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死定了!”红衣女子踉踉跄跄的爬起,一脸的愤怒,嘴里威胁。
“踩断四肢,给他点教训,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罪的。”紫凌天看着远处的红衣女子,淡漠的开口。
“你说什么,你要踩断我四肢,你们等着,给我等着,等下要你们好看!”红衣女子知道遇到了硬茬,跨步就想上混血龙驹。
“这位少年,你们还是赶快跑吧!她是郑家家主的最宠溺的女儿,你们惹不起的。”一个头发花白,年迈的老者走到紫凌天身前好意劝道。
“死老头!找死不成!”说罢!那红衣女子一鞭子甩了过来,鞭子上劲气四溢。
“哼!”紫凌天冷哼了一声,弹指间一道血光飞出。
“噗”
那红衣女子丹田被洞穿,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身体软绵绵的躺在了地上。
“嘶!这少年好狠,居然将郑晓玉的丹田给废了!”
“哼!不用可怜这种人,被她废掉之人也不知有多少,现在被人废了,真是大快人心!”
“不错,看到她被废,我心中不知怎么的,很是兴奋。”
围观的人群小声的窃窃私语。
“嗡”
紫凌天目光一冷,一拂衣袖,一股无形的能量席卷向了郑晓玉。
“嘶嘶嘶”
顿时,地上的郑晓玉身上穿的衣服一件件破碎,不久就赤、裸着身子了。
“哇!”那些牲口们眼睛都直了,目不转睛的盯着郑晓玉的娇躯。
“死鬼,你看什么看?没看过是不?”一个妇女拽住了一个中年男子的耳朵将他脱走。
这一幕有很多。
郑晓玉目光呆滞的坐在地上,一脸的迷茫,修为被废,这打击对她来说太大了,就连自己是光着身子的都不知道。
“好大、好白,肌肤好细腻,好想上去摸一摸是什么感觉。”四周围观的牲口们口水哗啦啦的直流,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一些人下面还来了反应。
紫凌天瞥了一眼,收回目光,径直的走出了人群。
“这少年真的是好狠啊!将人家修为废了,还在大街广众上剥光了人家的。衣服,这让人家还怎么活?”人们一边看着地上的一副春宫图,嘴里感叹。
“啊!小姐你……”就在这时,一个侍女挤开人群走了进来。
当他看清地上的人是谁时大惊失色,急忙掏出了几件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你们这些刁民看什么看想死不成?赶紧滚。”那侍女很强势,看着周围的人群大声骂出来。
“呵呵……”
一连串的冷笑声响起。,人们看也看够了,呵呵的笑着离开,今天可算是有人给他们出了一口恶气,这刁蛮小姐,仗着身后有一个郑家做靠山,可谓是无恶不作,每天骑着龙驹在街上乱撞乱跑,加起来也不知撞死了多少人。
“对了,你们有没有发现刚才那个紫衣少年好像有点眼熟啊!?”
“照你这么说,我好像也有了一点印象。”
“啊!我记起来了,他怎么和城门口上的通缉像那个人那么像呢!”
“该不会真的是他吧?!”
“肯定是,不然他怎么可能敢那么张狂?”
那些人离开了以后,又开始议论了起紫凌天。
大街上白玲珑偷偷瞄了紫凌天一眼,心想:“难道他就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吗?在大街上,将人家衣服给剥光了,以后还让人家怎么活?”
“紫小哥,你真是太牛逼了,这种损招你也能想得出来?”胖和尚竖起大拇指。
“我平生最讨厌那些仗势欺人之人,我不杀她,已经是给他天大的恩赐了。”紫凌天不以为然。
――――――
一个人满为患的客栈里,紫凌天他们点了一大桌子菜。
客栈里很多人都盯着紫凌天,这些人都是南岭三大霸主级势力之人。
紫凌天没有管他们,一口喝着酒啊一口吃了小菜儿。
只要他们敢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那个……紫小哥,那个……能不能!”胖和尚吃完嘴里的东西,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紫凌天目光瞥了他一眼,开口道。
“那个,那个,那个,能不能给我一个异宝?”胖和尚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有点尴尬的说道。
“没了。”紫凌天喝了一口酒,简洁的说。
“啊!你全部吸收了?”胖和尚满脸震惊的看着紫凌天。
“你以为呢?胖子,提醒你一句,自身的实力才是根本,不管再好的伙伴,也许将来为了利益也会在你背后捅你一刀。”紫凌天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说道。
胖和尚哑言,也不知道说什么,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再好的朋友与伙伴,当遇到一件真正逆天的宝物时,也有可能背后捅自己一刀。
“真的有这种人吗?”白玲珑开口道。
“多的是,人类的欲望与贪婪是无限大的,永远也不会知足的。”紫凌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开口。
“哦!”白玲珑若有所思。
“哎!真是烦人,刚坐下来,又有人来找麻烦了。”
紫凌天放下酒杯,双眼闪过一道冷芒。
就在紫凌天话刚落,一个爆喝声响起。
“将我女儿废除了修为的畜生给我出来!”
这一声爆喝声,震耳欲聋,惊动了无数人。
“怎么回事,是谁那么狂暴?我体内血气都翻腾了起来。
在这客栈里吃饭之人无一不是大惊失色,纷纷跑出去。
“哎!不管在哪里都是打了小的,然后老的过来找麻烦,真是一点都不新鲜。”紫凌天摇了摇头站了起身来,径直的往外走。
“小麟,别吃了,出来吃人!”紫凌天看向还在桌子狂吃的黑麒麟,说道。
听闻,黑麒麟停下嘴里的干活,一下子就跳到了紫凌天肩膀上。
“这不是郑家家主,还有一众长老吗?他们怎么全部出动了?”
“你没听到吗?郑家家主的女儿被人给废了。”
“你说的是郑晓玉?”
“不是她还有谁,那么刁蛮,现在总算是载跟头了。”
围观之人都在一旁窃窃私语,不敢大声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