧在他掌中发颤的小手,轻声安慰。
第一次进入酒吧时,他大致看过现场的打斗情况,以及那些送上救护车受伤不轻的人。
那些人,受伤部位皆是要害,而且,并非利器,却是拳脚击打所致。
所以,一开始,他认为是身手不差的陈白宇所为……
想及此,萧瑾彦不由地看了一眼身旁满脸焦灼的墨初鸢,眉头微微蹙起。
“墨初鸢,你哥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意思?”墨初鸢不明所以。
萧瑾彦神色自然,淡然若素:“他……身手不错。”
墨初鸢目光落在舞池中心拿着拖把,正擦拭地砖上大片血迹的服务员,幽幽道,“我哥自十八岁起,便请了职业格斗拳术教练,进行过特殊训练,他的身手,不比军校任何一个教官差。”
萧瑾彦目光幽沉,并不觉得意外。
高处不胜寒,往往站在巅峰之人,最容易遭人嫉恨,以及遭遇意外谋害。
一个集团总裁学习格斗术防身,倒是可以圆通。
只是,墨初鸢的哥哥下手……
未免太狠……
萧瑾彦无暇再多想,环视酒吧四周,发现棚顶安装有摄像头,黑眸一亮,牵着墨初鸢的手去会所安保室,调取监控。
可是,保安室工作人员说在警察来之前,一个满身鲜血的男人威逼着他,销毁了监控视频。
萧瑾彦眸色沉沉,不禁地对墨初鸢这个哥哥又充满几分好奇。
墨初鸢却十分着急,一遍又一遍拨打墨初容的电话,可,终是无果。
两人准备离开酒吧,经过一楼一个包厢,被里面骂骂咧咧的男人声音吸引,攸地顿住脚步。
包厢门虚掩,墨初鸢一眼认出坐在沙发上,头上,胳膊,缠着绷带的男人,正是之前轻薄她的所谓“太子爷”。
墨初鸢想起被男人抵在墙壁那一幕,心有余悸,一丝恐惧漫上心间,下意识往萧瑾彦怀里靠去,声音发颤:“老师,是他……就是他对我……”
“没事了,别怕,有我在。”萧瑾彦见墨初鸢脸色发青,一把将她揉进怀里,低头,唇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眯眼凝着包厢里做在沙发上的男人,心间溢满怒火。
想弄死那人的冲动,滕时蹿上胸腔。
此时,包厢里的男人一边点烟,一边骂道:“给老子找出那个人,做了他!妈的!砸了我的场子,伤了我的人,断了我一只手,打折我两根肋骨,揪出那个人,老子要活剐了他!”
墨初鸢惊蛰一跳。
男人浑话夹着淫/笑的嗓音又传来:“还有那个嫩的能掐出水的妞儿,也给我留意着,小爷我早晚要上了她!那把小细腰,摸着给劲,干起来一定……”
墨初鸢双瞳紧缩,抖得厉害,身子虚软,萧瑾彦稳住她,转身,一脚踢开门,又猛地把门关上,反锁。
他动作太快,墨初鸢反应过来时,门已关上。
她刚要拍门,却听到里面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墨初鸢抖得更加厉害,颤着手,猛地推开门。
却迎面撞上萧瑾彦。
“老师......”
墨初鸢抬眸,白着小脸紧紧盯着他,见他无恙,一颗心稍稍放下,只是,包厢里那凄惨的叫声,不时地传来,墨初鸢歪头望去,却被萧瑾彦扣住手腕,快步离开。
她却未注意到萧瑾彦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把军刀,刀刃上的血,沿着刃尖往下淌落。
……
包厢里,方才还口出狂言的男人,此刻,躺在血泊中,抽搐不止,哀嚎声,像鬼泣。
他爬在地上,浑身沾满鲜血,一条大腿鲜血直冒,垂在身侧的一只手,颤抖的厉害。
手背上是一个血窟窿,浓稠的鲜血像水龙头一样往外冒。
他的两个手下倒在墙角,人事不省。
男人呼喊的嗓音微弱:“来人啊......救命......”
外面的人听到呼喊声,急忙冲进去。
看到满身鲜血的少东家,吓了一跳,立马小心翼翼的将他搀扶起来。
却没有忽视男人裤腿缓缓淌落的黏黄色液体。
“少爷,是刚才进来酒吧寻人的一男一女,我这就派人......”
“滚......”男人一张脸血色褪尽,疼的面部狰狞,双手骨裂,鲜血淋漓,像面条一样耷拉着,他涕泪横流,“还想让老子的手再被刀子穿成骰子?这事……就此作罢,以后谁也不许提.......还有……以后遇着军校的人避着点……”
男人倒在沙发上,血淋淋的不成人样,耳边萦绕的是方才萧瑾彦那些阴鸷冰森的字字句句:“今日,伤你一条腿,废你一只手,算是教训,再敢对我的女人动一丝歪心思,下次,就在你左胸钻一个洞。”
男人看着萧瑾彦慢条斯理的从口袋掏出证件,看着他斯文薄笑,动作缓慢,一点一点将刀从他手背拔出。
男人惨叫求饶时,刀子落在他喉间,萧瑾彦轻轻一划,男人喉处皮肉裂出一道口子,鲜血渗出,又听到上方萧瑾彦那凛冽阴鸷的嗓音传来,“看清楚,我姓什么叫什么,是干什么的,等着你来寻仇,如果你还有那个命的话。”
男人当场尿了裤子。
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之前被那个不要命的人废了左手,杀红了眼似的,把他的手下打的半死,如今,又冒出来一个更狠的,突然冲进来,一刀捅进他大腿,另一刀,硬生生的将他手掌穿了一个血洞。
那人,不是人,是魔鬼。
.......
会所外。
“老师,刚才你对那人做了什么?”墨初鸢问。
路灯昏暗,萧瑾彦悄无声息的用纸巾将军刀上的血擦干净,收在后腰,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眸色平静,“只是略施教训而已,不过,我觉得你哥应该没事,若是他受伤或者出事,早就被警察发现了。”
墨初鸢听他分析,松了一口气。
萧瑾彦见她脸色有些发白,轻轻拥住她,“墨初鸢,这世上,谁都不可以伤你。“
谁伤你一丝一毫,我定百倍千倍还之。
墨初鸢心里酸酸的,双手环住他的腰,仰着下巴,深情的望着他,“萧瑾彦,这世上,只有你伤我之后,我还是这么喜欢你,只喜欢你……”
或许是在校外,没了顾忌,此刻,萧瑾彦眼里满满是眼前这个热烈的如一团火的女孩。
当她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盖住他的时,他没有推开,也没有回应,任她轻轻碾压。
她根本不会吻,而萧瑾彦,每次都是被动,又刻意压抑,所以,两人每一次亲吻,自始至终,只是唇碰着唇。
墨初鸢大概不知道,深吻,是要唇舌纠缠……
而那噬魂滋味,萧瑾彦也未尝过。
因为,除了念念之外,如今已二十七岁的他,不曾吻过任何一个女孩……
而就在今夜,他彻底失控,双臂紧紧箍着墨初鸢的腰,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焦渴的,想要撬开她细细咬紧的贝齿,尝尽那一方空间所有甘甜和芬芳。
理智湮没,他抱起她,快走几步,黑暗的小巷里,他把她重重抵在墙上,高大的身体密密实实的盖住她的,不留一丝缝隙。
墨初鸢害怕,惊惶,又夹着一丝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的好奇和渴望。
萧瑾彦压抑,拼命的控制,却管不住的更紧压向她。
她好像并不知那是什么,轻轻颤抖,双手环住他脖颈,眼中朦胧如雨,脸红如玫瑰,声音娇糯,“老师……我……我不舒服……”
望她青稚容色,她甚至不知那是她自己动情时的反应,萧瑾彦只觉冲脑,她时时刻刻在引诱他继续下去。
他混蛋透了,彻底压下去,欺她懵懂无知,哑声问她,“现在,可好?”
她浑浑噩噩摇头,忽而,又点了点头。
陌生的感觉让她羞涩,鼻尖,额头,已渗出汗水。
到底是收回一丝理智,望尽她眼底沁出的泪珠,萧瑾彦心里的疼惜盖过燃到极点的欲/火。
而此时,她嗫糯细软的嗓音传来,“老师……怎么才能成为你的女人……接下来该怎么做……我……”
刚压抑住的那团火猛地爆裂,萧瑾彦咬住她的唇,嗓音沉哑:“妖精,你是想逼死我还是想撩死我?”
她将他衬衫从皮带里拽出来,小手伸进去,“老师,我……我想做你的女人……电视和漫画里有这个步骤……然后……”
“墨初鸢……”
萧瑾彦猛地低下头,擒住那语出惊人的小嘴儿,直接攻进去,缠住,浓重的气息统统灌给她。
他的吻,狂野,粗暴,甚至带着兽性的嗜血。
墨初鸢招架不住,脑袋空白,嗡嗡的,灵魂出窍一般,攀住他肩膀的双手那样无力,就要抓不住。
像是一场仲夏夜之梦,她沉在销、魂的梦幻中,缺氧的脑袋混沌不清,迷梦中,听到他急喘哑的厉害的嗓音响起,“墨初鸢……给我……”
她迷迷糊糊的,只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好像听到皮带扣的声音,继而,是一道清脆的铃声,在旖旎却又静谧的深夜,显得尤为突兀,似要穿透耳膜。
两人同时僵住。
铃声还在响。
墨初鸢却浑身发软,眼珠子转动好像也耗尽力气,软绵的靠在他怀里。
萧瑾彦如被一盆冷水淋头,瞬间清醒,情绪复杂的松开墨初鸢。
看着她裙摆垂落,那纤腿从他掌中滑落。
若不是被打断,他方才定是真的要了她……
他控制不了,也再难控制,大概,想要墨初鸢这份心思,已经很久了。
他快速扣上垂散裤侧的皮带,推开她一些,哑的破碎般的嗓音响起,“电话……”
因他突然松手,墨初鸢身子一软,往下坠去,萧瑾彦一只手臂抱起她,坐在身侧一处水泥平台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脸上表情,却清晰感受到她的无力和颤抖。
她那样脆弱娇小,若是方才真的突破最后一步,怕是她也受不住他。
他疼惜的拥紧她,帮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是陈白宇。
他脸色难看,把手机给她。
墨初鸢接过手机,想了想,摁断,发了一条短信,告诉陈白宇她没事。
萧瑾彦似是满意,脸贴了下她的,从口袋摸出烟盒,点了一只支烟,吞云吐雾。
萧瑾彦心里乱极了,需要平复。
她静静地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肆意的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交缠在空气中的呼吸,以及黑暗中忽明忽暗的星火。
不知他抽了多少根烟之后,他拉着她起身,墨初鸢手机又响了,是墨初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