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尾狐289:大结局三十九【5000】
萧瑾彦喝的酩酊大醉,肢体有些不灵活,但力道很大,轻易的把娇小纤瘦的墨初鸢抵在沙发角落,低头,寻着两片潋滟红唇,吻住便迫不及待的攻了进去撄。
墨初鸢躲闪不及,软滑香甜的小丁香像一条小金鱼,被柔韧摇曳的海藻缠住一般,死活难逃。
一方小小的唇齿里满满是浓重的酒香和渡过来清冽润泽的津甜。
他吻得粗暴又猛烈,暴风骤雨一样席卷着她唇齿间每一寸细腻嫩肉。
墨初鸢胸腔里的氧气一点一点流失,支支吾吾的,瞪着一双圆溜溜的,湿漉漉的大眼睛,指尖发软,撑着力气推拒他压下来沉厚又坚实的胸膛。
悉悉索索的微响,是他不顾廉耻的解皮带。
当听到那句污言烂语时,墨初鸢又羞又恼,抬手,朝他脸上挠了又挠。
萧瑾彦冷峻的五官旧痕未去,又添了几道红痕,舌尖轻舔了下唇面渗出的斑驳血迹,薄唇勾起一缕魑魅轻笑,“妹妹……越来越不听话了……乖点……”
墨初鸢双眸水光潋滟,脸上炸开的红晕瞬间蔓延至脖子根儿,奈何她说不出话,也抵不过他蛮力。
她越是挣扎踢打,他越是兴奋,像逗弄一只小野猫似的,一会儿亲亲,一会儿揉揉,一会儿温柔的情话绵绵。
墨初鸢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连哭都哭不出来偿。
这个不要脸的,到底喝了多少酒!
他把包厢里的唐萱和岳麓翰当作空气吗!他要是敢在这里犯浑欺她,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理他!
墨初鸢庆幸今夜出来穿的是裤子,若是裙子,早被他三两下撕扯成片,趁着便利途径得逞。
此刻,他燥热的手掌在她衣服里到处作乱,寸寸轻薄,一路游弋落在她平坦丝滑的小腹,最后落在裤扣上。
墨初鸢惊得全身皮肉发颤,用尽全身力气,把擒拿格斗都使了出来,几番扭扯,好不容易摆脱他的钳制,翻身骑在他身上。
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瞪着身下勾着薄唇定定凝她的萧瑾彦,气的呼哧带喘:“萧瑾彦,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萧瑾彦望着她,缓慢地轻眨长而密的睫毛,唇角微微扬起,牵起一缕笑。
他长相本就俊美,因着醉酒的关系,冷峻的五官泛着淡淡薄红,眉宇盎然,璀璨星眸,薄唇红润,风情又性感,魅惑又撩人。
他穿一件黑色衬衫,衣襟半敞,露出大片蜜色肌肤,胸膛鼓起的肌肉硬邦邦的,腰腹每一块坚实鼓鼓的肌肉偾涨起来,尤其是她臀下那股原始力量那么强烈的抵着她。
“妹妹……y了……我要进去……”
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冰凉的鬓发,吐字不清,音量拖长,一双灼灼的眸子醉红潋滟,他的唇被她咬出血,血迹斑斑,妖娆邪魅的像一只狐妖,但每次眨动长长浓密的睫毛时,那萌动又委屈的眼神,蕴着浓情蜜意,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等待被她蹂躏的小***。
墨初鸢一张小脸滚烫滚烫的,抬手,朝他光、裸坚硬的胸膛捶了一拳,“混蛋!”
他攥住她手腕,捏住那纤细白嫩的手指,放进嘴里,细细轻咬,吸吮。
墨初鸢挣了下,没能挣脱,腾出一只手,捡起沙发上散落的一条领带,快速将他一双手腕缠住,以防他挣开,缠的很紧,又打了一个死结。
等他安静下来,又不忘捶他几拳,从他身上下来,整理好被他扯乱的衣衫,眼睛穿过昏暗的光线,朝包厢另一角望去,瞬间膛大了一双杏眸。
唐萱的情况简直惨不忍睹。
此刻,她被身型高大的岳麓翰压在地毯上,也如她刚才那般躲闪挣扎。
奈何,唐萱没有墨初鸢力气大,像一只待宰的小动物被岳麓翰死死压住。
衣服被岳麓翰扯得乱七八糟,只是,此刻岳麓翰趴在她身上不省人事。
唐萱舞着双手,可怜兮兮的朝墨初鸢求救。
墨初鸢看了眼被她收服的自己妖孽男人,再瞧一眼向来庄重又绅士醉后却原形毕露的岳麓翰,唇角狠狠地抽了抽。
这俩人怎么一个德行!
墨初鸢扶额,走过去,毫不客气的攥住岳麓翰一条胳膊,把他拽了起来。
唐萱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的涨红了一张脸,当即,朝岳麓翰脖子上狠狠地撕了一口。
岳麓翰醉的不轻,摇摇晃晃站不住,依靠墨初鸢的支撑才堪勘站定,被唐萱一咬,貌似清醒一分,眨了眨眼睛,摸着脖子,一双醉红双眸望着墨初鸢,含糊念着,“丫头......”
墨初鸢含糊其辞,应了一声,扶住站不稳的岳麓翰,望向唐萱,“把他送到楼上客房,他醉的不轻,你肯本没法送他回去。”
唐萱状似没有听见,只是望着岳麓翰落在墨初鸢身上的一双眼睛。
突然,松开岳麓翰,转身要走。
墨初鸢不明所以,急忙拉住唐萱的手,“不管你家男人了?”
唐萱晦涩摇头,望着墨初鸢,眼睛里湿润润的,心里有苦涩也有艳羡,“墨初鸢,其实,他心里喜欢的是……”
“要生气也要等他醒来之后再收拾他。”
墨初鸢打断唐萱,把摇摇晃晃的岳麓翰推到她怀里,然后走出包厢,叫来一个服务生,帮唐萱把岳麓翰送到二楼客房。
唐萱离开之后,墨初鸢给许元打电话,让他在会所楼下等着。
走到包厢深处,她气呼呼的瞪着歪在沙发上似睡非睡的某人,喊道:“萧瑾彦,你给我起来!”
萧瑾彦缓慢地睁开眼睛,动了下身体,朝她扬眉,“妹妹......不是起来了......”
纵然光线昏暗,墨初鸢也无法忽略他皮带下朝她抬首致敬的地方,本烧红的一张脸愈加红了,她恨不得端起一个酒瓶子砸过去。
奈何他这般耍赖又流/氓,墨初鸢硬生生的把一肚子火憋了回去,附身,攥住他衣领,试图拽他起来,他却借着她的力道,顺势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攫取了她的唇。
又是一番天雷勾地火的蛮缠。
最后,墨初鸢实在被缠的没有办法,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只好佯装服软,不再争拗,他这才不再闹她。
墨初鸢见他安静下来,双手软软地缠住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又亲,语气娇软,问道,“老师,你告诉我,当初在军校,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感觉?”
萧瑾彦最经不起她这般乖巧又娇软的撩拨,虽然醉的一塌糊涂,却是老实回答。
“老师每次看到你……都想狠狠地干你……”
“你......”墨初鸢被他直白的回答弄得羞恼不已,心里却像小麻雀一样又蹦又跳,又问,“可是,我那么追你……你一次又一次拒绝我,你简直冷血又无情……”
想起以前追在他身后又总是被他无视的一幕幕,心底漫出无边无际的委屈,鼻子也酸酸的,撇了撇嘴,朝他唇上咬了一口,“老师,你真的爱我吗?我感觉像做梦。”
萧瑾彦翻身把她困在身下,薄唇压下,在她唇上亲了又亲,“乖宝儿……老师爱你,一直爱着你,是老师混蛋……那时候我怕自己忍不住......你又总是贴着我......我是个男人……很难受......像此刻......”
墨初鸢被他恶意厮磨,忍不住颤了一下,声音愈加柔软,“你宁可忍着也把我推得远远的,你知不知道,每次被你拒绝,我有多么难过?还总是被战友们取笑。”
“宝贝儿,老师知道,可是,那时候我不能许诺你什么……可是,老师心里一直有你……一直有……每次罚你在训练场上加训,是想多看你一会儿,也想靠近你,每次惩罚你,老师很心疼,看到你因训练一次又一次受伤,我恨不能把你抱在怀里,但是,你确实不专心不用心,我不希望你毕业以后,分到作战部队吃更多的苦……”
“真的?”
“嗯。”他吻着她,覆在她耳边低语,“小东西,知不知道每次教你练枪,教你擒拿,你借故靠在我怀里,老师有多难受?”
墨初鸢羞赧的往他怀里一钻,咕哝道:“那你是怎么忍过来的?你真的没有过女人吗?”
“傻瓜,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女人。”他突然咬着她白皙的耳垂,又低语一句。
“你你你......果然人面兽心!”墨初鸢猛地坐起身子,捂住脸,羞得不能自抑。
他居然每次幻想着她,自渎泄欲……
萧瑾彦可是军校时所有女生眼中高冷又禁/欲系的男神......
萧瑾彦活动了下被缠的死紧的手腕,眸色渐渐地幽深,望着她,“该我问你了......”
“什么......”
萧瑾彦不知道做了什么,领带骤然一松,落在他手里。
墨初鸢惊呼一声,想逃已来不及,被他攥住一双手腕,领带缠在她手腕上,再也挣脱不掉。
“你怎么解开的?”
“忘了我是干什么的?”萧瑾彦攥住那一抹小腰,一边揉着他爱不够的娇软一对儿,一边吻她的唇一边低低道,“为什么那时候让玺暮城碰却不让萧瑾彦碰?”
墨初鸢懵了几秒,十分无语。
他真的醉了,居然连自己的醋都吃。
“为什么?”他三两下除去她衣物,燥热的掌心揉着她小腹,威胁问道。
“你们不都是一个人?”她嗔他一眼。
其实,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知道他病情之前,她一直把玺暮城当作萧瑾彦的......
萧瑾彦像一个任性的孩子,固执不肯放过她,见墨初鸢不答,攥住那纤细如柳的小蛮腰,横冲直入。
墨初鸢痛的一口咬住撑在她身侧的一条胳膊。
他全然不顾,指腹摩挲着她汗湿的鬓角捧起那一张娇红颊畔,温柔的吻她薄薄的眼皮,“老婆,你到底喜欢萧瑾彦还是玺暮城?告诉我,为什么那时候让是玺暮城的我碰,却不让是萧瑾彦的我碰?难道你不喜欢萧瑾彦时的我?”
每当想到他是萧瑾彦时憋屈的那些日子,他心里便十分不爽,虽然无论哪一面都是他自己,但就是不爽,他要她身体以及心里每一个角落装满他,不,装满每一面的他,他要她爱每一面的他。
此刻,墨初鸢难受的要死,哪还顾得上回答,她越是敷衍,他越是坏意折磨她。
最后,墨初鸢只好诚实回答,“老公,其实,一直以来,在我心里,你们就是同一个人,我从未真正在心里把萧瑾彦和玺暮城以及城城做过对比,只是,那时候,暮城是我的丈夫,所以我……”
他薄唇摩挲着她滚烫白皙的脖颈,温柔呢喃:“宝贝儿,说你爱我......”
“老公,我爱你。”
他不甚满意,轻咬着她脖颈皮肤,“像以前一样唤我暮城......”
墨初鸢软软的依他,“暮城,我爱你。”
萧瑾彦得寸进尺,“唤我瑾彦......”
“瑾彦,我爱你。”墨初鸢已经被折磨的天堂云颠浮浮沉沉,一一顺从,乖巧的令萧瑾彦情动难以。
最后,他又迫着她像小时候那般软软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唤他哥哥,一直到满意为止,动作温柔一些,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怜惜的吻着她手腕上淡淡的几道红痕。
墨初鸢幽怨推他,“我倒是问问你,你说军校时已对我动情,可是,你到底喜欢念念还是墨初鸢?若不是你知道墨初鸢就是念念,念念是不是一直存在你心里,甚至比墨初鸢还重要?”
萧瑾彦被问的哑口无言,明白过来,这是被这小机灵鬼儿将了一军,索性插科打诨,堵住她的唇,偏偏的,墨初鸢不依不饶,而他此时,好像也清醒一些,不顾她挣扭,掀起一场激烈的风雨把她最后一丝理智湮没。
两人同时抵达极致之后,耳畔是他情深意浓的真挚之言:“妹妹,我曾经真的以为自己只把你当作妹妹,后来,知你是念念,我方才意识到很久以前,那个嚷嚷着要嫁给哥哥的妹妹,不知道何时已走进一个少年的心里……”
“哥……”墨初鸢一双白皙娇嫩的手臂,环住他劲窄坚实的腰,不肯让他离开自己身体。
“嗯……”他攥住她白嫩嫩的膝盖,一路WE从粉粉圆圆的脚趾头一路往上吻去。
她像一条蛇一样软软的缠住他,红艳的唇瓣落在他唇上,舌尖描绘着他性感薄刃的唇形,一点一点启开他的唇齿,“哥,好好疼我,爱我。”
“好。”
他抱起她,一手托着她后背,一手扣住她后脑勺,深情的吻着她,两人像连体婴儿一样,走进里间盥洗室,小小娇软的女孩被他摁在洗手台上。
比任何一次都温柔,比任何一次都激狂,比任何一次都漫长,比任何一次都要她脸红心跳的不能回想那夜激烈战况。
……
天边薄雾弥漫,萧瑾彦抱着墨初鸢出了会所。
许元看到首长大人脸上脖子上那些抓痕,只瞧一眼首长大人怀里那一张娇憨睡态的美丽容颜,急忙缩回脖子。
自打从腾冲归来,每天看着首长大人宠妻成瘾,大把大把狗粮在他面前撒个不停,他也想恋爱了。
墨初鸢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发现已在家中别墅,身边的人还在,昨夜一幕幕自脑海中涌现。
萧瑾彦此刻靠坐床头,正在认真看手机,墨初鸢钻进他怀里,娇懒的靠在他光裸的胸膛上,“都是你啦,一夜未归,等会儿我又要被妈唠叨。”
萧瑾彦放下手机,手指梳理着她一头长发,“妈现在一心一意在之卿和之画身上,没空理我们。”
---题外话---⊙﹏⊙汗,差点睡过去,先5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