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莫名其妙的男人
萧萧诧异,还离这么远,而且自己的伪装如此完美,这个男子如何看出来的?
不等萧萧仔细琢磨,男子已近到一米外,手摸了摸下巴,上下扫视着萧萧的全身,鼻子又嗅了嗅。:“嗯,极品。”
极品?
不妙的感觉,萧萧暗自思忖,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的时候,男人却在她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解释”未曾多说一个字,可是却让跪在地上的三人齐齐抖了一抖。
萧萧侧头看了一下男子,他的身上有着和姜隐秋很像的气质少言,冷酷,肃杀。不过那都是姜隐秋对待他人的样子,对待她就是个伪装的大尾巴狼。闷骚,腹黑,强势,霸道。
想到姜隐秋,萧萧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45度弧度,温馨舒适。
这让坐在一旁的男子看了心神一荡,转而为之的是想要毁掉这个笑容的冲动。
“大,大人,我只是,只是以为您出去会很久才回来,所以就,就・・・”张纯颤抖的述说着把萧萧带来的初衷。
萧萧又无良的在旁边笑了,无声的笑了。任谁都猜不出她这笑容里的意思,可是他们三个不知道不代表那个男人不知道。
萧萧笑的当然是若是被张纯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她会不会更加的气的吐血啊。
“大人,我们会遵守承诺,张纯只有一个要求,这个男子归我,我只要这一个,那些人我都不要的。”张纯没有等到男子的回答,自顾的说着。
男子闻言气势更甚,周围的冷冽气息更加磅礴,吓得地上三人齐齐颤抖。
萧萧何时畏惧过这些,无语望苍天,不咸不淡的说:“张姑娘,你的床总是人来人往,那么繁忙。本公子・・”
还未等萧萧说完,张纯迫不及待的说道:“不,不,我的床不繁忙,只等公子一人。”
寂静,寂静。
萧萧是被这女子如此开放的作势给震慑了,果然是够OPEN,萧萧还真没被几件事情给噎住的,此女子算是其一了。
男子冷嗤“愚蠢。”
“姑娘,啸乐佣兵团在益州的主事者是谁,请帮在下叫过来吧。”萧萧拿出那个姬木给的玉牌递到了张纯面前。
张纯在看到玉牌的时候神情讶然,眼神甚是不解,甚至忘记了那个肃然的男子,:“你怎么会有这个玉牌?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我要主事者,你赶紧让他过来,我有事。”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啸乐佣兵团的?”我们并没有穿标志性的服饰啊。
“你们没穿标志性的服饰却在衣服的角落绣了佣兵团徽。”所以才会辨认出来的。
“你到底是谁。”张纯近乎颤抖的询问着。她紧抓着手中的玉牌,这是他们佣兵团的客卿玉牌,但是客卿玉牌又分很多种,恰恰萧萧给她的这一个玉牌可以号令整个啸乐佣兵团,这个玉牌据说是赠与‘霞光郡主’的。
“我是谁和找你们主事者有关联吗?”
“我就是。”
萧萧讶然,摸着自己的小心脏直安慰,今天的惊讶给了太多了,这大起大落的,本宝宝小心脏有点受不了呢。
“快说,你把霞光郡主怎么了?”她可是整个啸乐佣兵团的首席客卿。
“怎么?你怎么知道这个玉牌就是霞光郡主的?”萧萧从张纯手中拿回玉牌,房子啊手上掂量着,心想,那时候姬木就如此的信任自己了吗?给力整个佣兵团独一无额的玉牌。
“这个是我们整个大陆上唯一的一个玉牌,少主说过拥有次玉牌的乃是鲁国霞光郡主,无论她有要求什么都必须遵守。”此刻张纯喊着一双怨恨的双眼瞪着萧萧,再也不复刚刚的痴迷柔情了。
这时萧萧倒是对张纯有了几许好感,虽然开放,强取豪夺却对着啸乐佣兵团有着执着的守护,这样的人可取舍。
“我就是萧曼君。”萧萧看着张春一字一句道。
“什么,你不是叫君曼萧吗?不,不对,君曼萧,萧曼君,君曼萧,萧曼君。”张纯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边一直看戏的男子也是一瞬的讶然,随即快速出击,只是一瞬就扼住了萧萧的脖子。
萧萧郁闷,怒瞪着男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杀我干什么?’
只是一瞬男子放开了手,拿出锦帕擦拭着自己的右手,冷冰冰的说道:“你毫无灵力?”
萧萧摸了摸疼的脖子,瞪了一眼男子,看向张纯:“找个对魔域森林熟悉的人明天跟我去。”就直接走了,到了门槛的时候,转身看向张纯:“管好你的男人。”踏步而去,嘴里还喃喃道:“莫名其妙,男女通吃,还有龙阳之好。”
还未曾走到院门口,萧萧头上的玉冠碎裂掉落,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垂落直下。一个瞬间萧萧猛地转身,她即使没有灵力也能感觉到冰冷的气息的袭来。现代近身搏斗术在男子的靠近的时候开始出击,男子惊奇了一把,没有想到没有灵力的她还能躲过他的风灵力。
躲开的萧萧有点狼狈,愤恨的站起身,虽然她自我感觉狼狈,却在对面的四人眼中是如此的妖冶之美。
“红衣似血,黑发如墨,面如凝脂,眼若星辰,唇似含丹,诱惑般的勾起一个弧度。似妖似神。”妖冶勾魂,神蒂谪仙。矛盾的气质却在她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男子一瞬的心跳停息,双耳有淡淡粉红,可还是恶狠狠的吐出几字:“祸从口出。”
萧萧拍了怕衣裙上的浮灰,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哼,小气吧啦的男人。
“索止。”身后那冰冷的声音再度传来。
萧萧皱眉,索止是个什么东西?不会是他的名字吧。
萧萧你真相了。
房间内・・・
三人再次跪了下来。
“大人,我,我・・”张纯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了。
“明天向她推荐我做魔域的向导。”冷冷一句吩咐。甩袖而走,这里有那个张纯的气息了,不愿再待。
张纯深深吐出一口气,转而又深深苦笑,她今天闹出了什么?